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之梦 分节阅读 42(1 / 2)
d晚让他彻夜不能眠,胆大包天的小朋友。
想到那晚的悲惨经理,尤其是贝璃音还和人有说有笑的,官策心头的火一下被点燃,穿过人群大步迈到摊位前,借着绝对的身高优势,气场两米八的开口:“好久不见啊,小朋友。”
小朋友三个字咬的特别重,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贝璃音却是没有听到,兀自和黄杉珊聊着天,还笑了一声。
“”
官策猛的跳了下眉角,暗骂一句卧槽,大手一拍,嗓音拔高八度:“贝璃音”
贝璃音被吓的嘴里的奶茶差点喷出来。
她咳嗽两下缓缓心脏,以为是哪个认识的人在叫自己,转过头却发现是一个高大陌生的平头帅哥,疑惑的问:“你谁”
官策:“”
综合楼离摊位不算远。
南梦溪回来啊时候,官策恰好被气走了,只有贝璃音和黄杉珊两个人在激烈的讨论。
“刚刚那个就是官策太帅了荷尔蒙爆棚啊”
“我怎么觉得他脑子有问题跟别人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我们又不干嘛,纯欣赏还管他脑子,长得帅就好了。”
“说的也是,反正以后不会碰到了。”
因为噪音很多,南梦溪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内容,绕进摊位简单说了句:“我回来了。”
贝璃音和黄杉珊齐刷刷转头,看了南梦溪一眼,动作一致的拍着奶茶鼓掌:“热烈欢迎摊花回归”
南梦溪:“”
有了摊花的鼎力相助,最后一件纪念服很快卖出去。
三人轻轻松松的收工,前往食堂吃大餐。
下午。
学校大礼堂开启知名校友的演讲环节。
贝璃音不喜欢这种听佛经一样的场合,和黄杉珊出去浪了。
临走之前特别强调南梦溪一定要去现场,发挥正宫的气势,震退其他心怀不轨的小妖精。
南梦溪无奈又好笑,但她原本就打算去听一听,没说什么,等时间差不多了,锁好宿舍的门去大礼堂。
大礼堂的人不是很多,周六这个时间,很大一部分在校学生回了家或是不在学校,来的基本上是想听经验的或者是一些校友。
南梦溪在最后排目测一圈,找了个中间靠后的空位走下去。
入座的时候,前排有两个女生凑在一起看手机。
“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人,要是我早生十年就好了。”
“那你现在就是黄脸婆了。”
“去你的,要是真能泡到裴总,做黄脸婆我也愿意。”
“别做白日梦了,灰姑娘的童话不现实。”
南梦溪淡然一笑,低头稍稍调整一番座椅,抬起头时,前排两个女生进入到了另一个阶段。
“不会吧,裴总还真有未婚妻。”
“我就说,你还不信,我一个叔叔在裴氏集团工作,这可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那裴总和这个官瑗怎么没结婚”
“这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联姻的没感情,或者有别人介入了呗。”
后面的话,南梦溪听不到了。
她直挺挺的坐在座位上,脑中不受控制的开启了胡思乱想模式。
官瑗
是官策的什么人吗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那天,她没有看到
还是说,他不想她看到
不。
南梦溪闭了闭眼。
就算他有过未婚妻,也是以前的事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
可是,这个过去,和他答应结婚有关吗
或者说,她真的了解他吗
南梦溪不知道,更想不透。
她觉得脑中乱成了一团浆糊,周围的说话声像是蜜蜂“嗡嗡嗡”的在叫,刺破她脆弱的耳膜,拉扯着每一根神经。
很混乱的痛感,并且愈发强烈。
南梦溪无法忍受,抬手按住太阳穴轻轻的揉,眉心挤成一个疙瘩。
不知过了多久。
熟悉的声音从台上传下来,经过话筒的扩大,在南梦溪耳边响起了回音。
她蓦地停下按摩的手,蹙着眉抬眸。
只见裴翊之站在台上,谈吐优雅,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淡笑,整个人如同清风朗月一般。
那一声声跳动的音符,像是被话筒施了魔法,变幻出令人迷离的曲子。
南梦溪茫然了。
她毫无知觉的垂下手,直愣愣的看着裴翊之。
痛感消失,脑中却是愈发混乱不堪。
似乎是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裴翊之说完一句,停顿了片刻,准确无误的把目光移到南梦溪脸上。
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在空气中裂开了。
南梦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大礼堂的。
没等她回过神,人已经在宿舍了。
周围很安静。
凉凉的微风从阳台吹进来,吹起耳边的发丝,也吹散了千丝万缕的思绪。
南梦溪幡然醒神。
她动了下眸子,纤长的眼睫划过空气中的安静因子,释放出恢复清明的眼眸。
她是怎么了
她怎么会去想那些东西
是受了影响,所以控制不住的猜疑了吗
应该就是这样。
南梦溪敛了敛眸,看了下窗外的天色,爬到床上躺好。
既然无法阻止,那么让大脑进入沉睡状态,或许能将错误的思路断掉。
事实证明,这个方法很有效果。
醒来后,南梦溪大脑空空,浑身轻轻松松的。
为了避免那些胡思乱想再次涌出来,她下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打开宿舍的大灯,拿了书架上的课本静下心来复习。
不知不觉中,一个小时无声无息的过去。
南梦溪握着笔在草稿本上快速的计算一道例题,写出答案的时候,静置在一旁的手机亮了屏。
贝璃音:南南,你回家没有,要是还没回去,用不用我帮你带晚饭
回家么
南梦溪微抿唇角,想了好几秒,搁下笔敲出决定:我今天不回去,你帮我带一碗粥就行。
贝璃音:你不是答应裴总校庆结束后回去吗
南梦溪:校庆今天结束,明天是校庆结束后。
贝璃音:你赢了。
贝璃音:不过南南,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玩时间概念,非常有可能付出肉体上的代价:
南梦溪:“”
作者有话要说:
很久以后的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