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2 / 2)
我不吃那套,让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婆婆妈妈像个女人。
他被我噎了一下,整张脸憋了个通红,但还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昨夜的见闻。
昨日,佛跳墙镇长不知为何受伤了,来医院处理伤口,期间他接到了一个电话,神色一变便走入了一个偏僻的拐角。
榴莲酥感觉有些不对劲,便偷偷跟了上去。
镇长的警觉性很高,这让榴莲酥难以靠近,但幸而镇长的听力不太好,电话声音开得有些响。
榴莲酥躲在废弃的医疗器材之后,这才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却见电话对面的人说:明天就动手是不是太快了?
佛跳墙镇长:没时间了,这几天里,只有明后两天会下一整日的雨。
电话对面的人沉默片刻:那好,那就明天凌晨动手吧。
电话到此便挂断了。联系昨夜发生一切,榴莲酥有理由相信佛跳墙镇长的计划和今日凌晨抓捕的犯人有关。
听完他的讲述,我是满脑袋的问号,佛跳墙镇长为什么受伤我是明白的,他昨天被章鱼烧抓走了,估计受了不少苦。但下雨是怎么回事,难道犯人只在雨天出没?
无解。我们三人大眼瞪小眼,却都说不出个三五七来。
榴莲酥被护士拖入了病房,花生也一脸的迷茫。
副本提示音叮叮叮叮响个不停。
每一遍都在提醒我这个支线任务将在12小时后结束。
双焱的影子真的被抓住了吗?
一切都仿佛走进了死胡同。
或许,该将重点转移到流行性抑郁症上了。花生喃喃道。
我虽然觉得泄气,但是一想到自己还能跟垃圾多待一段时间,便也无所谓了。
离开时,花生突然对我说:有件事本来要告诉你的。但是凶手抓住了,说不说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我:???
其实凶手在杀人视频之外,还给市镇办公厅送来过一卷录像带,凶手只在里面说了一句话。
我问:什么话?
花生道:他的尖刀将为美味之神送上最后一个祭品,而祭品的名字就是
是谁?我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黑巧克力。
d,我就知道,我用最快的速度奔出了医院,冲过车流,冲过指示灯,冲过成千上万普普通通的过客,手中紧紧攥着那一个手机。
千万不能出事啊!
。。。
酒吧的二楼,老时间,老位置,一杯爽口的osw ule,杯上贴着他的嘴唇。
看到我的到来,他似乎有些吃惊,但旋即便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将我拖到了初次见面的地方。
我喘的说不出话来,任谁用超越极限的速度跑20公里,都会这样说不出话来。
我怔怔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怎么了?一副心肌梗死的样子。他笑着用指尖戳了戳我的胸口。
我一下清醒过来。他还笑,他居然还敢笑。我不信这件事镇长没通知过他,但他没有告诉我。
为什么不叫醒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我板着脸问道。
我还以为你不想见我。他一脸无辜的样子让我窝火。
他的狗命是我的,他不放在心上,就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这让我的愤怒无以复加。
我没给他狡辩的机会。在他的惊呼中,将他推倒在长沙发上。
猜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猜一猜我现在想干什么。我的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膝盖顶住了他的大腿。
他金色的长发披散,双眼半开半阖,声音带着一夜未睡后的沙哑,我猜你现在想吻我。
燥热开始在我体内游走,像一条四处乱窜的鱼,我扫开他脸上不服管教的杂乱头发,看着他的眼睛,错,我想上你。
他咯咯直笑:不,你只想吻我。
说完,他饱满的嘴唇贴了上来,湿润浓郁,像刚出炉的巧克力布朗尼。
它有着让人忍不住细细描绘的形状,和想要深究的灵魂。如果能少吐出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简直完美。
但这垃圾显然不明白一锅老鼠屎坏了一颗汤的道理:你没吃饭吗?怎么感觉有气无力的?
呵呵,既然他不喜欢温柔,我就让他尝尝什么是狂风暴雨。
我啃了上去,像啃咬一块骨头。
他是欲望的代名词,每一根发丝都能引起我最原始的欲望。
谁知不到5s,他就把我推开,擦了擦嘴角的银丝:你好凶啊。
我觉得他可能是全世界最无理取闹的人类。
再也不顾他的抱怨,呲溜一声剥掉了他这块黑心巧克力的外包装。
谁知他竟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你可想清楚了,这是绿晋江的地盘。
呵呵,我告诉你,我是一条成熟的章鱼,早就到了可以繁衍的法定年龄。我义正言辞,这是法律保障我的权利。
那你就来呗,看是法律保护你,还是绿晋江制裁你。他懒懒地转了个身,露出了白花花的。
我被制裁了。
他浑身上下打满了马赛克,让我简直下不了嘴。
放弃吧。他坐起来,披上衬衣,梳理着杂乱的长发。
我吃了个大瘪,既愤怒又委屈,他从前很少拒绝我,更不会如此直白地搬出绿晋江,难道难道这短短一天,他就在外面养了一个小白脸?
我将脑袋转了过去,用沉默的后背表达着我现在的心情。
你瞎想什么呢?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双手从后环住我的脖子,将osw ule 推到我的唇边。
告诉你,这招可没用,我铁骨铮铮地拒绝了他的糖衣炮弹,并严厉地质问他,你从实招来,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咦-他朱唇轻启,然而还未狡辩,变故就发生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深深的愤怒与震惊:你居然在外面有别的男人!?
我扭过头,不由大吃一惊。
双焱。
只见来人身穿一袭黑色披风,脸戴面具,红色长发如同地狱燃起的烈火红莲。
唯一让人怀疑的只有一点,她的声音是不是太粗了,像一个男人。
男人!!!
我的双眼化身an / tpy-2雷达,像机器一样来回扫射那个蒙面人。
只见他的个子比双焱高了不止一个脑袋,身材极其粗壮,手上的十字伤疤怎么看都像是用圆珠笔画上去的。
他是谁?
我的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因为那个假冒伪劣的双焱恶狠狠地瞪着我俩,下一秒就啪得扔下面具,朝我们奔来。
我形容不出现在的感受,如果非要用一个单词的话,那就是像吃了五谷杂粮一样五味杂陈,原因很简单,那张脸不是别人,正是以我为原型的章鱼烧。
只见章鱼烧三两步来到我们面前,紧紧扣住垃圾的双臂,不停摇动那瘦弱的身体:难怪这五个月来,你都不愿意和我滚床单,原来是有隔壁老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