《红粉药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 / 2)
迟三少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哥哥的孩子。
海棠僧
发表于1个月前 修改于3天前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NP
宁爱多情的戏文,不要人间的忠贞。
心机美人戏子攻x嘴炮少爷军阀受x表里不一商人攻
预警:半架空。
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一个同父异母的。
因为作者的一念之差,它变np文了。
第二个攻第八章 出现。
第01章
方肆懿向孔七借一队山匪去劫马车时,没想过能劫到一个活弟弟。
迟家小儿子扶灵千里送母归乡,在天津大小报纸占据了一席之地。
但方肆懿识字有限,不看报纸。
假如他识许多字,看了报纸,就不会带些泥腿子随随便便去劫。
迟楠的枪口抵上他眉心那瞬间,他想。
“小方哥,搜遍了,没找到。”
孙防川一笑露出半颗金牙。
“纳了闷儿了。”
六月正午太阳大,方肆懿抽出手绢揩去脑门儿的汗,瞥见地下绑好的便宜弟弟。
刚才若不是迟楠状况不对,被下了枪,他风流漂亮的脑袋已经成了血窟窿。
“小子,你把我娘的棺材藏哪儿了。”
迟少爷的目光由下而上发出。
无论是在迟家,还是留洋在外,他都没受过这种对待。
示意拿下塞嘴的布,张嘴便说:“那是我妈。”
字正腔圆,中气十足。
方肆懿听说过,方夫人改嫁后给迟大帅生了个儿子,争辩谁的妈没什么必要。
“好,那请问我亲爱的弟弟,你把棺材藏哪儿了?”用手背拍脸,介于亲昵跟威胁之间。
迟楠别开脸,去看刺目的太阳。
“烧了。
从天津运棺到北平,这样的天气,你觉得可能吗。”
烧了,化为一缕青烟,一盆灰,真真正正的挫骨扬灰。
方肆懿攥紧衣领拎起他:“不管你爹是谁,你让咱娘连土也入不了,出去别说是她方晴衣的儿子。”
吐出一口血沫,迟楠笑了。
跟完全理解不了火葬的乡巴佬没法沟通。
“你也配说我。
我妈早跟你们家没关系了!”你也配。
上次听见,是那烟鬼爹最后的遗言:你也配姓方。
这话让方肆懿改变心意,押他上了山。
方晴衣老家在北平郊外的小村庄,汽车开不进来。
迟楠租了两辆马车,一辆探路,一辆护灵。
后面的马车见前面遭了劫,跑得比逃兵还快。
没出息的狗东西。
他被方肆懿押着,心里也窝火,后悔没把军队带出来。
偷觑这罪魁祸首,觉得单论皮囊,实在不像一名土匪,油头粉面,眉眼深邃,绸褂子干净飘然,简直像个小戏子。
方老板的确是唱戏的。
假如迟楠早回国两个月,在平津地界玩玩看看,迟早能听说方肆懿的大名。
他的《牡丹亭》享誉京华,最出名不是那折《惊梦》,而是《寻梦》。
北平的梨园大家对他评价很高,堪比情殇于戏台之上的商小玲。
不同的是那商小玲演到生者可以死的境界,方郎却到了生可以死,死可以生,生生死死随人愿的地步。
他能在戏里魂飞天外,亦能凭两根手指勾杜丽娘回来。
麻绳绑得紧,新做的军装料子粗糙,摧残着嫩皮肉。
迟楠被召回天津才一周,是个新兵蛋子。
正走大上坡,持续颠簸,布料磨硬了乳尖,渗出的液体跟汗一起打湿前襟。
方肆懿在前面牵绳,麻绳越走越长,他回头上下打量。
迟楠低头,后颈走漏一抹粉红。
“中暑了?好歹是个兵,不至于吧。”
你他娘的才是兵,老子是读书人。
方肆懿半蹲下时,他没回过味儿愣住了。
“上来,麻溜儿的。
照你这走法,得走到半夜。”
莫名其妙。
“我上个屁,绑着呢。”
方肆懿瞪他,把吱哇乱叫的人扛到肩上,到山顶放下。
迟楠落了地扫两眼周围环境,山上寨子一栋稍像样的土胚房。
从缺了块釉的壶中倒茶水喝的人,是此地唯一不那么穷酸的物什。
“你们土匪就住这破房子?”方肆懿懒得和他计较。
“我不是土匪。
我什么人,你看不出来?”迟楠把他每个五官掰碎了嚼,边思考从哪儿剁省事儿边敷衍:“看不出来。”
这让方肆懿受到鼓舞。
他被戳脊梁骨说不英武已久,闹得怪伤心。
迟少爷是个见过世面的,讲话应该靠谱。
“嗳,你再仔细看看。”
他突然凑近脸。
情目长眉近了看,睫毛卷翘,更有一番风流。
方肆懿蓦地勾唇而笑,“是不是还挺英武的。”
迟楠扭头藏进阴影,向后拉远距离。
“滚远点,小爷不近视。”
方肆懿拧了眉问,“近视是什么?你身上有股奶味儿......”毫不见外地伸进迟楠衣襟,摸到满手潮湿,心思微动舔了手指。
“奶娃娃,出的汗都是奶味儿的。”
迟楠盯着他,后背直冒冷汗。
作为半个哥哥,方肆懿善解人意地松了绳结,解开武装带,脱下他的军装外套。
“滚!你他妈别碰我。”
被绑住的腿急得乱蹬,可这副少爷身板,怎反抗得了唱过武生的方老板。
脱下外套发现,纽扣系到最上的白衬衫湿了大半。
圆润的小苞涨起,两点殷红渗透白衫。
方肆懿没见过这场面。
“你不是个儿子吗?”迟楠咬紧牙关,仿佛未处在任人宰割的弱势。
“你是个孙子。
我男的。”
方肆懿解开迟楠腰带,摸到耻毛下的东西,抽手时给大腿夹住。
到了极限,眼泪一股一股从眼角淌,嘴上还不饶人。
“看清了就赶紧......滚。
把衣服给我盖上。”
观察到迟楠的反常,方肆懿想起孙防川给的那块塞嘴布。
这家伙,把迷药错下成春药了吧。
既然如此,他好人做到底,帮忙弄出来,拿到骨灰就两清。
掰开紧得像蚌壳的大腿,迟楠哭得更凶了,嘴里不停歇地骂。
方肆懿也不在乎,脱下军装裤跟马靴,剩件衬衫,一双尼龙袜子挂脚踝。
重绑住才注意到,毛发稀疏的阴茎下面,一塌糊涂的小嘴。
“狗娘养的东西,呜呜......”小半辈子的水止不住外涌,迟楠抿抿嘴角。
太阳大,身体将将要着火,烧得他心魂不定。
“你说谁狗娘养的,小兔崽子。”
注目着湿黏的欲望,方肆懿也起了反应,顾不得了。
两根手指捏弄肥厚的阴唇,在阴蒂四周打圈。
“你敢!”迟楠试图撑起身子,而手臂反绑,扭动腰肢的抗议倒似求欢。
方肆懿骂了句什么。
鼻尖蹭过两团软肉,湿润的舌头滑入花阴,代替手指进行搅动。
“操你妈......给我出来,不要脸......”这种羞耻伴生愉悦的酥麻感,迟楠没体验过。
自从发现身体与旁人不同,认定自己是带了孽出生的,自然不可能体验性的快感。
当年方晴衣抛家弃子,夜奔大帅府,天理报应兜兜转转,今日灵验在他身。
千里迢迢送来,给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玩弄。
方肆懿冷笑扯开他衬衫,捏住一团乳肉。
“我妈托梦告诉我,把你生下来给我操。”
第02章
这是迟楠第一次产乳。
乳肉在掌中揉搓,渗出奶液。
方肆懿咬上左边,右手同时挤捏。
毛茸茸脑袋拱在胸口,桂花发油的味道让迟楠想起母亲。
中秋之夜,方晴衣会独自在桂树下坐一会儿,望天边的圆月发呆。
他以为母亲爱月亮,搜罗了好多月亮的画片给她。
接过画片的方晴衣抚摸儿子的脑袋,神情温柔而哀戚。
后来长大了,听说母亲原来的家,才明白她看的从来不是月亮。
她是月亮中的人,吟诵着嫦娥应悔偷灵药。
真悔假悔,月宫中的玉兔也不知道。
牙齿扯了一下乳头。
“怎么不骂了?”迟楠见他解裤带,正经慌了。
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可容不下那尊大佛。
“你、你知道你要干什么吗,你这叫乱伦!”握住尺寸可观的阳具,方肆懿操了进去。
“现在才喊,说明您还不够舒服。”
经手指和舌头扩张,进入畅通无阻。
猛地容纳异物,迟楠惊叫出声,被捂住了嘴。
把人往身上托,方肆懿抽送起来。
硕大的阳具撞进肉团之中,插了根手指去亵玩阴蒂。
“你这是......强奸......”捂嘴的手拿走了,迟楠尾音乱颤,两条腿无助地发抖。
“敢叫救命,我现在就把你扔给那帮土匪。”
嘴唇吮吸乳头,吮得啧啧有声。
“之前没搞过吧。”
迟楠哼哼着骂道:“你以为人人像你乱发情。”
对此方肆懿不置可否,舌头反复舔舐吮吸,舔弄乳尖的小孔,另一边用手揉挤疏通。
交替几遍,乳尖小孔稍微张大,再去吮,一股香甜汁水直冲入喉舌。
方肆懿用手背蹭去嘴角的奶液。
“不够,再舔舔......”空虚感让迟楠挺起胸,没吸干净的奶水流到小腹,而后滑向二人交媾之处。
见到此景,方肆懿小腹发紧,按住他发力向深处顶。
“现在够不够?”黏热液体挂在初初发育的肉壁,好酸,好涨。
被内射的迟楠流着泪眨眼睛。
方肆懿亲亲失语的嘴唇,意犹未尽咬一口,掰开两瓣磨成深红色的阴肉观察。
精液从洞中往外淌,看样子装不下那么多。
他重新进入,逼迟楠把自己的东西全部吞下。
要一个人,就得从头发丝到指甲盖都是他的。
精液沿大腿根向下淌,碾着最要命的点问:“棺材,放哪儿了。
在逃跑的那架车上吧。”
水浸软了万物,万物不自知。
迟楠拿不再有杀伤力的眼睛瞪人:“去死吧......别做梦了。”
方肆懿捏住他的下巴,“我就喜欢做梦。”
拈起一句道白,幽幽地拉开腔:“世有一梦而亡之理?”身下不解的眼睫浓得发乌。
方肆懿爱美,小刺头不说话时是个美人胚子,看得人欢喜。
退出来,等待插入的姿态犹保持着,这种需要令他身心熨帖,精神抖擞。
再次进入,龟头直捣花心,胡搅蛮缠,迟楠差点从八仙桌上掉下去。
半勃的阴茎流出些精液,竟被插射了。
抹精液在指尖,方肆懿伸到他睫毛下。
“看看,你是不是天生挨操的命。”
迟楠被操得七荤八素,咬住了那根手指。
“话怎么这么多,快点。”
“叫声哥哥听听。”
方肆懿的脸英俊而不怀好意,迟楠移开目光。
“不叫。”
早料到。
捏住那只未射奶的乳肉,隔靴搔痒般揉弄。
“叫。
哭的时候挺大声的。”
年轻的脸蛋扬起,喉结给一口叼住。
“叫了,我帮你把奶吸出来,不然你一直涨着,被操的时候涨,走路的时候也涨......土匪发现就没办法了。”
在半真半假的诱骗中,迟楠忍辱负重开口:“哥哥。”
得偿所愿,方肆懿衔住乳头,吮与舔交替。
乳头红肿胀大,乳孔慢慢张大,他知道快了,而他也快到了,抓紧那团乳肉抽送几下。
“是谁在操你?”迟楠忍耐着情欲闭上眼。
“哥哥,是哥哥......”方肆懿的胯压紧他,随射精的动作越压越紧。
“完整说一遍。”
放开手,奶汁瞬时喷涌而出,溅到方肆懿下巴上。
“是哥哥......在操我。”
浊热的液体灌进来,四肢定在耻辱与欢愉的十字路口。
迟楠气若游丝地说完,昏了过去。
整理好衣冠的方肆懿,抱臂欣赏八仙桌上一塌糊涂的弟弟。
麻绳解开了,皮肉留有磨红痕迹,远看有些像鞭痕。
白衫松垮地披在肩膀,皱成团抹布。
双腿大开,精液从肉穴淌到桌上,污脏一小块。
颤抖的睫毛倒挂不安的梦。
他脱下那双尼龙袜子,团起攥在手心。
小巧莹白的脚被捏住把玩,有个弟弟也不错。
一枚吻轻柔地落在脚背,迟楠对此全然不知,睡梦中的他实打实准备宰了方肆懿。
没什么内涵的一章,开个苞。
大概是我写过最黄的程度。
下面迟三少就开始监禁生活了。
第03章
那个吻像蝴蝶,飞进疼痛又惫懒的晨光。
掀开被子,是新的里衣。
这份雪白覆盖不了一切,欢爱痕迹从脖颈蔓延,烧红迟楠的脸。
天杀的土匪方肆懿。
做爱时方肆懿告诉了他名字,要他含在嘴里,热乎乎地熟悉。
迟少爷一回到家,就会把这名字刺在巫蛊小人上熟悉。
踱步到门外,方肆懿蹲在院子里洗衣服。
他换了件青布褂,袖子挽到手肘,正搓洗一件白衫。
望见来人,用手腕蹭掉额上的汗,双颊红扑扑的。
迟楠扶腰挪过去,脸色阴鸷。
“姓方的,这梁子咱俩算结下了。
等我回家再算账,”方肆懿甩去手上的水珠,“不好意思迟三少,你暂时回不了家了。”
他竟真有胆绑了自己。
“我让老孙下山传电到天津,吩咐你的司令爹,用我娘的骨灰坛子跟一万大洋换你这条小命。”
方肆懿拍掉不存在的灰,站起身。
迟楠才发现他比自己高出半个头。
“不然就撕,票。”
靠太近,气流直钻进唇齿间,挑逗起八仙桌上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