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664(1 / 2)
d敌防御,如此才不至于让今生阁像红家一样被抢砸沦陷。
白鹤染的到来让人们心里踏实了许多,在这种时候还能看到天赐公主,这让大家忐忑的心情舒缓了一些,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害怕了。
厨娘把新煮的饺子端了出来,所有人都分到了一大碗,她想给白鹤染也端一碗时,却发现白鹤染已经一头扎进药材库里。有大夫自发地守在外头,告诉厨娘先把饺子端回去吧,并嘱咐道:“阁主说了,不管外头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开门,咱们只管阁内安好。”
说是找药,但其实她是什么药都没有放过的,药水、粉末,只要今生阁有的,适合大面积洒用的,也不管对不对症,不管是什么成份什么药量,都被她翻找了出来。
她再次划开左掌,将自己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到药粉和药水里,到是不多,但因为量大,故而还是让她的脸色开始变得有些苍白。
血滴在药水里,迅速就跟药水融到了一起,除了让药水稍微有些变红之外没有其它反应。
滴在药粉里的血会让药粉多少起些粘稠,但因为血少,药粉多,所以多搓几下也不影响药粉的干湿度。对,就是干湿度,她必须掌握好这个干湿程度,因为还要把药粉扬出去,并且尽可能的让药粉大面积扩散,如此才能把那支怪军的病情给控制住。
她就是要控制病情,不但要控制,还要做一个改变。要让吸入这些药粉或是沾上药水的怪军中人,在翻下城墙去咬城外的人时,只会变得攻击性更强,可以把人咬死,但却不会让更多的人传染这种怪病。怪军不能再扩充了,这个时代没有高端武器,再扩充下去她就会控制不住局势,从而对东秦造成更大的伤害。
白鹤染以最快的速度配了大量的药粉和药水,当她从今生阁的药材库出来时,身上直接背了两个大麻袋,把外头守着的大夫给吓了一跳,“阁主您这是干什么”
她看了那人一眼,叹了口气,“拿些药材去救命,你们守好今生阁就行,我拿走的都是药粉和药水,药丸没有动,不会影响阁内的正常治疗。待事件平息之后,缺了的这些药材再往回找补吧记住我的话,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开门,同时也要堤防有高手跃墙而入。”
她留下这些话,匆匆就往后门走。有人见她过来赶紧把门打开,刚好够她挤过去。
那匹战马还站在外头等着她,见她来了还发出一声嘶鸣。
战马边上还有一匹马,马边上站了一人,白鹤染认得,正是在城里开馄饨摊的小六子。
平时看起来就是个小伙计,没想到此时提着长刀往这儿一站,也是身型挺拔,一身杀气。
“王妃要去哪里,我跟您一块儿去。”小六子说,“殿下早就有过吩咐,如果有一天京里出了事,而他又不在,我们必须保护好您,也必须全力协助您。不管您要做任何事,哪怕是起兵造反,我们也必须紧随您身后。其它的人都去街上帮忙了,小六子就在这里等王妃,王妃去哪儿都带着小六子吧,今后对主子也有个交代。”
白鹤染点点头,“走吧”说完就要翻身上马,可就在她这一步迈出去的时候,突然之间好像凭空就出现了一个人,完全没有任何征兆,完全没有任何防备,她一头就撞到那人身上。
入鼻子而来的是一股熟悉的味道,但这种熟悉却又十分遥远,遥远到好像这味道是属于另外一个世界,她曾经那么接近,如今又那样远离。
是消毒水的味道,是前世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虽然这种味道里还混合着女子用的香料,但她还是能够在香料中一鼻子就把消毒水味给挑出来闻着。
小六子已经有了反应,正大声喝问:“什么人”同时手中长刀一展,直接抵了过来。
她都没看自己撞到的是谁,下意识地就对小六子发出了命令:“不要收回去”
小六子一愣,想说这个人太危险了,突然出现,像鬼一样。
可还是听了白鹤染的话,长刀收回,再将目光紧紧锁定在突然出现的那个人的身上。
那是名女子,穿着淡紫色的长袍,看起来二十左右的模样,五官灵动俏皮,但又有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那种感觉就像是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又有少女的活泼,又有少妇的成熟。除此之外,还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优雅与大气,就像一个皇后,母仪天下。
“你是什么人啊”小六子不由自主地问出这么一句。
回答她的却不是突然出现的这名女子,而是白鹤染。她说:“阿珩,她是阿珩,凤羽珩。”
这个名字一叫出来,她的情绪再也不受控制,哇地一声就哭了。只是肩上还扛着两个大麻袋,看起来十分滑稽。
突然出现的人扭头对小六子说:“还不快把你主子手里的麻袋接过去我们姐妹重逢,至少该让她腾出手来抱一抱我,看我是不是真实的。”
小六子赶紧把那两个麻袋接了过来,白鹤染一腾出手,猛地一下就将面前的人给抱住,双臂环上她的肩头,面上带泪,咬牙切齿地说:“该死的,这辈子你怎么还是比我高一些”
凤羽珩笑了,“其实刚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高的,后来吃得好了才长高了些。”她一边说一边捏了捏白鹤染的小细胳膊,“恩,没事,还能长,你这骨头还没长开呢,以后个子还会高一点,应该能跟我差不多吧”
“真的”她放开了她,两只眼睛笑得弯弯的,也不哭了,到是有些得意,“要真能长得跟你一样高就好了,你是不知道,我这上辈子就怨念自己的身高,这辈子可是憋着劲儿让自己能长高一点。只不过我没你那么好运,我就是吃得好了也没怎么长起来,可能是之前那十多年饿得狠了,营养实在根不上,这短短不到一年的工夫还没找补回来呢”
她很高兴,兴奋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里有太多太多话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阿珩,我有好多话想问你。怎么来的,又怎么到这里来的,我统统都想知道,但现在实在不是时候。”她叹气摊手,“我遇上麻烦了,朝廷有位将军造反,这会儿十数万敌军围城,我得凭一己之力把这个局势给挽救回来。”她指指小手子已经放在马上的两只麻袋,又扬了扬自己割伤的左手,“我用血和了药粉,一会儿得带到东城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