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第二天,得到消息,小圆自己去了县衙,告了胡守财一状,说是残害性命,该说出来的所见也全部交代了,顺带的也让胡府几个家丁,跟着也说了真相,至于这真相,倒不是叶昭昭听到的那样,胡景盛所参与的那部分全数消失了,罪名全部归拢到胡守财身上,辩无可辩,许县令让人收监了。
叶昭昭一边安生的在院里待着,一边就听妍心说起刚出门时看见的场景。
胡景盛连夜收拾了胡家大部分能带走的财物,装了好几箱的样子,带着胖妇人大早上就赶路走了。
叶昭昭刚吃完一块甜糕,咂咂嘴:“胡景盛这是当真不管胡守财的死活了,倒是小圆,我问你,可有看见小圆那丫头?”
“那倒是没有,只有那母子二人。”
叶昭昭心里也有了结论:小圆是颗弃子才对了。
事情既然已经了解大部分了,这安州的庄子还是需要有个人来管着,经营着才好,叶昭昭想出门往叶家老家那里去看看,表叔一家要是还住在那,就请过来,打理庄子。
晨日里的阳光暖暖的,正好撒到石歌住的那间侧屋门口,他出来时,不自觉地眯了眯眼睛,见叶昭昭又是要出去,上前问道:“姑娘是要去哪?”
“石公子是有什事?”
石歌腼腆一笑:“昨夜我听那位公子说明白了,想着今天也该跟小姐道谢,还有那位公子说,我这石歌的名字不必再用了,让我换个名字跟着小姐两个月后回京赶考。”
“他说两个月后?”
“嗯怎么了?”
叶昭昭摇摇头,道:“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就帮助她回去。
妍心倒是发现了石歌那段话中更为重要的,笑着问道:“那石公子可想好了改成什么名字才好?”
石歌点头:“砚箫,以后姑娘就称我为砚箫吧。”
“砚台,玉箫,砚箫可是有什么缘故?”
“倒没什么缘故,家母未生病时,总爱说起这两样东西罢了。”
叶昭昭没问到底,看他说起母亲时,眼中闪过的亮光,提议道:“不如,这两个月你先回家,至于你的身份,我替你解决就好,两个月后就要走了,多陪陪你娘…”
砚箫重重地点头,他很感谢,面前的这位姑娘,没有她,他或许还游荡在这里,一遍一遍地告诉别人,他叫石歌,他真的是石歌。
安排砚箫的事情很容易,叶昭昭亲自去找了陈婆婆,说这是那日她去石歌家里,石歌她娘的样子让她一直记挂在心里,看她无依无靠地样子,丈夫又在外,自己找了人来,照料。
陈婆婆替石歌他娘答应下来,砚箫背着自己赶考的书架,终于是回到了自己的家。
安平县往南走的路上,一辆马车疾行,扬起一地的尘土,叶昭昭坐在车里,稳住自己的身形,口里含了一颗酸梅,勉强让自己适应马车带来的眩晕。
“小姐,天黑之前能到,您放心好了!”
大德一挥马鞭,抽在马上,马儿加快了步伐,往南跑去。
叶昭昭的表叔——叶旭,自搬走之后就回了老家,也在安州,距离安平县不远,但一走之后,也不再同庄子里的任何人联系过了,还是叶昭昭有记得原著中提过这位表叔,也提过叶家在安州的老宅。
叶昭昭怕时间不够,是把砚箫安置好以后,就立刻赶出来的,此刻也接近天黑了,叶家的老宅在安平县邻县的城里,是个大户人家,讲究几进几出的院子,只比京都得叶府稍小一点。
门口挂着灯笼,硕大的两字——叶府看的一清二楚,大德上前扣门,叶昭昭由妍心扶着
在后等候。
来人一身粗布衣裳,把大门打开了一条缝问道:“来人是要干嘛?”
大德按着叶昭昭教的话说道:“我家小姐是老太太的远房亲戚,路过此地,想看见见老太太,以表思念。”
那人似懂非懂点点头,又要把门缝关上,往里头去了。
叶昭昭稍站了一会,门就大开,出来一位年纪稍大,衣着也鲜亮些,似乎能做主的人来。
“小姐远来,快快请进,老爷夫人都在厅里等您呢!”
叶昭昭微微颔首,让妍心扶着进去了。
叶家老宅的厅堂,更为简朴,没有京都那些瓷器瓶子,玉石摆件,点的几盏灯,几件实木椅子,桌子。
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主位上,身边是一位妇人。
见叶昭昭进来,盯着她看了半晌,激动道:“你……你可是昭昭?”
叶昭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