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超级警察 分节阅读 145(1 / 2)
d高天,等到稍闲下来有心情抬头之时,已是夜色深沉。
这天下午,肖然和王俊名从看守所回来。
他们这次去提审的是个故意致人伤残的嫌疑犯,前几天在市里搞出了不小的动静。
此案的嫌疑人是个白白净净、戴着银丝眼睛的某公司年轻白领,平时特别亲和的一个人,案情发生之后,好多人都不相信此人会这么狠。
说起来案情也十分简单,就是受害人觊觎嫌疑人老婆的美貌,疯狂追求之下,便与嫌疑人的老婆纠缠在了一起。
嫌疑人察觉之后,用自己老婆的手机将受害人约到他提前在酒店开好的房里,随后控制住了受害人。
在受害人的一阵告求之下,嫌疑人答应不会取人性命,只是冷静地让受害人吃下大量含有致某方面冲动的药物,然后一刀斩下烦恼根,最后有条不紊地打电话报警。
看守所里的嫌疑人精神状态良好,斯斯文文,和人交谈时有说有笑,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行为而懊悔,看来他早已想明白了一切。
在提审时王俊名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感情不顺离婚便是,何必拼掉十几年的光阴导致自损八百
那人平和一笑,很是儒雅地吐出两个字:“解气。”
此人与王俊名讲,他自小便被父母教导,要和以处众、诚以待人,“我就是显得太温和了,让他觉得我好欺负,觉得冒犯我不会有什么后果。
既然这样,我就让他知道,惹怒了我到底会怎么样。顺便也给社会上那些欺人太甚的男女们提个醒,永远不要逼老实人发火。
不要以为老实人好欺负就一直欺负,老实人可以忍一次两次,是因为没有触及底线,或许还可以忍一忍,也许是因为觉得找事的很可笑不值得一般见识。
但是不要认为他们是没骨气的鼻涕虫,可以任人欺凌,一但触及齐底线,老实人的火气是一般人承受不住的,因为他们真的会拼命,拿命和你拼”
确实,生活中遇到暴脾气的还好,生会儿气什么事都没有了,但一味地欺负老实人,很可能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王俊名沏了杯茶回来,看见肖然默默地靠着椅背,手中的水笔转的飞快,随口问道:“想什么呢”
“想起了网上的一句话。”肖然将笔精准地投进笔筒里。
“什么”王俊名好奇问。
肖然扬起嘴角:“其实我也是老实人,但是没有人欺负我,现在才想明白,也许是因为我家钱多吧。”
“”
王俊名握着水杯的双手不由地攥紧几分,一旁的李放放蹬着椅子呼噜噜划到肖然身边,眼中神采奕奕:“我们一直是朋友对吧”
正说笑间,一名内勤小姐姐走过来,笑着挥手道:“肖然,雷大队找。”
“什么事”肖然闻言站起身问道。
“不知道呀,就让你去办公室。”内勤小姐姐柔声说道。
肖然点了点头,快步走向雷大队的办公室,敲门进去之后,“雷大队,您找我”
“嗯,坐。”
雷康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沓照片递给肖然:“看看。”
“之字笑脸”
肖然接过那些照片,目光刚触及第一张中的画面,内心便陡然一惊。
照片中的画面是一处乡村风格式小楼的客厅,客厅正中间,一名没穿衣服的男子被绳索绑住,跪坐在一张四方的小木桌上。
小方桌的四周摆放了一圈衣物,呈放射状,极规律地将小方桌围在其中。
桌上跪坐着的男子被一个大红裙子盖住了上身,看不见容貌。
在男子靠近胸前的位置上,别着一朵祭奠用的白色纸花,而在男子伸出桌面的脚踝上,一枚手机充电器大小的秤砣,静静地悬在桌面与地面间的空气中。
前面几张照片是最初的情景,后续照片是男子身上的红裙子被拿去之后拍的。
照片中的男子四十多岁的模样,方脸蒜鼻,整张脸都被涂成了红白小丑的模样。
男子的身体被绳索勒的很紧,大腿、双手、两肋及脚踝上的勒痕很深。虽然尸体已经浮肿变形,但仍能看出此人生前身材比较壮实。
通体看下来,除了一些不重的外伤,男子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
唯一的致命伤是其印堂处的一孔略细于小拇指的孔洞,连着下方一道长长的扭曲血迹,应该是被某种尖细的利物凿穿颅骨后留下的。
肖然快速地将几张照片阅览一遍,皱起眉头问道:“雷大队,这是”
雷大队面色严肃道:“我市长远县石口乡昨天接获的一起命案,疑似和小丑组织有关。局里马上要组织指导小组过去,邵勇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待会儿你们预备小组随同前往,重点关注是否与小丑组织有关。”
“是。”肖然果断应道。
长远县这个地方,肖然是知道的,处在市行政区划的边缘位置,距离市区接近两百公里,这个天气赶过去的话,开车至少要三、四个小时。
肖然又低头细看那些照片,随口问道:“昨天发现的案子,怎么现在才报上来”
雷大队笑了笑,没和肖然多讲,只是道:“你对之前的汪净沙案研究的比较深,看这现场,有没有什么感觉”
“您的意思是说,和之前的汪净沙案不太一样”
肖然抬头道:“确实,现场没有留字,而且致命伤也不是之前的割喉或勒颈,最大的不同是汪净沙对绳索的打结相当专业,这个就是随手打的死结。
不过之前阮荷也说了,之字范式是小丑组织里最低等的范式,此案也许是最新的改动。”
雷大队点了点头:“你可以先去问一下阮荷,她或许知道,最近是否有人在策划这桩案子”
第286章286、抵达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的全和你们说了”
看守所讯问室里,阮荷双手一下下抓着犹如鸡窝般的头发,如同疯癫一般,大声叫嚷着。
突然她稍稍抬头,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看向肖然,眼神中充满了渴望:“能让我再化一次妆吗一次,就一次求求你们了,一次就好,我真的受不了我这副丑陋的样子了”
“不好意思,张好也不想死”肖然冷漠地拒绝了阮荷的奢求,她现在的一切遭遇都是罪有应得。
“我要化妆我要化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