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2)
说完,又添了根手指:不,三次。
木苏娆的怒意登时窜上三丈高,天杀的,都心虚成这样了!!!
她两手并用,对准香九的脸左右开弓,揉啊揉,搓啊搓,拼命折磨,努力发泄。
香九触底反弹,挡开她的爪子,挺挺身道:井喜告诉你的?
木苏娆噎了下:风闻。
香九:我呸。
香九扳正她的身子,不许她躲:我就知道井喜是你派在我身边耳目。
木苏娆被戳穿心思,像只炸毛的小猫精疲力竭,蔫了,怯声怯气道:人家是担心嘛,宫里小妖精那么多,总得提防着点。
香九捏住她鼻子:就你鬼主意多。
木苏娆靠近她怀抱:人家爱你嘛~
香九抖了一身鸡皮疙瘩,徘徊在抽羊角风的边缘,默默把木苏娆往外推。
木苏娆抱紧她的腰,死活不撒手,她比香九矮上小半颗头,微仰着下巴,讨要承诺:你说话要算数。
啥话?
木苏娆急了:今晚服侍人家三次的话呀。
我能食言嘛。
木苏娆冷下神色,冷下嗓音:你敢。
是以当晚,香九格外卖力,惹得木苏娆意.乱神迷,销魂荡魄。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刷恭桶时,锻炼了臂力。
事后,木苏娆趴在枕边,等待呼吸和心跳的平复。香九全身冒着热气,大汗淋漓,埋首在她耳畔,心血来潮地问起她儿时的事。
木苏娆默了默,还真忆起往昔岁月,内勾外翘的眼睛眯着,笑吟吟的与她说起生母。
我母亲叫冷宁,是个不受宠的才人。
后来有了我,勉强抬了位份,成了个不受宠的常在
静观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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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苏娆低声喃喃着, 好似自言自语,声音越说越轻,却每一下都砸在香九的心坎上。
砸出一个两个三个小坑, 密密匝匝的。
香九母亲去得早,印象里,那是个笑声爽朗的女人, 她的笑总能为人带来愉悦, 比夏日的太阳还有灼人。
除此之外,再没有旁的记忆。
所以父亲多年来的冷漠比起母亲的笑容来, 更令她记忆深刻。
先帝的冷常在吗?
她在辛者库时有所耳闻,大家都说,冷常在自幼在军营长大,有着桀骜不顺的性子,父亲是镇北将军手下的一名偏将,母亲是镇北将军的亲妹妹。
碧玉年华入宫, 短短三年便香消玉殒了。
嗯。短短的一个音节,闷闷的,听不出木苏娆的情绪。
香九换了个姿势, 将胳膊伸给她, 木苏娆眉眼弯弯,轱辘般滚进她怀里, 鼻尖蹭着她肩头,贪婪她肩窝里的一抹香。
清冽而温暖。
母妃说,朕的生母是她见过最鲜活的女人, 活泼、明朗,还很闹腾。木苏娆握住香九的手,语调沉了两分,她这样的人,受不住拘束,不该来紫禁城。
她是怎么过世的?
木苏娆露出一狡黠的笑容,仰起脸,点点自己红润的唇,讨吻。
香九拿她没辙,大大方方的啵出一声清脆的响。
木苏娆很满意,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瓣,道:得知怀上我的那一刻,她就变了,,不爱哭不爱笑也不爱闹了。
像在一瞬间失去土壤和水分的鲜花,春天遗忘了她,也抛弃了她。
她用生命孕育另一个生命,然后死在第二年的秋天里,花叶般凋零。
窗外倏然起风了,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窗未合严,风偶然溜进来,吹动罗账,香九打了个寒战。
木苏娆提上锦被,抱她更紧。
你呢?
我什么?香九问。
你的父亲和母亲呢,我记得你跟我提过,你有个很疼你的阿姐。
香九欲言又止,略略有些迟疑。
她怕。
木苏娆乃一代明君,整日都于朝臣们斗智斗勇,生性多疑不说,还一肚子坏水。
万一她嘴秃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其发现她和雎鸠城的关系可不得了。
然后,她又陷入了要不要和木苏娆坦白身份的难题中。
顺道预估了一下木苏娆事后的反应,定然是怒火值满分,武力值满分。
于是没出息的选择了缄口不言。
问你话呢。木苏娆挠着她的下巴。
香九扭身躲开:别闹。
朕就闹。
木苏娆挑起眉梢,试探道:是不是有事瞒着朕?
香九面上露出怯意:哪有。
木苏娆忽然加快语速,揪住她鼻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有什么好坦白的。
木苏娆心照不宣,重新枕上她胳膊,笑意微扬,眸心却暗流涌动。
淡淡一句:你要是敢骗朕,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