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154(1 / 2)
d才知道里面全部渗着毒汁。
“冯厉行,你如果今天不杀了我,最好烧香拜佛祈祷以后别落入我手里,不然我肯定让你生不如死”她几乎咬牙切。
冯厉行却冷涩一笑。逼视她的双眸:“生不如死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还不算生不如死”
亲眼目睹她和周沉亲昵,亲耳听到她承认对自己根本没有一点感情,这些对于他而言。已经是最残忍的酷刑。
恶寒相对,目光似箭,她恨他入骨,他落败无措。
恍神间连翘只感觉眼前扇起一道冷风,以为他的落掌会在自己身上,所以条件反射地闭了眼睛,可却只听到耳边一窜“哐啷”声,冯厉行一拳扫过去,连翘身后矮柜上的摆设物全部被他扫落地。
乒乒乓乓打碎的声音花瓶里的水也全部撒了出来,流得满地都是。
连翘原本就战栗不止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她感觉自己已经被他系在一根细绳上,悬在半空中,摇摇晃晃。
这男人现在任何举动都能引起她想要尖叫的冲动。
“疯子,疯子”她睁着血红的眼睛朝他嘶吼。
他却清冷笑,用带着酒气的口吻回答她:“对,如果我真疯掉。也是被你逼疯的你给我好好呆在别墅里,别再妄想出去见不该见的人可能你的心我确实管不住,但是你的人,只能是属于我冯厉行”
他近乎变态的霸道和占有欲,全部被连翘逼了出来。
连翘气得牙发寒,一巴掌又想挥过去,却直接被冯厉行抓住手腕。
“以后跟我相处,最好收起你的爪子,我不可能让同一个女人煽两次”说话间,捏住连翘的手腕狠狠一甩。
她整个人再度被甩到矮柜上,后背重重磕上去。
“嘶”后腰间一阵撕心裂肺的疼,她挺住了,冯厉行却轻笑转身,步出卧室,随后便是笃笃笃的下楼梯声,伴随着撞门声和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整栋别墅再度回归死寂。
直到兰姨确定冯厉行已经走了,她才战战兢兢地推开连翘虚掩的房门。
当时连翘整个人还挂在柜子上,发髻凌乱,衣着不堪,一条价值不菲的高定礼服被冯厉行撕裂了,整个裙叉直接撕到腰间,灯光下可以在连翘白嫩的腿根看到大片淤青,是刚才冯厉行用手指凌辱她的时候造成的,因为连翘一直挣扎扭动,他一度用手掐住她的一条腿
而卧室的地板上全是碎玻璃和瓷片。
之前插茶花的那个花瓶也被打碎了,水流得到处都是,娇艳的茶花已经被砸得根茎断裂,花瓣碎了一地
“哎先生难得回来一趟,怎么每次都要闹成这样”兰姨心疼这一地名贵的瓷器摆设,也心疼连翘现在这个模样。
心想先生肯定一点都不在乎太太吧,平时难得回来一次,且每次回来都把太太搞得全身是伤。
“您先别乱走,我扶您到床上去,等我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兰姨害怕连翘再像上次一样弄伤自己的脚,所以赶紧把她扶到床上安置好。
连翘整个人已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身体和心脏全部被抽空了,思维涣散,脑中只留住冯厉行的手指在她体内翻搅的疼痛和耻辱。
“太太啊,凡事都要想开些,男人都这样的,耳根子软,喜欢听好话。”兰姨一边拿了扫帚清理地上的碎片,一边借机劝连翘,“先生可能平时工作压力大,很少回家,难得回来一次总希望您能对他顺从些,就算真有什么不合,有时候您也要适当给他一点台阶下。”
兰姨说到这里,停下手里的动作,趁机偷瞄了连翘一眼,见连翘呆呆坐在床沿没什么反应,她这才有胆说下去:“我知道太太您性子急,脾气又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您和先生要吵架,但我在外头听到好像您冲他发火了,哎哟男人嘛,都要面子,对您忍一次可以,多忍几次就受不了了特别是冯先生这种有钱又有地位的男人,外头多少女人排着队要巴结他呢,自然受不了您这脾气”
兰姨话匣子一开就有些收不住了。
她是听薛阿姨讲过,以前先生很宠太太,几乎到了千依百顺的地步,现在却被先生遗弃,大抵是因为太太的脾气太倔。
喜新厌旧本来就是男人的天性嘛,哪能真的对一个女人长宠不衰一开始有新鲜感的时候自然能够忍受你的倔性子爆脾气,可时间久了,新鲜感没了,你再倔一个试试
冯厉行出了月牙湾别墅便直奔华克山庄而去。
他满心满腔的怒火,总应该找个地方发泄。
自从跟连翘关系闹僵之后,他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碰女人,现在连翘已经背叛她跟周沉发生了关系,为何他还要守着这份信念
他本来就是圈内处处留情的阿修罗,以前连翘没出现的时候他向来玩女人不眨眼,那时候多快活,从不会患得患失,从不会如此害怕失去,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发疯般要用尽一切手段把一个女人禁锢在自己身边。
对,禁锢
他只能想到“禁锢”这个词
虽然他没有将连翘真的关起来,但已经离得不远了。
她心里根本没有自己,想着法子想要离婚逃避自己,若不是他手里握了弋扬的把柄,这女人恐怕早就从他身边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便是冯厉行的悲哀,悲哀之余便只剩占有欲。
他知道自己无法忍受连翘消失,所以只能自私地把她圈在身边,即使明知道这样做只会招来她更多恨,更多骂,但他已经别无他法。
这便是“生不如死”。
离不开,又合不了,日日凌迟,痛不欲生。
矮马亮见到冯厉行的车子突然开过来,立即走过去巴巴候在他的车旁。
直待司机开门,冯厉行下车,矮马亮立即像蜜蜂闻到蜜汁味儿一样凑上去。
“冯先生,今儿个来得有些晚啊,不过位置还有,随时都给您留着呢”那奉承的口气和架势,真是骨子里就是奴隶样儿。
冯厉行早就习惯,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纸币递过去,冷言:“今天我不玩牌,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水晶樽来了几批新货吗”
矮马亮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敢情不来玩牌,那就是来玩女儿呗。状乒阵巴。
“是是是,就等着冯先生哪天赏光过来玩玩。”矮马亮一手接过冯厉行的钱,另一手朝通向水晶樽的路指,“我给您带路,冯先生是现在就要过去看看吗”
冯厉行在水晶樽几乎呆了一整夜,天微亮的时候他才从沙发上醒过来。
也不知昨晚在这里喝了多少酒,头疼欲裂,撑了好几下才从沙发上爬起来。
桌上到处都是喝空的酒瓶和杯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丝袜,烟头,用过的纸巾和纸牌,不用想都知道昨夜这里发生过多靡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