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野蛮老祖 分节阅读 347(1 / 2)
d为了帮助她筑基,前前后后光是筑基丹就撒了好几颗下来。筑基丹又叫锁阳丹,其主要的一项功能便是能够帮助修士锁住先天真阳使之不致于丧失。按理说,女修服用过筑基丹之后,三月甚至半年之内是不会来月事的。
殷勤想到这一层,不由得皱起眉头,犹豫一下方才沉声道:“小孙、她可是与别的男修走的更近些”
“瞎说什么呢”谢灵鹊见他想歪了,伸手拧他一把道,“阿巧是我引荐给你的,她的人品绝对没有问题。当初她们几个女修修行无门,除了阿巧,都在宗门找了双修的道侣。自从阿巧被你收入房里,便只一心一意伺候你,能有哪门子的外心”
殷勤被她说的老脸微红,赶紧解释道:“我啥时收她入房了莫要胡说。我只是觉得奇怪,前几天才让她服用了筑基丹,难道是筑基丹出了问题”
谢灵鹊摇摇头道:“都是一批进的筑基丹,而且符小药每颗都亲自查验过药性。虽然不入品,药效却是一点不差的。”她犹豫一下,凑道殷勤耳边小声道,“我怀疑,会不会是武传芳这处宅院有什么问题”
殷勤被她吐气如兰,吹得耳边痒痒,忍不住瞥她一眼,觉得灵鹊今儿的状态也不太对头。这丫头平日里,总是刻意与他保持一段距离,怎么今日忽然主动凑得近了,而且还被她在身上拧了一把,这态度有些异乎寻常的亲昵啊
殷勤不动声色地离开一点距离,一边岔开话题与灵鹊聊些别的,一边暗中察看灵鹊的神态。经他仔细打量,果然见灵鹊的眼角眉梢带着一丝隐隐的桃红之色。殷勤不禁吓了一跳,当日在后山雷芽子的树下,殷勤邀请灵鹊出任老祖办副主任的时候,便曾听她表明一心向道的心迹与决心。言外之意,灵鹊是不会像大多数女修一样走依靠男修的那种双修之路的。
可今日灵鹊的这个状态,分明就是春心萌动的征兆啊殷勤又不敢与她挑明,只能彼此拉开距离,闲扯一阵。灵鹊似乎也觉出有些不对,小手在腮边扇了几下,起身告辞道:“主任这屋好热,我可待不住了。”
打发走了灵鹊,殷勤躺在床上听了一宿的猫叫,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若只是野猫闹春与孙阿巧的蹊跷月事,还好说。那谢灵鹊可是筑基期的修士了,经历过挫折,道心相当坚固,怎会忽然之间也露出了目泛春色的模样难道真如灵鹊所怀疑的那样,武传芳这处宅院里藏有某种催人情欲的玄机
殷勤左思右想,终究不敢大意,一大早便来向云裳如实禀报此事。
哪知云裳听了他的话,竟然只是微微一笑道:“若我说,不是野猫的问题,也不是孙阿巧与谢灵鹊的问题,其实是你的问题呢”
殷勤愣了一下,旋即朗声道:“弟子能有什么问题师尊知道的,弟子一向洁身自好”
“得了,得了,少来表白了。”云裳不耐烦地打断他,这才将她所体会到的殷勤血脉进阶之后的变化说与他听。
殷勤听罢云裳的解释,不由得傻了眼:无论是妖兽还是蛮人,血脉进阶往往伴随着能力的提升,以及某些新的血脉能力的获得。难道说老子血脉阶级之后获得的新的血脉能力竟然是“人形加料九阳珍精酒”
云裳给他片刻消化的时间,才不紧不慢地道:“这也是我将阿蛮召唤回来的原因。”
“既然弟子血脉进阶之后,还有这等隐患”殷勤沉吟一下,决定以退为进道,“要不然,弟子干脆闭关十年八年,找到收敛血气的办法再出关”
“眼下怕是不行。”云裳果然立马反对,摇摇头道,“我刚把破军主事的差事交给你,你给我撂挑子可不行。”
殷勤正准备拿塘,又听云裳接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帮你收敛血气。”
“请师尊示下。”殷勤躬身请教。
“最简单的法子,便是去势。”云裳瞟了殷勤一眼,似笑非笑,“咔嚓一下,不但血脉气息立马调停了,而且以后还剩了许多麻烦。”
殷勤被她瞟的胯下一紧,忙正色道:“弟子最不怕的便是麻烦二字,再说我们殷家三代单传,我娘死的早,爹爹又惨遭横祸,殷氏一族的血脉全指望着弟子传承下去”
“这样啊。”云裳小脸上闪过一丝惋惜的神色,叹了气道:“还有一个办法,不但麻烦,每三五月便要弄一次,而且还要吃许多苦头。”
“弟子不怕麻烦,更不怕吃苦。”殷勤忙道。
“那就只有麻烦些了”云裳站起身,小手搭在殷勤的肩膀上,“等下忍住了。”
“师尊又、又要给弟子淬体么”殷勤咬着牙,心中苦水荡漾。主任也是有脸有皮的高阶修士了,成天被人拍的嗷嗷叫,真心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不是淬体,而是导归血脉。”云裳脚尖儿一挑,将殷勤绊倒在地,然后片腿儿跨上去,一双小手从殷勤头顶百汇穴开始逐渐往下按,“按道理,无论是妖兽还是蛮人,要想避免血脉气息的外泄,除了曾强自身修为之外,别无他法。只不过你腹中有一颗剑丸,也有收敛血气的功效,倒是可以利用这颗剑丸来做些文章。”
第753章 手法
她刚刚果然是骗我的,收敛血脉哪有去势这一说的殷勤嘀嘀咕咕地趴在地上,感觉后腰上坐了个柔软的身躯,这种姿势不禁让他想起前世的某些情境。不过他也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云裳既然说要吃些苦头,待会儿想必不会好受。
不过,当他在地上爬了一阵,就知道又被云裳骗了。云裳一双小手,顺着他脊背上的主要脉络往下一路揉捏,不但没有一丝痛楚,所到之处反而令他筋酥骨软,说不出来的舒服。想比之下,前世经历的那些,无论是小靓妞儿的脚踩,还是老中医的指压,简直就是糊弄。
云裳的动作不急不缓,先拿捏过他后背的主要血脉,又从四肢开始将血气往他下丹田处赶。殷勤感觉云裳在他后腰上转了方向,扳起他的一条大腿,一把扒下他脚上的鞋袜,嘀咕一句:“好臭”
难道还有足底殷勤心头窃喜,一边用力挣扎道:“师尊不可羞煞弟子了。”
“少废话”云裳一巴掌甩在他的屁股上,“足底的涌泉穴接着地气,你的血脉气息也从这里漏出不少。”
殷勤装模作样地还要推辞,足底一阵酸爽,让他忍不住哼出声来。
“不许出声”云裳身子娇小,抱着他的大腿腾不出手来甩他,便干脆在他后腰上蹲了一下,“再出声,我可下重手了。”
“没事儿,您只管加劲儿”殷勤感觉云裳的指尖顶在他足底的肾水所在,下意识地硬气起来。男人最怕就是被别人说肾虚,以他前世的经验就是,宁可让人将脚底按穿,也不能让人看出肾虚疲软。
只不过,殷主任的硬气只坚持了几下,便被云裳老祖猛一加劲儿,按得手脚抽搐,眼睛翻白。
“呦呵,这小子长志气了,今儿竟然忍住了没求饶”云裳感觉殷勤身子抖了一阵,变得僵硬起来,这才收了劲道,心中却有些诧异。她可是知道,以她刚才那几下,可是比在寒潭边上拍打要重的多。难得殷勤竟然紧要牙关,只是闷声哼哧,没有哭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