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2)
男人声音中多了一丝不确定。
眼前的少年就是那个入侵者吗,眨眼之间就摧毁了整座学校,现在被全世界通缉的最危险罪犯。最新内部消息连那些最高血统的干部精英们都全军覆没。
可面前的入侵者看起来居然比他儿子还要小。这世界未免也太疯狂了。
男人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迅速拨通联络器。或者直接拉开保险栓对着这少年脑门直接开一枪。可他做不到。
那少年身形瘦削,黑眸沉沉的看着他。
半晌后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继续说啊,我在听。
通讯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男人听见里面传来队友的询问声。
头儿,您那边怎么样?
男人僵硬的挪近通讯器。
目前这家宾馆一切正常,很显然入侵者并不会蠢到找一家宾馆躲藏。目前知道的消息只有那个入侵者受了伤,接下来我们的目标是小巷和那些低阶贫民区
对面的声音很欣喜,背景音一阵嘈杂。
不愧是头!大家听见了吗,接下来搜查的目标是小巷和低阶贫民区
整个街道仍在戒严状态,所有警备都被调动追捕入侵者。但搜查却整体悄无声息的转了个方向。
没有人知道,就在这间破旧不起眼的宾馆里,在一片狼藉满是血迹的房间门口。那个被全世界通缉的入侵者就在他面前。
那人正在看着他,毛骨悚然的眼神。
在看见那双眼睛的刹那,男人就变成了一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在联络完以后,男人重新别好腰间的联络器,调整完帽子的位置后他利落的鞠躬,同时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
他仿佛没看见房间中的那片带血的狼藉。
打扰到你们了,不好意思啊。
门在他身后缓缓阖上。
房间中甜腻的香气持续蔓延,在密不透风的房间中几乎呈现压倒之势。
发情期好像是三天。他想。
傅斯冕用宾馆里自带的座机拨通了电话,那边接的很快。
他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又垂下眸子。
老师,我是傅斯冕。
对,今天我没去学校所以嗯,听说学校被袭击了,入侵者找到了吗?
他拉开厚重的窗帘,眯着眼睛打量着外面的情景。
我听到传闻好像是学校要放假一个星期吗?
好的,谢谢老师。
就在挂掉电话之后,床上的少年却开始磨蹭。
脸色绯红的少年似乎睡得很不舒服,喉咙发出低低的声音。制服下摆不知道什么时候撩开了,露出平坦的腹部。
少年很不老实的拱着被子,把床上枕头被子都弄得一片狼藉。
帮,帮帮我
闻言,傅斯冕微怔。
他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
班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第五十四章
傅斯冕的手指轻轻覆盖少年后颈的刹那, 突然被身下人猛地扯住领子。
那一瞬间他距离少年的鼻尖只有零点几厘米。
随着两人距离拉进,傅斯冕甚至能看清少年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少年无意识的磨蹭着枕头, 像个被生生拖上岸的妖精, 完全不见平时的清冷与禁欲。
此时就连嘴唇都在哆嗦着, 绯红饱满的像是熟透果肉。
帮我
傅斯冕猛地深呼吸了几次,俊秀的面容中已经是掩饰不住的狰狞。
但他却坐在床边, 用手指摩挲着少年脖颈处的皮肤, 动作甚至显得游刃有余。
想让我干什么,自己说。
帮, 帮帮我,求你。
干净的嗓音间甚至已经戴上点哭腔。身下少年紧紧拽着他的衣角,就像是溺水的人死死不放手中的救命稻草。
求你
真乖, 好孩子就应该得到奖赏。
傅斯冕埋进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凝视着少年的后颈,隐约能看见青涩的血管在菲薄的皮肤上盘绕。
他知道那里面有一颗果实正亟待别人咬破, 品尝。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遇到袭击后并没有人敢在街上乱逛,在肆虐的暴风雨下的宾馆似乎快要彻底倾倒。
在无数亮着灯的房间中, 一个黑眸少年双臂上正蔓延着狰狞的黑点, 这是狂暴的精神逼近临界点的象征。而被他狠狠压制的人, 脖颈正毫无防备的高高扬起。
那是如同天鹅濒死时, 一个绝美的弧度。
黑眸少年毫不留情的咬下去。
唔
阮曦枕边的手一瞬间攥紧了床单, 他睁大了眼睛猛烈挣动, 但双手又立刻被身后人轻轻松松的压制住。
身后的力道仿佛楔子一样把他钉死在洁白的床单上, 暴涨的白色外骨骼无差别在空中刺穿挣动,但又瞬间被极致的纯黑色外骨骼压抑。
整个宾馆房间中一片狼藉,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下脚的地方。
但床上却安静的像是一个纯黑色的茧,纯黑色外骨骼牢牢压制着颤抖的白色骨骼,严密的没有一丝缝隙。
茧中有人低声喘息着。
不要放手。
信息素还在持续注入着,傅斯冕继续舔着脖颈处薄薄的皮肤,耐心道。
很快的。
不要
傅斯冕死死扣着少年的手,用尽全力控制着手臂上的锐利狂暴的骨骼不伤到身下的人。
与此同时,他深深埋在那处脆弱腺体中的牙齿却更加用力。
唔,走开
认真听着意味不明的呢喃。傅斯冕空出一只手,缓缓轻抚过少年颤抖的背脊。动作轻柔的就像是在安抚夜晚吵闹不肯睡的孩子。
乖,再忍一下。
没有人知道,这对他来说同样是折磨。
他现在可以凭借尚存的理智控制行为。但一旦标记完成,一直压抑着对少年的强烈占有欲将会乘以万倍增长。
就如同亲手打开潘多拉魔盒,把深处压抑着最凶恶疯狂的野兽放出来。
食髓知味,万劫不复。
当傅斯冕抬起头的时候,唇间已经隐约浮现血迹。
那一块咬的太深了,即使他离开后少年泛红的脖颈上面依然残留着一个牙印。
傅斯冕轻轻吻过少年眼角泛着的泪水,手臂表面的纯黑色外骨骼不满足的涌动着,但终究还是断断续续的缩回皮肤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