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理师》TXT全集下载_26(1 / 2)
樊东方施施然道:“好,回头给你记旷工。”
我真是被他给气笑了:“您这是一点儿也不担心樊院长给您来一场狂风暴雨啊!”
樊东方总算正经了些:“别担心,他不会。”
我半信半疑:“樊院长那高深莫测的架势,不像不会的样子。”
樊东方笑笑:“别方,不会的。”
醒已经给他提了,其他就是他的事儿了,我看了眼时间,不得不跟他先告别:“你说不会就不会吧,至不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跟你贫了,晚上有个饭局,再不去就迟到了。”
樊东方“嗯”了一声,嘱咐我:“别喝酒。”
我一乐:“放心,我不喝酒。”
樊东方:“到家给我视频。”
我吐槽了他一句:“爆表的占有欲。”
樊东方理所当然地应了:“嗯。”
我要笑不笑:“行行行,我真得走了,晚上给你视频。”
赶上了晚高峰的脑袋,我紧赶慢赶,赶到岭南人家的时候还是晚了十多分钟。
岭南人家,顾名思义,做的是特色岭南菜,因为菜品做的地道,生意一直都挺火爆的,所以我找车位停车又找了二十多分钟。
等我总算坐到秦欣萍对面的时候,秦欣萍已经自己灌了一壶茶水了,我拿过几乎见底儿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抱歉抱歉,我自罚三杯。”
秦欣萍白了我一眼:“拉倒吧,有能耐您倒是自罚三杯酒!”
我连喝了两杯茶水,放下茶杯,一乐:“酒还是免了,不如茶水解渴。”
秦欣萍招手叫服务员过来点菜加水,笑着说:“早就想请请您了,只是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机会,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这话里的水分我心里门儿清,噙着疏离而又不失礼的笑应了一句:“您就是忒见外,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不差这一顿饭的。”
“不是见外,姐是真心想谢谢你。”秦欣萍接过服务员拿过来的菜单递给我,“先点菜,等会儿咱们边吃边说。”
我也没跟她客气,直接点了三杯鹅、梅菜扣肉和鲮鱼球,点完把菜单递给秦欣萍,笑道:“饿了。”
秦欣萍又加了两素一荤一汤,笑着说:“饿了管饱!”
她说管饱,我自然不会跟她客气,菜上来之后我先吃了个半饱才放缓了吃饭的速度:“秦姐,咱也不是外人,有什么事儿就别憋着了,直接说吧?”
秦欣萍给我填了一碗汤,笑道:“瞧你这话说的,合着我没事儿就不能请你吃顿饭了?”
我颔首:“差不多吧,现在我吃了你的嘴也软了,您就甭矜持了,说吧?”
秦欣萍嗔笑:“你要非这么说,就当是我拍你马屁以讨好樊公子,好升职加薪吧!”
我心里绷着的弦一动,状若漫不经心地搅了搅汤碗,喝了一口汤:“那您可是找错路子了,我对樊公子可没有什么影响力。”
秦欣萍摆明了不信:“自谦过了头可就是虚伪了啊!你说你跟樊公子关系不好也得让人能信不是?”
我耸肩,无奈道:“你这是非得把我俩凑一对儿了是吧?”
秦欣萍摇摇手指:“不是我把你俩凑一对儿,是你俩就是一对儿吧?”
我失笑:“得,您也没喝酒啊,怎么就开始说醉话了?”
秦欣萍一指手机:“笪校,您就嘴硬,朋友圈可是不会骗人的!”
我白了他一眼:“那你就是腐眼看人基。”
秦欣萍越是把我和樊东方往一堆儿说,我越是不肯承认,我也看出来了,这大姐就是打着谢我的幌子来套我话来了。
晚上到家以后,我跟樊东方视频的时候,一边脱衣服一边跟他吐槽:“我十分怀疑她是樊院长派来的探子。”
樊东方漫不经心地说:“不会,顶多是她闻着了腥味,上赶着找鱼呢。”
我把衬衣丢到手机上,盖住了摄像头:“总感觉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了。”
樊东方不满地命令我:“把衣服拿开。”
我大笑:“不拿。”
樊东方声音里满是危险:“拿不拿?”
我胆子壮壮的:“不拿,我先去冲凉了。”
樊东方又说:“带着手机。”
我无语:“哥,手机不防水。”
樊东方不紧不慢地说:“你卫生间没那么小,手机放洗手台上淋不着水。”
我:“不是,咱能不这样吗?”
樊东方轻笑了一声:“不行,你敢拿衣服蒙了手机,就得带着手机去洗澡了,不然后果自负。”
我隔着衬衣白了手机方向一眼,心说您可真是吓死哥哥了,拿衬衣卷着手机进了卫生间,把被卷成了包子的一大团放到洗手台上,坏笑:“行行行,拿进来了。”
樊东方笑骂:“小崽子,真是欠收拾了。”
第69章 小惊喜
我真是低估了樊东方的撩骚功力了,光说骚话就特么的把我给说得气血躁动得劳动了五指小伙子。
纾解完了被他撩拨出来的燥气,我裹着浴袍从“衬衣包子”里拿出了手机,赞他:“嘴上功夫一流。”
他低笑了一声,意有所指地说:“其他功夫更棒,回头给你好好长长见识。”
我忍不住发笑:“滚蛋!老不正经!”
他煞有其事地指指我:“敢嫌我老?小妲己,你完蛋了!”
我大笑:“你咬我啊?”
他哼笑了一声:“咬你干什么?让你知道什么叫年轻力壮就可以了。”
我捂着脸笑,笑够了,跟他说:“求求你了,快别撩了!”
他似笑非笑:“不给看还不给撩?小妲己,你很有问题啊!”
我指指心口,眉眼上飞扬着旖旎情思,说:“不是不给,是承受不住这火力了!”
樊东方莞尔,收敛了姿态,说:“听Brant说你可以上手接咨询了?”
我点头:“其实我自己有点儿不自信。”
樊东方难得的没再毒舌我的能力,而是道:“你即便不相信你自己的能力,也要相信我的眼光。”
我失笑:“行,这话没毛病。”
樊东方指指我,说:“行了,吹干头发早点休息吧,等周五回去我帮你模拟一下。”
我摸了把湿漉漉的头发,拇指滑过屏幕正好拂过了他的黑眼圈:“行,你也早点睡。”
有了即将要上手咨询的压力,这几天我把个人体验的逐字稿拿出来,开始反复地看,每看一遍都会有所收获,有关于咨询技术的,也有关于自我认知、自我剖析的。
有疑问要么在视频的时候向樊东方请教,要么逮着徐远东闲暇的时候请他指点,如此忙碌起来倒是忽略了樊院长那迟迟未来的暴风骤雨了。
不知不觉就到了周五,我从里仁出来,走出小红楼的时候,远远就看见倚在车边抽烟的樊东方。
藏青色的中长款风衣,领子立着遮住了小半张脸,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烟雾袅袅娜娜飘向了天边的夕阳,他披着晚霞站在那里便自成了一道风景。
我走到他身边攥着他的手腕把烟叼了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给我电话?”
他看着我笑,笑得温柔而又纵容:“想给你个惊喜。”
我扬手揽住他的脖子,兀然生出了想要吻他的冲动,最终也只能变成了一个比好哥们儿见面稍长了一点的拥抱:“太惊喜了。”
樊东方揉了把我的头顶,给我拉开车门示意我上车:“还有更惊喜的等着你。”
车座上是一大束紫色郁金香,郁金香旁边是一个蓝色的首饰盒,我转头看向樊东方指着首饰盒问他:“戒指?”
樊东方莞尔:“嗯。”
我转身,跟他隔着车门相对而立,看着他似笑非笑:“求婚吗?”
樊东方想了想:“是。”
我看着他笑:“樊先生,求婚难道不应该手捧鲜花,单膝跪地吗?”
樊东方松开车门,走到我身侧,慢条斯理地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这么做。”
我余光滑过三三两两在我们身边经过的学弟学妹们,抬手指了一下对着我们偷拍的小姑娘示意她适可而止,无奈道:“算了,我还不想制霸网络新媒体,跟各路神仙们抢风头。”
樊东方眼尾嘴角都挂上了暖融融的笑,左手挡在车顶右手扶着我的背示意我上车:“那就上车吧,不然你不想也要制霸你母校的学校论坛了。”
我顺着他的力道上了车,花束捧在怀里,淡淡的幽香绕着鼻息,充斥了整个车厢。我噙着笑问俯身给我系安全带的樊东方:“像不像新婚时候的手捧花?”
系好了安全带,樊东方垂眼看着我低笑:“可没有哪个新娘的手捧花是这么大束的。”
明明是他略一低头抑或是我略一抬头就能吻到一起的距离,我们却彼此矜持着,鼻息缠绕着花香纠缠在一处像极了我们之间缠绵的情丝,最终我拽着他的领带拉了一下,他顺势吻住了我,不长却真挚的亲吻稍解了相思。
他指腹抹去了我嘴角残留的水光,捉着我的手坐回了驾驶座椅上,原本在我腿上的戒指盒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手里,我看着他从里面拿出一枚三毫米宽嵌着一颗红宝石的指环,不紧不慢地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以后要乖。”
我抽回手,半握着拳端量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红宝石旁边是一串英文字母Kiss and Make-Up:“一吻定情?”
他噙着笑反问我:“不贴切?”
我笑笑,晃着手上的戒指问他:“这应该是对戒吧?”
他会意,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相同的戒指盒递给我,然后把手伸到了我眼前。
我牵住他的手,把戒指拿出来先端量了一眼,戒指跟我手上的自然是一样的款式,只是宝石是蓝色的,英文字母是Life together——厮守一生,我认真地把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一本正经地叮嘱他:“以后要守妇道。”
他抬手掐着我后脖颈不轻不重地推了一下:“欠收拾。”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迎着夕阳的余晖举起来,转头看着他:“我特别想秀一秀。”
樊东方拿过我的手机对着我们牵在一起的手拍了一张照片:“秀。”
我接过手机,把这张牵手的照片秀到了我各个社交平台上。
微信朋友圈——
哒哒哒:余生有你。【牵手照片】
微博上——
哒哒哒:F先生的白月光就是我,我和F先生在一起了。【牵手照片】
QQ的个人签名——
哒哒哒:脱单!
博客上——
余生有很长,我有你。
今天收到了F先生的戒指,他说以后会守妇道,乖乖伴我度余生。
【牵手照片】
谢谢好盆友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与出谋划策,我此生已圆满,再无所求,祝诸位博友往后路上皆是惊喜。
我在各大社交平台上如此高调地得瑟,自然收获了各种点赞和评论,我来回切换着软件回复评论,偶尔回复一下微信里来自母亲大人、大哥、凌宇以及徐海波小面瘫的亲切问询,待我得瑟够了的时候车已经停在菲斯特门前了。
我看着耐心等着我的樊东方,颇为意外:“这是什么情况?”
樊东方拿过我怀里的花放到后座上,替我解了安全带:“吃饭。”
我扬了下眉,收起手机,跟着他下车进了菲斯特。
相识半年,在一起近三个月,这是我们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以情侣的身份共进晚餐。
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有红酒、有玫瑰、有悠扬的小提琴曲,有约定共度余生的恋人。一切都太过美好,美好得我情不自禁多了几口酒,醉意醺然的被樊东方带回了公寓,度过了一个颇为难忘的夜晚。
至于有多难忘?大概就是难忘到忘了争上下,难忘到酒后没有断片还记住了大部分耻感十足的清账情节的地步吧。
天光大亮,闹钟响过三遍,我再也不能闭眼装睡做鸵鸟,挪着酸疼的五体慢吞吞地想要坐起来。
樊东方抬手把起到一半的我又按回了被窝里,说:“接着睡吧。”
我缓了一分钟,抛开脑子里时不时窜出来的“废料”,压下了残存的耻感,摇头拒绝:“不了,再睡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