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毒妃 分节阅读 122(1 / 2)
d必须把这个场面给全过来,叶氏是主母,有做主的权利。
叶氏立即会意,点着头道:“的确,郎才女貌,是门好亲事。”
“恩”白鹤染那头发出了一声疑问,“二夫人是如何知道郎才女貌的你同他认识”
叶氏笑着道:“怎么可能认识,不过现如今人就站在这里,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可是很难得的一个好孩子呢”
白鹤染都笑了,连林氏和白燕语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人是站在这处,可是我亲爱的二夫人呀,你那双眼睛是如何看到他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
叶氏一愣,心说坏了,一着急忘了自己是瞎子这件事。当下不知道该怎么把话给圆回来。
到是白惊鸿在边上接过话:“是刚刚洛城二叔说的,母亲相信二叔的眼光,才如此道。”
“哦。”白鹤染点点头,“二叔。二叔说你们是来下聘礼的”
白兴照立即道:“正是。阿染,二叔可是为了你的亲事操碎了心啊”她不解,“可是你们不是来上都城祭祖的么祭祖跟说亲这两件事可无论如何都揉捏不到一处去,这大清明节的,你们是在开先祖的玩笑就不怕夜半三更先祖们集体上门,去同你们讨讨说法”她一
边说一边感叹,“清明节说亲,净说些鬼话。”
老夫人这时也回过神来,立即附和道:“阿染说得没错,老身也想问问,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洛城的人被噎得一时不知如何做答,好像是不太对劲,谁家会选清明节这种日子说亲
白兴照看向白浩宸,指望他拿个主意。白浩宸皱了眉,果然如惊鸿信中所言,如今这个白鹤染的确不好对付,且老夫人也同她一个鼻孔出气,这事是不太好办。他沉思片刻,终于开了口来:“便放下说亲的事暂且不提,只是我在外面都听闻二妹妹居然在回京之后就跟十殿下订了亲。那么敢问二妹妹,既然在洛城时已经同云飞表哥情投意合私订终身,为何回了京就将人家忘了又为何另攀高枝选中了宫里的皇子你如此所为即便不顾及云飞表哥的感受,又如何对得起十殿下这一份婚约已经有情郎又另择他人,这样做,算不算欺君”
第189章 父亲,你怎么看
白浩宸的质问铮铮而来,白惊鸿的眼底透出藏不住的笑意,就连白燕语也跟着帮腔:“二姐姐还真是胆大,连私定终身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这就是祖母所谓的拿得出手也是,跟二姐姐比我们这几位是挺
拿不出手的,既干不出来私定终身这种事,也勾搭不上皇子王爷,这样一说,母亲对我们的教导的确不够到位啊”王燕语的话让叶氏听着十分舒服和解气,于是也跟着感叹:“我虽不是你们的生母,却也不至于把你们教成这个样子。女孩子家家的,婚姻大事得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定终身这种事哪是大家闺秀
该做的”
老夫人听着这话,气得心都哆嗦。可是比起白燕语和叶氏的揶揄,她更关心这所谓的私定终身到底是真是假。
她将目光向白鹤染投了去,见白鹤染正冲着她微微摇头,这才放下心来。
原来是假的,如此看来,这一切都是那白浩宸的伎俩了,只是不知那一向不掺合主宅之事的洛城白家,何以会突然反了水,跟白浩宸同流合污老夫人在心里头酝酿台词,就准备跟他们问上一问,这时,却听白鹤染又开了口,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屑、几分慵懒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啊我若没记错,跟十殿下的婚约好像就是我父亲亲自跟皇
上求来的,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给我定了一门婚事,说起来我也十分被动。至于对不对得起这个什么表哥叫什么来着”
边上默语提醒她:“姓蒋,蒋云飞。”“哦,蒋云飞。好,蒋云飞,这个事儿你要是想追求,跟我理论没用,我就是个深闺中的小女子,亲事哪里是自己做得了主的,你须得问一问我的父亲。”说着,头一偏,目光往厅堂外面递了去,“呶,
刚好父亲来了,你们跟他问问吧”
白兴言正从外面大踏步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大声道:“不用问了,本国公也是刚刚才知道你竟然在洛城与人有了私情,若早知此事,为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给你求皇家亲事。”
“唉。”白鹤染长叹一声,“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大哥哥把人都带上门来了,这是敲锣打鼓的要跟父亲算这笔帐,父亲可得跟大哥好好算算。”
白兴言站在厅中间,脑子又短路了一会儿。这怎么又成跟他算帐了为何道理到了白鹤染口中轻易就能跑偏了去,瞬间就成了别人的不是
白鹤染的话还在继续,慵懒的声音渐渐变得凛冽,渐渐开始咄咄逼人“大哥说父亲这种行为叫做欺君,父亲怎么看”
白浩宸怒了,“我何时说父亲欺君了我明明是说你在欺君”“亲事又不是我自己订的,关我什么事”白鹤染挑眉看向他,“大哥你是不是聋父亲刚刚还亲口承认是他到皇上面前提的亲事,是他给我订的亲,你都这么大了,到底是谁欺君这个道理,不会分析不
明白吧”
不知何时,白浩轩从后堂跑了出来,站到了老夫人身边。这会儿听到白鹤染这样说,立即扬着童声道:“是父亲欺君,轩儿明白,是父亲欺君,二姐姐是被父亲牵连的。”
“你看看。”白鹤染指向白浩轩,“连这么丁点大的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大哥你却不明白,真不知道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你”白浩宸都惊呆了,这个白鹤染竟比惊鸿在信中所说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但牙尖嘴利,她还能精准地找出事情的关键之处,迅速且顺利地将矛盾转移出去,眨眼工夫就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甚至还成了受害者。有这样的一个嫡女在府里,他的母亲和妹妹过得该是何其辛苦相比起白浩宸的震惊,白兴言到是习惯了许多,毕竟白鹤染怼他也不是第一回了,坑他更不是头一次,这种戏码打从她回到府中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他只是同情白浩宸,远道回来,好不容易安排一出
大戏,结果这戏才唱了个开头就被人喝了倒采,后面又该如何进行下去
于是他赶紧替白浩宸打圆场:“这件事情的确是为父的错,但为父也是事先不知。正所谓不知者无罪,想必皇上也能理解。”
叶氏在边上点了点头,道:“没错,不知者无罪,但阿染你却是明知故犯。”白鹤染耸耸肩,“你们要是如此理解君臣之间的关系,那我也没什么话可说。父亲大可以再去宫里跟皇上说说实情,解释一下自己这个所谓的不知,看看在皇上跟前究竟有没有不知者无罪这番道理。但
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皇上最宠爱的可就是十皇子,或许不知者确实无罪,但若事情摊到十皇子头上,你看看他老人家还能不能心平气和。”白兴言狠狠地打了个哆嗦,是啊事情关系到十殿下,且十殿下如今对白鹤染这丫头可是用情至深,当街都大喊媳妇儿。这要是再跟他说白鹤染不能嫁了,婚约得解除,别说皇上,十殿下都得当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