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秦宣摇摇头,一手反握住少年推着他腰间的大手。
穆泽没有挣脱男人的大手,回头对秦松开口道,你先下去点餐,我给宣叔包扎一下伤口,一会儿我们就下去。
我也来帮忙。秦松总觉得有些不放心,三叔在他心中从来都是无所不能的,如此不同寻常的表现让他十分疑惑又有些担心。
没事,秦宣止住了秦松的动作,只是个小伤口,让阿泽给我包扎一下就行。你先去大厅吧,阿泽应该是饿了。
秦松看着秦宣认真的目光,点点头,好,那你们快点。
看着秦松离开的背影,秦宣顺着穆泽的力道被推到房间内。
第26章
沙发上的男人靠坐在一边,发丝还在往下滴水,顺着结实的胸膛流入浴袍中,略略垂眸,秦宣看着身旁正在给他包扎手臂的少年,微微低头,在他的发旋上,印下轻吻。
若有似无的碰触,带着难以言喻的怜惜与珍重,如同猛虎嗅玫瑰,小心翼翼的动作,并非是怕被玫瑰扎伤,而是唯恐自己鲁莽的动作,折断了玫瑰的茎叶。
穆泽认真地将纱布缠在伤口上,并没有注意到头上男人深沉的目光。
宣叔你到底是干什么去了?将东西都收进药箱中,穆泽抬头问道,秦宣迅速收起眼中的爱慕与挣扎,如同往常一般微笑道,车开的不太稳,摔了一下。
穆泽心中的小人满头黑线,真不会找借口,摔一下能摔出一身硫磺味,还有刚才男人头发上烧焦的小木条,也表明事情绝对不像秦宣说的那般简单。算了,知道秦宣不想让自己担心,穆泽也就不便多问,把药箱塞进茶几底下,刚想直起身,腰间一酸,心中暗骂那个不知轻重的禽兽,穆泽便往一边倒去。
秦宣直接将少年捞在怀里,大手紧紧搂住纤细的腰际,穆泽略带急促的呼吸喷在男人红果果的胸膛上,一片红晕迅速扩大,穆泽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毛衣,甚至可以感受到秦宣迅速升高的体温。
秦宣握住少年腰际的大手青筋直露,刚刚发现自己的感情,心上人就在自己怀中,男人几乎要完全丧失自制力,微微低头便能吻上少年红润的唇瓣,秦宣眸子愈加深沉难耐。
不能动,不能亲下去否则一切都毁了。秦宣很清楚穆泽是将他当成长辈一般亲近,如果发现自己的长辈居然对自己有如此龌龊的想法,本来就戒心极强的穆泽,恐怕再也不会对他敞开心扉。
然而心上人就在自己怀中,近到可以听到彼此呼吸交缠的声音,男人的头一点点的低下,秦宣眼中的渴求逐渐盖过了挣扎。
穆泽在撞入秦宣怀中时,本能地握住了男人搂在自己腰际的大手,深深地呼吸几下,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微启的唇瓣便碰上秦宣火热的双唇。
穆泽立马就傻眼了,宣反射性地开口,却使得两人接触的更为亲密,秦宣眼中闪过一丝暗色,想要亲近少年的欲望终于完全压下理智,大手狠狠地压上穆泽的后脑,舌头迅速地闯进少年的口中,肆虐,吸允,将滑糯的小舌吸得生疼,舌根发麻。
不,穆泽一手挡在男人胸膛前,掌心接触到秦宣火热红果的胸膛不禁轻轻一颤,目光落在男人满是欲望与渴慕,深处却带着一丝恳求与抱歉的眸子中,穆泽本来想要发力的手臂也不禁缓缓放松下来,轻轻地抵在秦宣的胸口,也不知是要将他推开,还是让他更近一些。
良久,秦宣缓缓退出少年炽热的口腔,带出一条银丝,抹去少年嘴边的水色,男人紧紧地抱住穆泽,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处,难耐地喘息,炽热的呼吸让穆泽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怎么会发展到这种程度,穆泽混乱的大脑有些茫然,难道因为还没有消化完暴涨的灵力就和秦松双修,所以控制不住玉莲功法的运转,影响了宣叔?反复思考着自己哪里犯了错误,穆泽怎么也没有想到着一切都是由秦宣主导。
对不起破碎的道歉声,恢复理智的男人身体僵硬,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无法察觉的忐忑与绝望。
不,以为都是自己错误的穆泽连忙开口,却又无法说出自己功法的秘密,只能安慰地抚摸着颈间男人的发丝,认真地开口,这是个意外,不是宣叔的错。
秦宣闻言身体一松,目光中满是惊喜,旋即又听到穆泽接下来的话语,在瞬间黯淡下来。
都忘记吧穆泽柔声开口道,忘记吧,只是个意外。
秦宣黯淡的眸子中又闪过一丝诡谲,双手在少年的背后紧紧交握,却又控制着力道,轻柔地抚了抚少年的后背,不,宣叔会负责的。
哈?穆泽放在男人头上的手一顿,有些反应不过来。
秦宣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少年迷茫懵懂的目光,大手拇指细细地摩挲着穆泽光滑的脸颊,眸子中满是温柔与爱意,我会对我的所作所为负责的,阿泽。秦宣想要赌一把,即便他肆意地亲吻少年,穆泽也没有厌恶愤怒,只是让他忘记这段记忆,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并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这是个什么状况?!难道他的功法真的出了大问题,但是师傅从来没有说过玉莲功法还会有催眠人的神智,造成深爱对方的假象。穆泽完全蒙了,仔细探查着丹田上安安静静地小玉莲,穆泽抬起头怔怔地看着秦宣,
但是,我不需要宣叔你负责。
为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吗?秦宣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寒光,迅速搜索着穆泽周围的人,最先出现在脑海里的是那个叫孙亚凡的男人。
喜欢倒谈不上,我只是跟你侄子上床了这些话貌似不能说吧,穆泽歪歪头,开口道,秦松现在正在追求我。这么说应该可以吧,我正在考虑,所以不能让宣叔负责了。正在追求,也就是说两人以后可能会在一起,也可能不会,还是比较模糊的说法,应该能混过去。
所以,到底为什么一个吻就要负责了,从来没有听说过宣叔是这么古板的人。
秦宣呼吸一滞,万万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是了,想起自家侄子对少年的亲昵,这一切都不是没有端倪,秦松因为他的疯病受了很多苦,为了不伤到周围的人只能到战场上发泄过多的暴戾,几次死里逃生,还不容易找到一个能够压制他疯病的少年,更何况穆泽本就很有魅力,秦松怎么能不动心。
深深地呼吸,胸膛剧烈地起伏,秦宣眸光不断闪烁,明暗交替,最终化为一片无奈,好,今天的事都忘记吧。
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少年殷红的唇瓣,秦宣克制着缓缓收回手,不要疏远我,阿泽,不要厌恶我,宣叔只是只是喜欢你而已。
穆泽摇摇头,怎么会厌恶,握住秦宣的大手,穆泽认真说道,宣叔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那些关心与珍视,他都一一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若是没有这些爱护他的人,说不定他还依旧沉浸在失去一切的绝望之中,因为对师傅与师兄的承诺,无法自己了结生命的他,只会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秦宣反握住少年的手,摩挲着滑润的手背,心中轻叹,这就好,目光闪过一丝亮光,既然他在心中有如此重要的位置,就说明他还有机会,只是秦松一切还要从长计议。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秦宣的思绪,穆泽从男人手中抽出手,接起电话,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