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你的糖掉了 分节阅读 7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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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声音温柔优雅。
林桑看见是女的,心里又松口气,坐进去,接过她递来的一杯温热的酒。
“看你在外面站了挺久,先喝杯热的,驱驱寒。”
“谢谢。”林桑抿了一口,入口香醇,确实暖心窝,于是又多喝几口。
“你刚刚说,你叫林桑”这位女士好像对她的名字比较感兴趣。
林桑点头,“双木林,桑树的桑。”
“啊。”女士了然,笑了笑。
“不好意思,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她刚刚忘记提前问王风华了。
女士闻言,看了她一眼,这一眼有些意味深长,她温柔一笑:“言嫣。”
与她的笑容相反,林桑却是立即表情慌张起来。
酒杯从手中滑落,将车内的白色羊绒地毯染红一片。
她立即扣动车门开关,意料中的,锁住了。
“林小姐,还没聊完,为什么急着下车”言嫣不紧不慢地问。
林桑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缓缓合上的双眼最后看到的是言嫣举杯优雅品酒的画面,甚至懒得看她,一副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从容。
她想喊喊不出,想看看不见,最后被困在一片无边黑暗里。
第96章 一颗蜜枣糖
二十分钟过去。
江柏屿看看手机,忍住没打电话。
三十分钟过去。
江柏屿发了条微信:“结束了吗”
四十分钟过去。
没有收到回复。
他这回忍不住,还是拨了电话,哪怕他告诉自己要给她空间,不要这么粘人,但心里的焦虑占了上风。
电话里的机械女声提示对方手机已关机,将他的焦虑瞬间引爆。
下一秒他冲开车门,直往林桑公司闯,却在门口被保安拦下。
“站住工作证看一下”保安是个一看就很顽固的老头子。
“没有但我老婆在上面,我要去找她。”江柏屿说。
保安打量他一眼,看他非富即贵,于是说:“你等下。”进门拿了对讲机讲话。
过了会儿,保安出来说:“楼上没人了,呐,那边应该是最后一批下来的,你可以看看有没有你要找的人。”
果然,随即从大厦里走出来几人,说说笑笑,但都是男的。
其中一人跟保安打了个招呼,于是保安顺势问道:“诶,张经理,上面都走光了没人了是吧”
“应该没了吧,反正我们公司的都走了,你也要下班了吧”
“我下班还早嘞。对了,这里有位先生说要找人,您要不帮个忙。”
那位张经理看江柏屿一眼,借着路灯又仔细打量,惊喜道:“哎呀,这不是七星的江柏屿江总吗”赔着笑上前,递上名片,“我们见过,在一个商业论坛上,您肯定不记得了。”
江柏屿接过名片看了眼,问:“林桑是你们公司的”
“对,我们市场经理。”张经理笑了下,低声嘀咕:“这个林桑才刚来,名气倒挺大,怎么这些个大人物都认识她”
江柏屿直接问道:“她人呢”
“噢,那个,我们有个客户刚刚把她接走了。”
“哪个客户”江柏屿语气一下凌厉起来。
张经理缩了下脖子,见状不太对:“江氏集团啊,我多问一句,您跟她是什么关系啊”
江柏屿听见“江氏集团”四个字,后面的话全然听不进了,转身便走。
前往江氏老宅的路上,言嫣竟然先打了电话过来。
他一手戴上蓝牙耳机,语气很冲:“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言嫣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地态度:“不用这么着急,她好好地睡着呢。不过你接下来要是不照我说的做,我没法保证她还能睡得这么安稳。”
“你要我做什么”心里已经隐隐有些预感。
言嫣轻叹口气,好像有些无奈:“我要你用我儿子来换她。”
这话听着挺讽刺,一个母亲要见自己儿子,竟然得用威胁恐吓的方式。
江柏屿顿住,没立即回应。
言嫣又说:“不用装傻,他现在在国内,你帮的忙,我都知道。我的耐心不多了,明早九点把他带来别墅,也许你还能见到活着的阮心糖,不,她现在叫林桑不管叫什么吧,我不介意再让她死一次。”
江柏屿气得咬牙:“言嫣,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我一定会杀了你。”
可能觉得这话实在好笑,言嫣竟然笑出声来,说:“杀人这件事,可能还是我比较在行吧。”
语气轻松得就像是在调侃做饭或是打扫卫生这种琐事。
言嫣先挂断电话,江柏屿一掌拍上方向盘,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他现在就像一只气球,所有担忧焦虑和愤怒都像被堵在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二十分钟后,他又再次回到薛奉遥和言漠承现在居住的房子。
事情并不复杂,三言两语便能传达完毕。
言漠承也没一丝犹豫,答应明早会去别墅。
送走江柏屿,薛奉遥抱膝坐在沙发里。
这是一个表示脆弱的姿势,她很少会这样坐。
言漠承明白她担心什么,过去轻易地将她抱进自己怀里,笑说:“好像胖了。”
被一拳击中肚子。
他甘愿被打,握了她手拿到唇边轻轻地吻。
薛奉遥突然紧紧抱住他:“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我知道。”
“可我妹妹也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为了她我只能放弃你。”
“”
言漠承不满意地咬她的耳朵:“我还以为你要跟我深情告白。”
“想得美。”虽这么说,却是又更加抱紧了他。
言漠承早就习惯她的傲娇和嘴硬,轻抚着她的背,说:“不管发生什么,我希望你知道,我永远爱你。”
“我不想听这些。”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她趴在他肩头始终不拿正脸看他。
“想听什么”
薛奉遥迟迟不说,额头抵在他肩窝,眼泪流进他的衣领。
无言的悲伤,最惹人心疼。
当晚江柏屿也没能睡着,一直担心言嫣会对阮心糖做什么,未知的焦虑伴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折磨他。
这一晚甚至比阮心糖离开那三年间的每一晚都要漫长。
他眼睁睁看着太阳升起,在洗漱间随便抹了把脸,出门时经过江启星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