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最好了(1 / 2)
“夫君……”
孟清眇识趣地改口, 大眼睛里被憋得水汽朦胧,脸上也被火光映得通红。
怎么看怎么娇妍可口, 清媚可人。
孟清眇清楚地看到席郁修眸光变了变。
他离得太近, 任何变化都清晰地传过来,孟清眇是真怕了,“你让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都听你的。”
席郁修按着她紧张兮兮的身子, 附到她耳边,气息沉哑吓人,“等你好了,我好好让你叫。”
“!!!”
有前两次的经验,孟清眇自然听出了他的另一层意思,不由瞪大眼睛,吓得一个哆嗦。
席郁修摸了摸她散乱的鬓发,抬头时又跟他头顶的明月一样清辉玉润,好像刚刚说那话的不是他。
“快睡吧。”
他终于放开她起来, 孟清眇才稍微放松了些,身上冒了一层细汗。
这么风华无双的人物, 为什么一到这时候,就变得这么可怕啊?
孟清眇僵在地上不敢乱动,生怕一个动作不对,就又勾起席郁修的念头。
席郁修瞥了她一眼,往旁边挪开一些。
不知道是为了让她安心, 还是为了控制自己。
他的气息远离,孟清眇僵着的身子才完全松懈下来,憋着的那口气也终于开始喘开,张着嘴,胸口剧烈起伏。
但刚放松一会儿,席郁修就又回来了。
孟清眇立刻又大气不敢出一声,整个装死。
好在席郁修只是守了她一夜,没再动她。
第二天一早,席郁修把她叫醒,温柔得像吹在身上的晨风,“起来吃点东西吧。”
孟清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他那张风华迷人眼的脸,愣了好一会儿。
席郁修半躺在她身侧,把她揽在怀里,提醒她,“昨天不是要处理胡氏么?”
孟清眇窝在他怀里,闭着眼睛还想睡,含含糊糊的,“那就先饿她半天吧。”
席郁修看她眼睛睁不开的样子,也没强求,就搂着她,让她继续睡。
从席郁修昏迷,孟清眇就没怎么好好睡过,在席府里担心被人拆穿,还要想着去打关系。
在凌云峰忙着给东崖子做饭,还在那种脚不着地的地方,更不敢安睡。
所以席郁修醒了,还守在她身边,她就安心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孟清眇神清气爽,还伸了个懒腰。
“醒了?”席郁修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清沉好听,让人耳朵都发痒。
孟清眇抬头,看到他侧躺在旁边,一只手撑着头,温柔地看着他。
整个人的姿态慵懒典雅,诱人得很。
孟清眇眨巴了下眼睛,又想起他昨晚的“示警”,连忙弹坐起来,跟他拉开距离。
席郁修把她的神色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勾了勾唇角,也不跟她计较,“早上不能太腻,我就去摘了些果子,你先吃些垫垫。”
孟清眇看到旁边放着几颗紫红色的果子,虽然不认识是什么,但看晶莹剔透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常见的东西。
孟清眇想起东崖子给她吃了二十天的药草药果。
估计这果子,也有什么药用。
席郁修也坐起来,用浸了水的帕子给她擦了脸和手,伺候得十分周到。
孟清眇听话地任他摆布完,又吃了一颗果子。
果子味道甘甜,入口即化,比东崖子给她的好吃多了。
孟清眇毫不吝啬地
夸赞,“夫君最厉害了,采的果子都是绝顶美味。”
席郁修用指尖揩去她嘴角染得紫红,面上无澜,“你知道就好。”
嗯?孟清眇歪了歪头,他什么时候这么自大了?
席郁修没理她,道:“走吧,去看看胡长老。”
孟清眇扶着他的手起身,趁着走过去的时间,试探问:“我们是不是不能擅自杀她?”
要不是不能杀,昨晚胡氏就不会那么猖狂,当年也不会连家主都没拿到木王草了。
席郁修配合着她的步伐,走得不快,脸上却看不出情绪,“嗯。处罚长老,需要家主和执法堂掌事们表决,三分之二的人同意才可。”
那么当年胡氏害死了婆母,执法堂的掌事们没有同意裁决胡氏?
那时候……公公还不是家主吧,所以才不被胡氏放在眼里?
这个猜测孟清眇只敢想想,不敢揭席郁修伤疤。
“她那么偏执,是怎么当了长老的?”
席家选人只看能不能闯进来,不看会不会忠诚主子么?
席郁修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她。
孟清眇偷偷瞄他的神色,怕触到什么不该触及的东西。
不过席郁修依然没什么异常,道:“她是二叔公的私生女,不被家族承认,放逐在这里。”
孟清眇惊得张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