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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胜的大军来的越早,距离这位陈王的灭亡可就越近了
萧何来到嬴高屋中的时候,映入眼中的场景是嬴高正看着一幅挂在墙上的地图,眼里那是满满的忧伤之色。
“公子莫非是在忧虑这所谓的假王吴广所率的二十万大军”萧何见状嘿嘿一笑,到了嬴高的身边,轻声问道。
“据传在前往我三川郡的途中,吴广麾下的大军又是增多了不少,已然有二十五万之数,待得到了荥阳附近,怕不有三十万”
“按照公子之前所言,这三十万,怕是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大军吧”
萧何见嬴高竟然说出了这样的丧气话,同时眉头那是紧紧的拧成了一个疙瘩,心说之前你不是不在乎这些吗,今天这是咋了
“本公子担忧的是,这协首参与了反秦,到时两军交战又是免不了一番杀戮,我大秦好不容易到了三千万之数的户口,怕是又要急剧减少了”
这尼玛
萧何压根就没想到整了半天嬴高是在担心这个,一时间脸憋得通红,愣就没找出来一句话回应嬴高。
“先生不必愤懑,玩笑一番罢了,我真正担忧者,乃是如今被陈胜大军阻隔在此,对于会稽乃至整个江东是何种情况知之不详,还有泗水郡”
嬴高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指在地图上的淮汉以南以及山东南部的数个郡县上画了一个不小的圆圈。
“公子还在担忧刘季”以萧何对嬴高的了解,怎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以先生这多年以来对刘季的了解,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泗水郡又与陈郡,会稽郡,九江郡相隔不远,刘季会如何做来”
嬴高一面问着,一面看着萧何,这次的目光里可就再没有一丁点的怀疑了,那是真的让萧何猜测一下,毕竟自己对刘季这个老大哥的了解还是后世通过书本来的,比不得萧何活生生的跟他相处了好多个年头来的实在。
“若是天下太平,刘季怕是只有自己逍遥度日便够了,但如今乱象已生,南方又是我大秦暂且无暇顾及之处,怕是刘季不会甘于在那山中度日了”
其实对于刘邦在这样情况下的选择,萧何一早就想过,但是却并没有和嬴高说起,因为他知道,就算现在说了,那也不过是给嬴高添堵罢了,没啥实际作用。
“前有张良,刘季,后有项梁叔侄,加之如今各个郡县皆有心含怨念之人揭竿而起,我等这这一仗,怕是才刚刚是一个开始啊”
嬴高的目光从地图上脱离了出来,看着东南方向,叹息一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公子心中所想,是要亲自引领我大秦众将将这些反秦势力尽皆剿灭”
嬴高这话并不是泄气,而是对日后无尽战争的一种无奈,萧何还是听得出来的。
听了这话,萧何也不得不佩服嬴高一副平日里嬉笑怒骂没个正经的面孔下,隐藏着的竟然是一颗为了大秦呕心沥血的红心。
“父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若不能将这个势力剿灭,大秦危矣”
嬴高心里明镜一般,现在始皇帝还活着,有一些心痒痒的家伙还处在观望的位置,要是哪天始皇帝一下子没了,那这大秦的天下可就更热闹了。
这不是始皇帝治理的问题,而是你用那样的方式得来的天下,当你统一的那天起,就已经埋下了这样的祸根,而如今,这个巨大无比的锅,也只能由嬴高接过来背上了。
就在几天前,其实嬴高和萧何担心的事情已然是发生了。
陈胜吴广反了,项梁叔侄反了,什么赵国的贵族反了,什么韩国的贵族又反了,这样的消息自然很快就传到了泗水郡,传到了沛县,传到了刘邦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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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刘邦的好心求推荐票
这一日,刘邦像往常一样,带着自己的一帮子兄弟在自己的山头上喝着酒,吃着肉,基本上酒足饭饱的时候,刘邦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着急把兄弟们撵走再把吕雉留下,而是笑嘻嘻的在众人中站了起来。
围坐在刘邦身边吃肉喝酒的,除了和他一起在山间落草的几个关键人物之外,最多的就是他的沛县或是泗水亭中的那些个朋友了。
杀狗的樊哙,赶马车的夏侯婴,还有和刘邦同一天生日的卢绾,还有周勃,周绁再加上一帮子在沛县县中任职的小吏,那都是一个个喝得脸红脖子粗的坐在那看着刘邦。
这些人对于刘邦的情感,那无一例外都是俩字:佩服。
人家刘邦也不过就是一个黔首罢了,虽说早年混的不怎么地,但是人家酒肉,朋友还是女人这三样东西那是从来不缺的。要不然又怎么能老大不小没成亲却整出来个私生子刘肥呢。
后来人家虽说只不过是个泗水亭的区区亭长,但是人家混的好啊,就凭着这么一个亭长,那可是时常能出入一些县中富人聚集之所,后来更是将外来的大户吕公的宝贝女儿搞到了手,就这运气,这手段,这些人羡慕得半夜流口水都是常事。
虽然之后刘邦因为醉酒耽误了事,放走了刑徒自己也成了戴罪之身,但就是这样,人家也能在山野之间逍遥,天天有人伺候着,好酒好菜,夫人还隔三差五上山给解解馋,这日子,哪里是普通的大秦黔首能过得上的
刘邦对于他身边的人,就好像有着一种不知道是什么的魔力一般,不管他到了什么程度,他身边的这些人都乐意到他的身边坐一坐,吃吃肉喝喝酒扯扯淡,众人都有一种同样的感觉,要是没了刘邦,这世界还真就少了许许多多的乐趣。
“近日听闻颍川,陈郡以及江东皆是并不太平,反秦之风在我泗水郡周遭已然是愈发的浓烈了,依诸公之见,这大秦还能坚持多少时日啊”
刘邦这句话问的,那是轻轻松松高高兴兴的。但是坐在他面前的人们,特别是那些个在沛县县寺里当差的兄弟,马上就都低下了头,这事儿哪是他们敢妄加议论了,被人举报了,那可是重罪。
“秦律严苛,兄长你不过是走失了区区数个刑徒,便成了戴罪之身,是何道理依某之见,此番大秦危矣始皇帝那厮连储君都立了,想来也是命不久矣,此时不反,又待何时”
说话的正是已经喝的脸红脖子粗的樊哙,樊哙此人,生得身材倒是不甚高大,但面如重枣一般,双目大的如同铜铃,一圈络腮胡子长在颔下。
再配合上他那个公鸭嗓,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直接把众人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心说这也就是在这么个法外之地吧,要不然你这厮脑袋估摸着已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