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蛮老祖 分节阅读 3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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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老杂役手起鞭落,注入灵力的鞭梢儿只一下就将那蛮女的头颅劈开一道裂缝,白花花的脑浆流满脸,眼看是活不成了。他俩之前下手还留着余地,此刻盛怒之下,也顾不得这些造反的生蛮价值几何了。
那蛮女虽然被他短鞭爆头,抱住他大腿的的手臂却丝毫未见松动。老杂役拖着尸体挪动几步,却始终不能将其甩开,无奈之下只能去硬掰那蛮女的手臂。他这边儿一弯腰,铁笼里边又窜出几个生蛮,借着前冲的惯性,一下子便将老杂役扑倒在地。
老杂役的本事全在那短鞭之上,被三五个生蛮扑倒,他手上的短鞭也被死死压住。他修为也没有达到筑基期,炼气后期的人族修士,近身肉搏的话,哪里是这些狂野生蛮的对手老杂役挣扎几下,脖颈上便被一个生蛮硬生生地咬下一块皮肉,连带着大动脉也被一口咬断,大股的鲜血喷溅出来。
笼子里的小杂役听到老杂役倒地挣扎的惨呼,回身看时,老杂役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晕厥了过去。小杂忆心中犹豫,不知应该先救哪个。就这么一错神儿的功夫,小杂役持鞭的手臂就被一个攀在笼子铁柱上生蛮扑过来死死抱住。他只骂出半声,便步了老杂役的后尘,被几个生蛮扑倒在地,惨叫着翻滚几下便渐渐没了声息。
倒是那最先被扑倒的古执事,毕竟血脉强横,竟然挣扎着爬到笼边,拽着铁柱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四五个生蛮还挂在他的身上拼命撕咬,古执事却顾不得着许多,奋力从怀里掏出一枚类似花骨朵的东西,用力一捏,一声刺耳的鸣叫从那物上响了起来。古执事做完这事,再也无力支撑,膝盖一软跪倒在地,蹭蹭蹭又有几个生蛮窜到了他的身上。
五十一、五十二殷主任悠哉悠哉地站在笼子不远处,数着笼中生蛮的数量,他之前估计这笼子里也就关押三十左右,敢情还有不少被挤在底下根本露不出头的。殷勤大致清点,这笼子里少说也关了五十多个蛮人,难怪气息如此难闻
“蛮子破笼了”随着那古执事发出的尖声警报之声,几道身影御剑而来,当先一人是个管事模样,喝了一嗓子,几名御剑修士倏地散开队形,成包抄之势围了过来。
车马店里关了几千生蛮,偶尔也有破笼闹事的情况,等那管事看清这边的铁笼,却险些将鼻子气歪了。从来都是铁牢或者甲乙笼中的生蛮闹事,怎么连丁蛮都能破笼而出了
不过当他看清笼中尚在挣扎的古执事,不由得大吃一惊,这古蛮子乃是三级血脉的大蛮,怎会被一笼子饿了大半月的一级小蛮干翻了
只不过那管事却顾不上细究原委,笼门大开之下早有十几生蛮趁机溜了,此刻正在巷道里乱窜。更可恨的是,其中竟有几个生蛮手里拿着铜钥匙,一个接一个地往铁笼门锁上挨个试探
第797章 吓坏了
跟随管事御剑而来的,全是筑基期的高手,也是护卫车马店的主要力量。几个人脚踏飞剑在低空往来穿梭,宛如箭矢一般,对于那些逃窜出来的生蛮下手毫不留情,全是祭出飞剑一剑洞穿。
转眼间各条巷到里血花飞洒,十几个生蛮全被当场斩杀。又有几十个褐衣杂役,沿着个条巷道奔跑过来,在那停在半空的管事的指挥下,一半在各处清理生蛮的尸体,另一半则将那铁笼团团围了。
此时笼中已经消停下来,那些只顾着争抢尸身没能逃出的生蛮挤在笼子四周,一老一少两个褐衣杂役陈尸笼子内外,血肉模糊,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森森白骨,实在是惨不忍睹。倒是那古姓执事,虽然是被生蛮攻击最狠的一个,竟然没死,被两个杂役从笼子里架出来,浑身上下鲜血淋淋,就连耳鼻全都因为生蛮的啃咬,以至残缺不全。
古姓执事从笼中出来,见那指挥的管事阴沉着脸站在笼边,原本只是微微发抖的身子一下子便抖似筛糠。
“废物”指挥管事冷冷横他一眼。
古姓执事心中害怕,奈何话都说不利索,想要解释求饶也是无从说起,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指挥管事,满脸乞怜。
指挥管事却不多问,挥手让杂役,将其架了下去。这才将目光瞧向一直站在铁笼边上,袖手旁观看了半日热闹的殷勤。
殷勤对指挥管事那凌厉的目光浑然不觉,将一张从生蛮册子上撕下来的扉页,在鼻子前面扇个不停,似乎对于眼前的血腥骚臭,颇为嫌弃。
指挥管事的目光在殷勤那边飘荡半日,无奈那货根本就不跟他对眼神,无奈只能重重了清了下嗓子,主动挪动脚步,走到殷勤面前,态度敷衍地拱手道:“在下孙不易,乃是负责车马店护卫安全的管事,不知贵客如何称呼”
“原来是孙道友”殷勤满脸假笑,装腔作势地拱手道,“我姓殷,久仰道友大名,今后还要多多亲近。”
孙不易心道:这人只说了个姓氏,连名字都不报,还如何亲近的了他干脆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开门见山直接问殷勤,这边到底发生了何事
殷勤满脸无辜,指着地上一老一少两副骨头架子道:“我与这二位过来挑选生蛮。哪知那古执事,一开笼门便发生了此等凶事。这二位跟曾我说,此笼中所生蛮皆是丁等,血脉混杂,等级低劣,咱也是贪图便宜,才准备挑几个好摆弄的,回去做些粗使的活计。哪知此笼中的生蛮竟然如此凶暴,不但袭击了贵店两位伙计,连那古执事也险些丢了性命。不过,我看到古执事修为不浅,怎会连几个丁等的贱蛮都斗不过”
殷勤唠唠叨叨讲刚才的经过叙说一遍。
孙不易的脸色却越发阴沉,他想听的重点,殷勤一样也没提,只有强压下怒气,沉声道:“让道友受惊了,不过在下有几个疑问,还要请教道友。”
“刚才的确是吓着我了。”殷勤点点头,却没有接茬儿的意思。
孙不易脸色难看,忽然上前一步,一股气势笼罩住了殷勤,一字一句地问道:“道友可知,这笼中的生蛮为何突然发凶”
“也许是饿的吧,我听说这笼子里的生蛮已经大半月没吃东西了。”殷勤信口胡说。
孙不易冷冷一笑,突然提高了声调,以一种上位者的态势逼问道:“在下还有一事不明,请道友务必给我一个解释。这笼中生蛮即便发凶,为何只向我店中杂役执事下手又为何道友明明近在咫尺,却能安然无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殷勤脸色微沉,“难不成我也应该像那几个蠢货一样,被人掏了肚膛,方才合了你的心意”
“我可没说这话。”孙不易脸上泛起一丝狞笑,伸手拿向殷勤的肩膀,“不过道友今日若是不能给咱家一个解释”孙不易话未说完,便被殷勤飞起一脚,踹飞撞到了铁笼的锈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