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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了我一把钥匙虽然我只知道那是他要送给我的一幢别墅的钥匙,可我猜得到它很重要,所以我把它戴在了小曼的脖颈上你们去拿过来吧,也许会对你们会有用”
“别说了”
“我当初答应你的条件,就是为了找到世荣当年出车祸的真相”不约而同且气息不稳的低吼对于男人来讲丝毫不为所动,他眉目低垂,脸色苍白,没有看到几个人扭曲痛苦的神色,他的双手染满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血液,温热而狰狞,残酷而浓腥,“我很感激你们能够帮我,谢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
最后一下,轻柔地拉紧了系带,男人站起身,不料不知是谁的手用力地拽住他不让他离开,周身充斥着压抑的粗喘和一触即发的怒火。
“我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只不过是你们的玩物和你们利用得到利益的对象”男人挣脱开手臂和衣服上的钳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平静的眸子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可这最后一段话却说得极为地艰难、苦涩,“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为谁心甘情愿的付出代价和生命当初,我只是为了我最初的梦想付出了所有的精力和感情,现在,我也是为了曾经遗憾的那段爱情做一个最后的了结所以,我们之间谁也不欠谁的,我从来没有怨恨过你们对我做过的那些事,因为这都是命运,就像当年我跟世荣在茫茫人海中邂逅、相知、相爱那样,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一个真相和结果我只是选择了自己想要走的那条路,这对于你们来讲没有任何负担和损失”转身,头也不回地脱离了那只存在了片刻温暖的安全区域,“再见了”
炽烈的热浪扑打着男人瘦弱的身躯,他伫立在那份阳光和鲜血所熔炼出的空气中,那张清雅柔美的面孔仿佛要揉碎似的,让所有人都不看真切、看不透彻,宛若一朵绽放在圣洁之下的浴血清莲,他毫无惧意地迎向了地狱的方向,一瘸一拐,步幅颠簸,却仍旧挺直了单薄的脊背,为身后的那几个人撑起一道坚韧不屈的背影,为他们遮挡了所有的黑暗
“不”
刺人耳膜的螺旋桨声猎猎地刮吹着刺骨的狂风,一道道震撼海浪的嘶声咆哮犹如野兽最后的悲鸣,夹杂着无边无际的悔恨和痛苦,一双双充血放大的瞳孔,怒恨滔天地死盯着那抹纤细的身影被吞噬在层层的云涛之中
“该死的我们得动作快点”
负伤惨重的邦杰斯带领其余部下快速的穿梭在游轮的甲板上,大家齐心协力将伤员幸存者和那几个吐血昏迷的少爷们分别搬运到另一艘游艇上,然后赶在危险来临之际急速驶离。
碰
骤然间,偌大的海域上爆炸出一朵浓烟滚滚的蘑菇型火焰,那艘超级巨大的游轮尽数燃烧毁灭
“唔”
睁开双眼,看到的便是四周奢侈华丽的装饰摆设,颇具有欧洲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古典风格,显而易见,这是一间极为尊贵的贵族卧室。
男人惶恐不安,连忙从柔软丝滑的大床上起身走下来,身上穿的还是临走时的那件衣服,没有外套,只有血迹干涸的单薄短袖和一条裤子,他一瘸一拐地搜寻着出口,偌大的空间里一共有大大小小好几扇门,到底哪道门才是出口
皱着眉,心惊胆战的男人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正当他接近一扇门想要打开的时候,另一扇看起来很大很豪华的门被人从外面突然推来,吓得他连忙后趔趄着退几步,立刻顺手抓起了一件昂贵稀有但他却并不知晓价值的尖锐物品,并将它护在身前,惊恐地瞪大双眼看了过去。
“醒了么太好了,你饿不饿我让厨房为你准备点吃的。”
走进来的高大男人有一张男人极为陌生的西方英俊面孔,拥有一双墨绿色的罕见眼眸,笑得温和亲切,但他的声音
“你是谁”
男人防备地盯着这个男人用英语和他对话,如果他没有听错,这个人就是那晚黎跃铭走之后出现的另一个人。
“我叫费尔德,是你的朋友,你不要紧张,我不会伤害你。”漾起友好的笑容,费尔德大步走上前,好笑地看着显然对他很不信任的男人,“是我救了你。不然的话,你现在不会住这么好的房子,也不会睡得这么安稳。”
“你为什么救我我们并不认识。”
狐疑的男人完全不会相信他的措词,因为他和白振毅是一伙的,正常的思维让他不会再轻易的相信任何有可能是敌人的陌生人。
“呵呵,请不要误会,我对你的确没有恶意。有些秘密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因为还不是时候,而且”男人停住脚步,依然含着无害的微笑,“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做过多的解释,因为我要在半个小时之后送你离开。”
“离开”男人疑惑不解,但那双紧握着武器的双手却在微微地颤抖,他说要放他离开
“不错。由于某些原由,我们这里正在发生内乱,你呆在这个地方会很不安全,所以我决定要尽快送你走。”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保证和承诺,费尔德单手横胸,神色严肃,朝着男人施行了一个似乎是某个皇室最尊敬的大礼,“请相信我,请听从我的安排。”
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物品,男人心绪紊乱,却还是拒绝不了这个看起来彬彬有礼的男人的好意。
“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逃离危险。”费尔德带领男人来到了典雅温馨的宽敞餐厅,坐在主位上的他姿态优雅地接受着佣人们的服务,风趣地向男人吐出了一句幽默的玩笑话,试图缓解男人仍旧紧张无措的心理,“这都是按照中国的菜谱特意为你烹饪出来的,你试试看。”
男人拿起一支纯金镀制的象牙筷子,小口地尝了一下,点点头,“谢谢你,费尔德先生。”
“不用感谢我,要说谢谢的应该是我。”
“咦”
望着那双清澈无辜的墨色眸子,费尔德墨绿色深邃的瞳孔不着痕迹地闪烁着一抹复杂情绪,笑了笑,“没什么,快吃吧。”
“嗯”
用过饭后,没有任何闲暇的时间再进行交谈,费尔德很快命人为男人准备了一套新的衣服和一个小型皮箱。
“这是什么”
男人拎着那个精致的箱子,不算太重,也不算太轻,他猜不到里面装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