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2)
苏烈: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翻译过来是:能能能,你说爆炸就爆炸!嘿!
这下可好,连周明翰也转过头来看了,眼光在沈桐和苏烈之间来回移动,虽然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却好像已经洞穿了一切。
于是,沈桐的脸更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儿苏烈竟然是舔狗
苏毓:养了十八年的牧羊犬被羊拐走了,怎么办,在线等
第68章 坚实的靠山
周明翰没有多问关于沈桐要搬出御府庄园的事情,只问了沈桐今后有什么打算。沈桐说还没考虑。周明翰又说马上要过年了,如果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可以直接去找他。沈桐明白他的意思,笑着道了谢。
苏烈问沈桐:崽,你不打算和我一起过年?
沈桐:我凭什么和你过年啊?非亲非故。
苏烈不高兴了:怎么能这么说呢,咱俩的关系能用非亲非故来形容?你别顾虑那么多,跟我回家嘛!
沈桐:那怎么行啊,我在这边有家的,肯定要回去过年。纵然他十分不愿意回那个所谓的家,却也不得不意思一下,至少在除夕当天得回去看望沈母的。
苏烈一听沈桐要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过年心都揪一起了,撅着嘴说他自找罪受,说他死倔死倔的,说表面上是嫩豆腐其实是硬陶瓷,不通气儿,不讨人喜欢。
沈桐一直笑着听他叨叨,顶多评论一句:比喻句用得不怎么样,得多练习。
这次打架烧了苏烈不少零花钱,无奈那几个罪魁祸首没能归案,酒吧的损失就只能由苏烈来承担了。苏毓知道以后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骂他到处惹是生非,还立了FLAG说绝对不给败家子擦屁股。没办法,苏烈只好拿自己的卡去刷,最后刷爆了,还有几万块欠账在册,估计他以后见着玻璃都得下意识地绕路走。
第二天是周六,苏烈和沈桐一起去探望许麓州。许麓州的头上包了纱布,还有血渍在上面,他的颅顶本来就圆,医生还强制要求他必须套上纱网,纱网把发型压没了,整个脑袋一眼看上去就像个足球。
苏烈没忍住,笑了一声。
许麓州的情绪瞬间崩溃,哀嚎叫嚣:你这人还有没有同情心了,我的头发都被剪掉了好几撮,你竟然还笑话我!
于是苏烈板了脸,作愁眉不展状:没有,我笑话你干什么,又不好笑。我是在心疼你啊州子,你说你这个伤能不能多保持几天?
啊!啊啊啊!没良心啊!你不是我烈哥许麓州抱头痛哭。
这下连沈桐也忍不住笑了,等许麓州嚎完了才得以询问:那几个人到底是谁,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许麓州摇头:现在我也说不好,已经叫楚杭帮忙去查了,还没给我回信儿呢。
苏烈:有没可能跟南山的那个女朋友有关?
谁知道呢,那几个人一句话不说就给了我一酒瓶子,我都没看清楚他们长啥样,许麓州看起来有些苦闷,烈哥,你觉得有可能吗?他女朋友是这么狠的人儿?我瞧那几个是想把我给弄死的架势。
苏烈想到蒋兰兰绑架沈桐的事还心有余悸,不禁喟叹: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发了狠的女人远比你能想象到的要恐怖得多。早就跟你说要想清楚,他都没跟女朋友分手你就敢和他好,你这不算第三者插足么,出去讲理都没人向着你。
许麓州:那能相提并论吗,那女的自己不珍惜还不肯放人自由,哪有她那样的啊,南山总不能因为她就单身一辈子吧!
苏烈:他说什么你信什么,你调查清楚了么?
许麓州嘤咛:我不信他难道还信那女的不成
苏烈抱臂思考,问他:你是什么时候打算让南山去跟女朋友了断的?已经跟他提了吗?
许麓州:没有,昨晚去那儿就打算提的,不是没赶上么。
苏烈:嗯,那就是说这事件有可能是他女朋友自己发现了,也有可能跟她没关系,是别的仇家。
许麓州嘟哝:这不等于没说么
苏烈:你再说一遍?
许麓州:嘿嘿!
沈桐:你一向喜欢交朋友,按道理不会做出得罪人了还不自知的事情来,恐怕真是和南山有关。你再好好回想一下,之前有没有跟什么人发生过冲突,或者牵扯进别人的什么事件了?
没有呀,我除了帮烈哥绑许麓州听见突兀的一声干咳就看了苏烈一眼,才意识到说走了嘴,差点犯了和他烈哥一样的失误。
沈桐根本不屑于追究那点儿责任,没想到小孩儿们都还挺在意,于是就想逗逗他们,故意托着下巴问:绑?绑谁?你帮苏烈绑谁了?
没绑谁!许麓州眨巴着大圆眼否认,我刚才说的是帮,我帮烈哥帮帮
沈桐:帮什么?帮你烈哥帮我布置宴会现场?
许麓州:对对对!帮你布置婚礼现场!
哦,沈桐笑眯眯地看苏烈,虽然句子不太通顺,但你们真贴心,谢谢你们哦!
苏烈此时只剩嘿嘿嘿了,那表情就和猴头菇犯错的时候一模一样。
许麓州这件事最终也没讨论出个结果,过了两三天楚杭那边就有消息了,说恐怕确实和南山的女朋友有关,打人的那几个是道上混的,私下里买卖那种带冰字的东西,有人看见过南山的女朋友和那老大在一起,好像是干爹、干女儿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关系。许麓州追问那老大叫什么名字,楚杭不肯明说,只说是本人已经不在内地了,连警察都拿他们没办法。
南山也不清楚他那了不起的女朋友是什么时候认了个道上的干爹,每次电话打过去对方就知道骂,约她出来解决也不答应,直接找过去又总是扑空,他实在没办法。对方态度消极且傲慢,别说是南山,就是苏烈碰上了这样的也只能挠头,那简直就像举着电蝇拍拍苍蝇似的,明明你觉得自己火力十足、一击必死,偏偏就是打不着人家。
苏烈的意思是他来想办法堵人,许麓州不让,说这种事情必须他和南山自己解决,要苏烈出面的话未免太瞧得起那小娘们儿了,自己脸上也挂不住。苏烈只好由他去了,左右自己这边的事情还没捋清楚呢。
期末考试在即,沈桐开始加班加点给苏烈补习功课。沈桐怕冷,空调开到三十度他也能冻得手脚冰凉,后来他又买了暖气片在腿边烤,总算是不冷了,改换成苏烈喊热了。苏烈时常热得满头大汗,大冬天的只穿单衣单裤,还得把袖子、裤脚管全都捋上去。
临考前一天,苏烈热得没法静心学习,就把长裤也给脱了下来,翻出一条沈桐夏天穿的宽松中裤套上。沈桐实在看不下去了,问道:真有那么热?
苏烈的汗珠子掉到了手背上,他扑闪着眼睛委屈地答:热,热死了。
沈桐:可现在是隆冬时节。
苏烈:你这屋子里至少二十五度,桌子底下有三十五度,我大腿根儿都汗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