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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你这孩子,就不能矜持点”
费霁把牙磨得嚯嚯直响,眼冒红光的啃着馒头,直到把整个馒头都啃完了,他才憋出一声:“把你当女人了,见谅啊,不过谁让你长那大一对胸。”
费一凡呛了一口,赶紧站起来,“我先走了。”
“等等,我和你一块走。”费霁跟着起身。
江萍一把摁住费霁,“还没吃完呢,老实点。”
费一凡眨眼就溜了,丢下费霁和柯范晨接着腻歪。
费霁在心里咒骂了费一凡一句,埋下头解决剩下的早饭,身边儿坐着个柯范晨,再美好的食物也味同嚼蜡。
“我吃好了,您们慢慢吃,我先走了。”柯范晨说着起身就走,一点没拖泥带水。
费霁心下一喜,走吧,赶紧走
可等人一出家门,他转念又想,该不会在楼底下候着我吧
种种猜想,在现实中落空,柯范晨根本没等他。
看着满地走的住户,费霁说不出心里啥味,应该是高兴的,却怎么都感觉有点小失落。
他觉得是柯范晨把他传染了,心理扭曲得怪异。
踏上许久没用的单车,迎着小风哼着小曲,经过熟悉的街道,在每个红绿灯的路口习惯的张望,这种日常感让费霁无比的舒心惬意,关于柯范晨的那些鸟事儿,瞬间被抛诸脑后。
可假象就是假象,他费霁的生活永远都充满了惊险和刺激。
就在他快到校门口的时候,车后胎突然就爆了。嘭的一声,把好些行人都吓了一跳。
费霁赶紧捏住刹车,由于惯性,失去重量的车子后半身腾空翘了起来,把费霁抛到了半空中。
费霁屁股一落下,立刻丢开自行车,摔倒在路边哀嚎大叫:“啊啊啊啊”
他不雅的捂着屁`股缩成一团,躺在路牙子上来回的滚,叫得相当惨烈。
爆胎的自行车被孤零零的丢在马路上,后胎瘪了不是关键,最亮点的是连车座都腾掉了,粗壮的钢管明晃晃的戳着,散发着淫`靡之光。
路边的行人纷纷驻足,几个好心人把费霁扶了起来,但都忍不住笑,边笑边问:“同学,你没事儿吧。”
费霁捂着屁股看向询问的人,眼泪都疼出来了,脸皱在一起,连说话的气儿都没有。
你说呢你丫屁眼被钢管捅了能没事儿啊
好在离学校已经不远了,有人到学校门口把执勤的老师叫了过来,三五个人一块儿把费霁架到了学校医务室。
军训八点就开始,费霁一直没出现,随着时间的过去,柯范晨的脸色愈发难看。等到军训的开场大会都完了,费霁还没来,柯范晨等不下去了。
“李老师,费霁给您请假了么”柯范晨找到李全才。
李全才也是刚接到保卫科的电话,“他在医务室呢。”
“他怎么了”柯范晨眉头一拧。
“他”李全才正要说,余光就扫到了一瘸一拐走过来的费霁,“他来了,你自己问吧。”
柯范晨顺着李全才的视线回过头,一眼就看见了满脸蛋疼的费霁,立马走了过去,揽住费霁的肩膀,问道:“路上摔了”
你丫的直觉要不要这么靠谱
“就是擦破点皮,别大惊小怪的。”费霁嘴里这么说,却把半个身子都靠在柯范晨身上。
“伤哪儿了给我看看。”
看屁啊看费霁打死都不想承认,潜意识更不想让柯范晨知道自己伤得这么极致。
“哎呀,给你说了没事儿,当庭广众的,看什么呀。”
柯范晨脸色难看了些,“是不是没事儿”
“真没事儿”
“真的”
“啧,你丫咋这么婆婆妈妈的。”
柯范晨黑着脸把费霁从身上推开,一句话不说就走向了班级队伍。
费霁踉跄了两步,嘶嘶的吸了口凉气,站稳了就恶狠狠的瞪了柯范晨的后背一眼。
“费霁,你坚持得住吗要不先回家”李全才头一次正儿八经地说话。
费霁有点受宠若惊,再加上他不想让柯范晨知道,于是死硬地说:“老师,我没事儿,就擦破点皮。”
李全才可是全须全尾的知道,但看着费霁眼里的坚持,他点点头,“别硬撑,身体为主。”
费霁露出笑容,“谢谢老师。”
柯范晨站在队伍最边上,侧目望了费霁一眼,看着那傻逼犊子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他舔了舔后槽牙,把视线移了开。
军训在学校操场进行,虽然是九月末,但依旧烈日炎炎,毒辣的阳光直射在操场的每个角落。头一天先练习站,而且顶着烈日一站就是一个小时,学生还都穿的是长衣长裤,汗水自然大颗大颗的冒。就中国这学生的身体素质,站二十分钟都吃力,没一会儿就有人中暑晕倒。
费霁看着身娇肉贵,体弱纤细,可这点量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唯一让他难受的就是汗水出得太多了,沁到伤口,又疼又痒的,相当折磨人。
柯范晨在费霁的后面一排,和费霁呈对角线站着,余光一射就能瞅见那只昂首挺胸的小鸡子。
费霁站得越久,柯范晨心里的火气就越旺。这时候他特烦费霁那股子轴劲儿,但又让他蠢蠢欲动。说白了,他就是自己在跟自己生气。想费霁娇气点晕过去,但又想看到费霁坚持到最后。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柯范晨终于等到费霁动了。
费霁实在是痒得受不了了,他想起曾经看的野史,里面有种特残酷的拷问刑罚,就是拿猪毛刷子捅屁`眼,又疼又痒,说是比上刀子还难受,他一直不理解,怎么会比刀子还狠呢,不过他今天算见识了,光是这么点,就已经让他脚趾头都抓紧了。
他看着教官绕到了另一边,趁机偷偷的伸手抠了抠,但是痒这种东西,是越挠越厉害的,抠了一把反而更痒了
偷着来一回,来二回,再来三回就被逮了个正着。
“第三排最后那个,动什么动,站直了,再动就加半个小时。”
费霁一激灵,赶紧站直。
柯范晨嘴角翘了翘。
又过了十分钟,费霁满头大汗,百分之八十都是被痒给憋出来的。
他就等着教官晃神儿,好动手抠上一把。天赐良机,教官扭头和另一个班的教官闲聊上了。
他赶紧把手伸到后面,用力的搓了好几把,可一着急,动作就使大了。
“第三排最后那个,说不听是吧”教官吼着走了过来。
“干嘛呢,扭麻花呢”教官喝道。
费霁舔舔干燥的嘴唇,可怜巴巴地说:“有点痒,我实在忍不住了。”
教官狞笑了起来,“痒是吧,行,我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出来。”
费霁知道自个儿是要遭殃了,可不管怎么着都比站好,他宁可被罚做俯卧撑,也不想接着被折磨。
谁知教官把他叫到了操场的跑道上,“抠着屁股跑十圈”
全班连带着边儿上几个班都爆笑了起来。
教官扭头一喝,“笑什么,你们也想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