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1 / 2)
刚刚还杀气腾腾的卩恕,顿时犹如吃了100只苍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是我嫂子,不是你嫂子。渝州纠正道。
是啊,是我嫂子,不是卩恕说着差点没抽自己两嘴巴子,我说得是:是你嫂子,不是我嫂子,你可别听错。
我虽然眼瘸,屈光不正,间歇性失明,审美扭曲,但是我的听力还是正常的,当然不会听错,不过渝州看向倒在地上,哆嗦得厉害的樊茵茵道,
她可不一定了。她不仅有可能听错,还有可能听见了你刚才诋毁我嫂子的那些话,知道你在我开枪前就到了这里,故意没有救他。
哦,是吗!?卩恕眼漏杀机地瞥了樊茵茵一眼。
我,不
如有实物的压力笼罩了樊茵茵,那一瞬间,她四肢百骸的血液都仿佛停止了流动,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抖得像个筛糠,我是个聋子,什么也没听见。
是这样吗?渝州笑问到。
是是是!樊茵茵呜咽着不断后退。
渝州蹲下身,在她耳边轻轻道,记住你现在说的话,他动动小手指就能撕开你的喉咙,将你的胃从腹腔里摘出来。所以,什么话都别说,什么多余的事都别做,安安心心跟在我身后,定保你这5日平安。
渝州这一番威胁,除了替卩恕隐瞒见死不救,诋毁何愁的事,更要断绝樊茵茵泄露何愁不是他嫂子的事实。
真是辛苦啊,看着樊茵茵柔弱外表下深藏的不忿,渝州不免叹气,萧何愁那个混蛋,刚惹上情债,转头却跑的没影没踪。
苦了自己,还要收拾这烂摊子。渝州不免有些懊恼,他怎么就脑子一抽,答应带上这麻烦,真是失策失策。
你咋的了?
没事,对了,字符找的怎么样了?渝州岔开话题道。
只找到了晚字。卩恕郁闷地打开了粉色铅笔盒,过去的一天里,他已经找遍了这个城市,遇见了近千号人,却完全没有州字的下落,难道拥有这个字符的玩家已经通关离开了?
卩恕没有把这个消息说出来,准备再去地毯式搜索一遍,他拿出晚字递给渝州,却被他拒绝了。
还是你拿着吧,这个也还给你。渝州将卩字摘了下来,朝铅笔盒够去:我现在还没有实力保护它,等我有实力了,再将它给我吧。
卩恕却啪得一声关上了铅笔盒,不需要,我的东西我自己会保护,不管是你还是那个字符。
你的东西?渝州指着自己,脸色古怪。
咳,我的奴隶不是我的东西是什么?卩恕咳嗽一声,心中暗暗称赞自己反应灵敏。
渝州将他的反应看的一清二楚,心中不免好笑。若放在平日,定是要好好戏耍一番,但现在萧何愁行踪未卜,中心区又出了大乱子,他迫切地想要回到水族馆,确认萧何愁的状态。
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水族馆吧。
卩恕自然不会反对他的意见,樊茵茵犹豫了一会儿,也磨磨蹭蹭跟了上来。
于是,平平无奇的街道仅留下一地碎石砖瓦和腥臭的血液,在烈阳下沉默不语。
而远去的渝州却不知道,此番他除了带上了一个爱惹麻烦的女人,更在一连串打岔与阴差阳错之下,
忘记了他的两个敌人,
山风、墨镜。
以及那个让所有人忌惮的名--
清扫者。
5个小时后
三人终于回到了约定的地点,这还是在卩恕嫌弃两人脚程太慢,连拉带拽的情况下,才有了这样的结果。
要命的污染区,真是绕了好大一圈。渝州来到水族馆前时,已经像一条咸鱼一样挂在了卩恕身上,更别说一看就不怎么运动的樊茵茵,刚到门口,就如同糯米糍一般瘫软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时,从屋内飘来了波南与另一个男人咋咋呼呼的聊天声,男人的声音比费东勋冷淡上不少,如同泉石相击,沉锐清亮。
渝州一个激灵翻身滑下了卩恕的肩膀,这不就是何愁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渝州快步来到三层,用他仅剩的力量冲到萧何愁面前,一把抱住了好友,嫂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杀你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解释。
他嘴上说着,手指却在何愁背上轻轻比划:帮个忙,认下和我大表哥的关系。
萧何愁的眉头纠结在一起,他不明白渝州叫他嫂子的用意,却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不用解释,我明白的。
焚双焱原本坐在青灰色毛衣铺成的简易地毯上,手中正拿着那一份字符清单,不知在写些什么。这会儿见到渝州和萧何愁抱头痛哭的场景,也不由好奇,小鱼,你嫂子遇到什么事了?
卩恕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焚双焱是在对他说话,忙习惯性辩解道:那是他嫂子,不是我嫂子。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怎么,你俩又闹变扭,断绝兄弟关系了?
我卩恕一时词穷,只觉撒谎这事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一不小心就露出了马脚。
嗨,小孩子脾气大。收拾一顿就好了。渝州放开萧何愁,替卩恕圆谎,快,过来叫声嫂子。
卩恕一愣,是啊,现在他和那骗子是兄弟关系,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喊嫂子了。
想到这,他一个激灵,浑身血液直冲天灵盖,莫名紧张起来。
嫂子,这是送给你的见面礼,祝你和大哥一辈子和和美美,健康快乐。卩恕打开铅笔盒,从中掏出了一个何字,恭恭敬敬地递了过去,就好像丑女婿第一次见到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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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趁州州还有谈情说爱的心情,多让他们两个谈谈恋爱。
我果然是亲妈呢。
第183章 名字争夺战(三十四)
樊茵茵在一旁, 脸颊气得通红, 几欲开口, 却都被渝州警告的眼神压了下去。
这个字符你先拿着吧,我现在还不能走。萧何愁将他的手推了回去, 我答应过九立,要把小州和你平安带回去的。
哦,哦。卩恕傻头傻脑地收起了铅笔盒,又轻轻踢了踢渝州, 小声道,我该说些什么?
什么都不用说,赶紧坐下吧。渝州拉着卩恕的胳膊, 让他坐在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