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1 / 2)
漫长的生命对于继国缘一来说其实是一种痛苦。
继国先生在刀匠之村的战斗中帮助了我们,甘露寺蜜里神情崇敬,继国先生确实非常、非常、非常厉害!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位柱都厉害!
有栖川郁时是一个超脱于现实的存在,那些跟在有栖川郁时身边的那些刀剑付丧神就更加不现实了。
因为有了这种存在,所以其他柱并没有一口否决继国缘一重活于世的可能性,而是认真思考着这个可能。
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有栖川郁时、产屋敷耀哉又或者是产屋敷天音,都没有必要诓骗他们,这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任何好处,坏处倒是不少。
这么看来,继国缘一复生的这件事很可能是真的。
继国缘一没有理会他们的心理活动,他继续往下说,关于斑纹的出现,实际上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的斑纹是生而就有的,但是根据其他队士的总结,大概是这样的
每当有斑纹剑士出现,其身边便会如同发生共鸣般陆续出现更多斑纹剑士。
产屋敷天音脸上的神色有了一瞬间的凝滞。
她没想到继国缘一的解释会跟她一样身为那位大人,竟然也只知道那一句话而已。她本来是以为继国缘一身为那个时代的剑士,会知道的更加详细,才拜托继国缘一解释的。
只可惜她找错了人。
对于天生拥有斑纹的继国缘一来说,他当然不明白那些觉醒了斑纹的队士当时的心路历程是什么样的。
甘露寺蜜璃大概没有文学的天分,她对于出现斑纹的心路历程和感受说的像是相声。在场的柱中没有一个人听得懂,最后所有人若无其事地略过了甘露寺蜜璃。
换成了另一个出现斑纹的时透无一郎来叙述。
他回忆了当时在刀匠村落中战斗的整个过程,仔细思考了之后才说。
在和鬼战斗的时候,我出现了巨大的愤怒,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当时我的脉搏大概在两百以上,身体也像要燃烧起来一般,换算成具体的数字的话,我的体温很可能在三十九度以上。
在蝶屋治疗的时候,时透君也是这样一直高烧不退。蝴蝶忍用手指抵着下唇低声说道,但是在这种身体状况下,是根本没有办法好好战斗的吧?
时透无一郎神色平静,他缓缓说道:所以,在进入这种高危状态之后能否活下来,就是出现斑纹的分水岭。
*
就算有继国缘一的帮助,在刀匠村落的战斗之中,时透无一郎和甘露寺蜜璃这两位柱也都受了严重的伤。
更不用说还只是普通队士的灶门炭治郎了,虽然他的实力越老越强,但也还没有达到柱的层次。
他在和鬼的战斗之中受了重伤,在蝶屋躺了整整七天才从昏迷中醒过来。
同甘露寺蜜璃和时透无一郎相比,灶门炭治郎对身体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孱弱。时透无一郎和甘露寺蜜璃只昏迷了两天,之后三天就已经完全痊愈了。
而这个时候,灶门炭治郎还处于昏迷之中。
现在一周多了,灶门炭治郎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能够下床走动的地步。
灶门祢豆子在刀匠村落的那场战斗中发生了一些变化。不知道是因为她自身的原因、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原因,总之灶门祢豆子现在已经进化到可以在阳光下行走了。
她是第一个能在阳光下行走、而不会被阳光烧伤的鬼。
要是让鬼舞辻无惨知道了这件事,灶门祢豆子也会有危险说不定会和有栖川郁时一样双双被抓走做个伴。
除了能够正常在阳光下行走之外,最让灶门炭治郎高兴的是灶门祢豆子渐渐可以开始说话了。
虽然灶门祢豆子现在跟小孩子一样说不清楚,只能说一些简单的词,而且还需要反复教才能懂,但说到底她也能说话了。
灶门祢豆子正在慢慢变得像正常人一样。
前两天来到蝶屋的嘴平伊之助还用填鸭式教育的方法,强行让灶门祢豆子记住了自己的名字,之后蝶屋的其他小姑娘就开始围着灶门祢豆子教她说话。
灶门炭治郎刚下地从治疗室穿过走廊来到庭院,就恰好碰上了到蝶屋来看望他的我妻善逸。
善逸你没受伤吧?出于关心,灶门炭治郎先问了一句,虽然我妻善逸看上去活蹦乱跳并不像受伤的样子。
我怎么会受伤?我妻善逸哼笑了一声,我只是来看看你和祢豆子妹妹的。
对了,你刚刚出任务回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灶门炭治郎想了想,决定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我妻善逸,有栖川前辈他已经回来了。
我妻善逸微微怔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爆发出惊喜至极的神色来:真的吗?师兄他回来了?
有栖川郁时在刀匠村落的战斗中失踪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那天在刀匠村落中的刀匠和鬼杀队队士都知道这件事情,但有栖川郁时毕竟是柱,这件事没有流传的太广泛,只有一部分知道。
可那么活生生的一个人失踪了,并且没有剩尸体,任谁都会心存疑虑。甚至有人想过,有栖川郁时的是尸体大概早就被鬼吃掉了。
但是我妻善逸始终坚信,有栖川郁时是不可能死掉的。不仅是因为亚人的体质,他的师兄那么强大,身边还有那么多的人保护他、做他的后盾,怎么可能就这么死掉?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导致有栖川郁时不得不走掉。
我妻善逸刚刚出任务回来,自然并不知道有栖川郁时已经回来的消息。
灶门炭治郎的一句话,瞬间就让有我妻善逸整个人的心情立刻心花怒放。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师兄不会有事的。他高兴地差点哭出来。
*
在结束了九柱会议之后,有栖川郁时想了想,改道去往了的蝶屋。
他决定去看看在刀匠之村的战斗中受伤的灶门炭治郎。在那场战斗中,受伤的队士里只有灶门炭治郎一个人还没有痊愈了,他本来也跟灶门炭治郎认识,去看看也没什么。
事情总是那么巧。
有栖川郁时就是这么恰好地碰到了他的小师弟我妻善逸。
我妻善逸大概也没想到,自己前一秒嘴里还念着师兄,下一秒有栖川郁时就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师兄!我妻善逸只迟疑了一秒,随后他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飞扬起来,几乎是连跑带跳地冲到了有栖川郁时的身前。
有栖川郁时下意识地习惯性摸了摸我妻善逸的脑袋:好久不见了,善逸。
师兄你没事就好。我妻善逸开始吸鼻子。
你听说了?有栖川郁时有点惊讶,他没想到他失踪的事连我妻善逸都知道了。随后有栖川郁时微微笑了起来,没事的,我已经回来了,我也根本没有受伤,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我
我妻善逸刚想说些什么,随后就看到了站在有栖川郁时身旁的夜斗,这个人以一种充满敌意的目光注视着他。
我妻善逸立刻想起来了虽然他忘掉了名字,但这个臭男人绝对觊觎他的师兄!
所以我妻善逸也不客气地瞪了回去。
这剑拔弩张似乎下一秒就要打起来的氛围持续了没几秒就消散了。
从蝶屋外面穿越树林而飞来的鎹鸦在空中盘旋了一下,随后落在了有栖川郁时的小臂上。
鎹鸦扑腾着翅膀口吐人言:信!你的信!
有栖川郁时仔细看了看那只鎹鸦这不是他的鎹鸦。既然不是他的那只鎹鸦,为什么会来找他?
鎹鸦对有栖川郁时伸出了爪子,纤细的鸟爪上绑着卷地很细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