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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耽美 >白月光他眼瞎 > 第51章

第5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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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好像睡着了。

舸笛等了一会儿没动静,才反应过来这人怕是睡着了。于是把人放床上,给盖上了被子。

姜逸北自己一觉睡到大天亮,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在床上反应了好久,才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好像自己趁着醉意,自己把自己扒了个底儿掉?

然后舸笛好像还安抚他来着。

姜逸北按着头坐起来,一边叹息着喝酒误人,一边把这事儿七分过错都推去了三叔身上。

要不是昨儿个三叔找他说了一堆有的没的,他才不会去喝酒。

也不知道这破事舸笛怎么想?但不管怎么想,这破事终归不是什么好事就是了。

他又捏了捏眉心,想了想昨晚自己有没有干什么别的丢脸事。

回忆的功夫,突然好像隐约想起来,舸笛昨儿个是不是说过喜欢他来着。

第80章 养你行了吧

姜逸北顺着回忆扒了一会儿, 无奈醉酒的回忆都是普通雾中看花水中观月的, 也不是特别真切。

姜逸北也实在不能确认, 索性想着说不准是那小瞎子看自己的童年是个小可怜, 所以随口拿来当安慰的话了。

毕竟昔日那点破事儿,舸笛和他绝交就算积德了。乐观确实是需要的,但也不能想着自己什么好事儿都摊上。

他干脆不纠结这个, 起身去洗漱了。

接下来也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昨儿自己一时火气上来,冲着三叔说的话有些不知轻重,估计还得去给人赔个不是。

正打了水拿着毛巾擦脸呢, 就见着舸笛从外面回来, 身边还跟着晏师。

一般人要是过了昨夜的事儿,今儿看着舸笛都得绕着走, 偏偏姜逸北脸皮厚,尚且笑着道,

大清早的这是做什么去了?

舸笛扬了扬手上的玉箫,笑道,这东西忘在客栈了,我去取回来。

姜逸北那天回去取东西, 只挑了些衣物什么的,倒是真把这个东西给落下了。

舸笛走进门, 道, 昨儿晚上看你小孩儿似的, 想给你吹个摇篮曲来着, 没找着东西。

姜逸北挑眉, 但也没接话。

舸笛:还记得之前我说要给你写个曲子来着么?

姜逸北:你不是忘了么,还耍赖来着。

舸笛:过来坐着,我吹给你听。

姜逸北:

姜逸北有些惊讶,还真写了?

他也不懂这个,对他吹曲子就好比是对牛弹琴了。原本就是嘴上耍滑来着,讨对方一个理亏好趁机占便宜来着。

姜逸北失笑:这,这怎么好意思?你给我写曲子,我可出不起价钱。

好说,我养你了,用不着你出价钱。舸笛冲着人招招手,过来,你还扭捏上了。

姜逸北挑了个重点出来,我听你就养我?

舸笛:啧,还听不听了?

这不是先把买卖谈好么,姜逸北不依不饶道,是不是我听你就养?

舸笛心说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怎么能脸皮厚成这样,养你成了吧,过来坐下!

姜逸北:这可是你说的,君子一言

舸笛无奈:驷马难追。

姜逸北这才往那边晃荡,嘴里哼哼着,听个曲子都需要这么仪式感的?

一边嫌弃,一边乐颠颠地晃悠过去挑了个凳子坐下了。

这曲子舸笛做了些调整,分明当初说不改的。但舸笛听了昨夜姜逸北的那些旧事,突然就觉得旧的曲子配不上这人了。

他想写的是一首专门给他的曲子。

在原有基调不变的情况下,原本那支曲子的欢快清越沉淀了几分,改了之前全曲的轻快,而是添了转折。

不能说哪支更高明些好听些,反正对舸笛而言,都是贴合心中的感觉而已。

姜逸北表面一脸听的认真,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在品曲子,他脑子里已经去盘算着待会儿该怎么夸了。

对牛弹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一曲罢了,姜逸北正准备用上自己听书学来浮华词藻夸一通来着,结果还没来得及张口,就有一只鸟雀从窗户冲了进来。

那速度猛的,都来不及减速,直接一头撞在桌子上,撞碎了,乱七八糟的木质零部件崩落了一桌。

姜逸北:

舸笛收了玉箫,听着声音判断道,应该是将木鸟强行提速了。

姜逸北愣怔了一下,近来不染城还算太平,难不成又出了什么意外了。

他伸手在一堆零部件里拨拉了一下,也没瞧见什么纸条。

只能认命地站起身,道,我先出去一趟,回来再夸你嗯,和你的曲子。

说罢过来还凑过来试探着亲了人一下,舸笛居然也没什么别的反应,反而在意识到他靠近的时候主动往他那边凑了凑。

姜逸北踏出门的时候都快要乐得找不着北了。

舸笛在屋里摸索着,准备将桌子上的一堆零部件收起来。却刚刚收到一半,突然敏锐地察觉到屋顶好似有声音。

舸笛头也不抬地道,晏师,把屋顶上的老鼠捉下来。

声音刚刚落下,就听得屋顶那人逃跑的声音大了,似乎是根本不管行踪了。

但在晏师手上想要逃脱实在是很难。

不一会儿这人就被抓了回来,就如同舸笛所料想的一样,是邵一师。

邵一师打扮的狼狈,此时在晏师手下不断挣扎,却根本挣脱不得。

等晏师将她带回到舸笛的面前的时候,她自是不甘心得很。

她是在大街上遇上舸笛的,她有心在街上下手,只是晏师一直寸步不离。因而不得不一路尾随寻找机会,谁知道就在屋顶听到了舸笛给姜逸北写的曲子。

自从舸轻舟死后,邵一师几乎夜不成寐。梦里舸轻舟总是浑身淌血,问她,堂兄怎么还没下来陪我?

夜夜都问,夜夜都问,只要她闭上眼睛,就能听到这个声音。她不知道这真是舸轻舟的鬼魂作祟,还是自己亲眼见那人身死而留在心里的魔障。

邵一师一双眼睛里都是红血丝,那是长时间的焦虑生生熬出来的。

此时盯着舸笛,似乎恨不能现在就让舸笛给舸轻舟殉葬。

舸笛已经坐在桌前重新拼接着木鸟了,从容得很,简直与邵一师形成了鲜明对比。

舸笛的语调近乎平静,你要是自己逃了,江湖路远的,我也不一定能寻得着你。做什么这么想不开呢?

邵一师披惯了少女的伪装,越是不想露怯,越是做少女状。此时吃吃笑道,你还没给姓姚的殉葬,我当然要找你。

殉葬?舸笛重复这句话的时候几乎觉得有些可笑,我以为你给他殉比较合适。

毕竟这两个人比较般配。

一样的做人做事都带着一股子病态。

她自己分明是对姚杰有那份心思的,可来杀舸笛的时候,说的不是报仇,而是让舸笛殉葬。

舸笛此时分出两分心神来感慨这两人果然是同路人的,怪不得狼狈为奸了那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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