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1 / 2)
哦,那是什么去干嘛?老货顺着他的话往下接。
花生没想好,一时支支吾吾。
我指了指下身,做了个一刀切的手势,示意别跟他废话,用刑。
花生一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老大的女人跟别的男人跑了,他去捉奸,把那没眼力的小兄弟一刀两断。
我怒,他奶奶个腿。他老婆才跟人跑了。
呵呵。他能有老婆?哪家姑娘这么想不开。老侦探笑成了一滩呕吐物,怎么看怎么恶心。
shift,我举起了鱼鳍,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准备让他们一同去黄泉之下作伴。
谁知紧急关头,花生双手护在胸前,说了一句:你不想知道上面写了什么吗?那可能事关黑巧克力的秘密。
老货也老神在在道:整个女巫镇,只有我能帮助你。
我:
老货定神闲地吹了声口哨,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鱼钩。
shift,作为家里唯一的顶梁柱,我还能怎么办呢?只得忍辱负重跳入水中,咬住了那老货的鱼钩,成为第一条被他吊起来的鱼。
唉,我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那老货看起来很开心,扯了扯我的鱼尾:这么傻的鱼吃了会不会传染?
说着他捏着我的尾巴。又把我抛入了水中。
这一回我真忍不了了,一招神龙摆尾,将浮着水虱子的河水向他拍去。
他没有防备,整个蘑菇伞盖都湿了一片,气得直拍轮椅:你不知道老人家身体不好,一着凉就容易凉凉吗?
我看你挺有精神的。我阴阳怪气道。
他呵呵一笑,突然哎呦一声,整个人萎靡下去:不行了,我腰酸背痛脑抽筋,你们还是另找他人吧。
shift,这老货就是没遭过社会的毒打。我把鱼鳍掰得咔咔响,我不介意让他在死前体会体会这种感觉。
谁知花生却在此时凑到了老货跟前,将一顶猎鹿帽扣在胸膛:既然老爷子不舒服,那我们也不强求了。
说着,将帽子的一角稍稍卷起,露出里面的一本杂志,《花花公子》最新版。
老货眼睛都直了,就差没流口水:我突然感觉也没那么糟糕。
说着,他就伸手来拽花生的猎鹿帽:你这顶帽子不错啊。
花生憨厚地笑了:老爷子喜欢就好。
哼。我看了看老货瘫痪的下半身,嗤之以鼻:你行不行啊?
你懂不懂啊?老货反唇相讥,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你应该先问问你小兄弟的意见,或许他并不想当少年。我抓住机会,狠狠讥讽。
呵呵,所以我才不想跟你这样的普通人说话。一群被世俗观念所束缚的人,早已没了自己的思考。永远不会懂独行者心里想的是什么?老货一番惺惺作态之后,便从帽子里掏出杂志,迫不及待翻看起来。
我鼻子都气歪了。从小到大,我永远都是集群以外的生物,没有一个们会包括我。
独行者是我的与生俱来的名,形影相随的影。一个好色老头凭什么抢走它?
正当我准备好好跟他谈谈时,那老货又开口了:3天以后,我会把结果告诉你们,无论成还是不成。
我被花生拉走了。临走前,他还对那老货频频鞠躬,一副受了莫大恩惠的样子。
呵呵,我动不了那个一碰就碎的泥菩萨,还动不了他吗?
出了河湾。我就一脚踹在花生的屁股上,让他上了天。
天色渐晚,
回法棍安保公司的路并不曲折。我抢了一辆面包车和一车面包人,并威胁他们必须要将我送到目的地。
没有人能够拒绝我。面包人也不例外。
可当我兴高采烈地进入安保公司,等待我的却不是含情脉脉的他,而是脸黑如锅底的安保队队长佛卡夏。
我不明白为什么佛卡夏会成为法棍的队长,也不想明白,我只想明白垃圾在哪?
佛卡夏:他长着脚,自己走了。
原来是这样,怪我思虑不周,没有事先砍断他的脚啊呸,我反应过来:他有脚,难倒你没有手?不会把他绑起来吗?
他有脚,我有手。但是你没有脑子。佛卡夏握紧手中的警棍,似乎在忍耐些什么,绑架可是女巫镇的重罪。若非黑巧克力阁下替你说情,你现在早就被捆起来,丢入来自地狱的大熔炉中了。
他替我说情?我挠了挠鱼头,他说了什么?
别装了,你不就是暗恋黑巧克力阁下吗?佛卡夏似乎是被我的态度激怒,你绑架了他,他还替你说话。什么恋爱中的人智商总是为负,容易做出一些无法控制的事。这全是因为他善良。他愿意原谅你,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从他身上嗅到了一丝情敌的味道。但转念一想,不由哈哈大笑,他没机会了。
不错,虽然这个佛卡夏通篇废话,但他有一句话说的很对,恋爱中的人智商为负。那垃圾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离开安保队,无疑是脑子短路的表现,他现在肯定处于热恋中,而那个热恋的对象就是我。
我大笑三声,拂袖而去。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回别墅。
太阳将落未落,天空一片残红。
直至糖果屋门口,我才一拍脑瓜,完了,忘了打电话问他在哪儿了,也不知道他跑出去后有没有乖乖回家。
我当即将买回来的礼物甩在路边。掏出手机,正要给垃圾打电话,却听屋中传来了咚咚咚的脚步声,脚步声很急,伴随着激烈喘息和碰撞声,似乎不止一人。
这是在干什么?我心中警铃大作。
我记得某个科学家说过,两个热恋中的人会激发大脑中的一种潜藏基因,释放某种信息素-而这种信息素可以探知对方有没有出轨。
虽然不知道这个科学家出生了没有,但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我现在就感觉头顶有点绿绿的。
这种感觉驱使我攀上了围墙,而不是一脚踹开大门。
卧室的窗帘半掩着,只能透过两片薄布间的缝隙瞧见一星半点。
里面有两块食物,一块男食物,一块女食物。女食物穿着黑色斗篷,背对着我,看不清容貌,而男食物正是那个不守妇道的垃圾!
他们互相拉扯着,肢体间的接触已经到达了恋人级别。
却听女食物娇嗔道:东西呢?
垃圾温声细语:不在我这里。
我气得咬牙切齿,哦,我没有牙齿。只好捶打围墙出气。
房里的两人还在拉扯,那垃圾甚至捧起了女人的手,含情脉脉道:东西真不是我拿的。
太阳西沉,这回我终于有了牙齿,狠狠一口咬在了围墙上。
围墙摇晃了两下,支撑不住,寿终正寝。而我的身体也随着翻倒的围墙,摔在了地上。
巨大的响动引起了屋里人的注意。等我将砸在肚皮上的围墙踹开时,整个屋子里只剩下了垃圾一个人。
怎么?你还有脸回来。他漫步走了出来,一脚踩在我的肚皮上,居然来了招恶人先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