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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那就别耽搁了,张朝给我几张李钟植的照片,现在我直接派大赵他们去机场等候,查到李钟植的乘机信息,等着航班落地就直接抓人吧”
周海没有意见,转身看向张朝。
“张朝,你这边也可以通知季成安过来了”
张朝叹息一声,看来今天这个算是躲不过去了,随即点点头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响铃了两三声就接通了电话。
“朝哥
你咋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嗯,安子你手头的工作放一下,先到我这里来一下,领导找你有事儿。”
电话那端的季成安稍微怔了怔,声音有些许紧张。
“啊领导找我干啥”
周海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张朝,如若这件事儿都做不好,这个人太过感情用事,真的不大适合这个岗位。
张朝声音故意大了几分,“臭小子,哪儿来的这么多一惊一乍,赶紧过来就好了,我在市局二楼小会议室呢,快点”
“哈哈,您别急啊
这不是胆小就像问问吗。
好嘞
稍等我十分钟,不五分钟就到。”
不到十分钟,季成安来到会议室,见门开着也没直接进来,站在门前敲敲门框。
“报告”
站在周海身后的张朝,抬起头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进去,季成安摘下帽子,快步走进去,既然张朝都站在一边,看来这里面坐着的都是一些领导。
他没有超前凑,就站在张朝的身侧,张朝拍拍他的肩膀,努力露出一个安慰性的笑脸。
“现在重新调查你大伯一家灭门的案子,有些事情需要跟你核实一下,你跟着他们过去吧”
季成安点点头,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起来,不过没有什么惊慌,反过来拍拍张朝的手臂。
“朝哥我没事儿,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我可以承受的”
随即看向张朝对面坐着的黄仲生他们,凡是干这行的人,时间长了无需穿警服,身上自然而然带着一股浩然之气,毕竟那探究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黄仲生摆手,亲自带着季成安去了隔壁的谈话室,这个谈话室没有戴手铐的座椅,就是一张桌子,两排椅子,虽然简单却没有那么压抑,黄仲生抬手示意季成安。
“坐吧,既然你也是干这行的,我就没有必要宣传一下坦白从宽的政策了。”
随着话音,大刘端着一个不锈钢盘子走了进来。
“你好,我是法医需要给你采血,然后进行物证比对。”
季成安很配合伸出手臂,大刘采完血端着东西走了,黄仲生眯起眼睛一直打量着季成安,见他如此淡定的神色,神情凝重了几分,如若这个小子是凶手,这心里素质真的太好了。
“不兜圈子了,说说你2010年12月7日到12月9日都干了什么吧”
第二百七十五章 消失的证据9
季成安想都未想,说道:“我2010年9月参军的,在廊坊服兵役,这个时间应该在廊坊。”
黄仲生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将一个小巧的录音机放到桌子上。
“刚才张朝已经和你曾经的指导员联系过,并且查了你这三天期间的情况,你还想掩饰什么”
季成安顿了一下,“哦我那年冬天受伤住院了几天,不过记不清具体的时间是哪天了。”
这个回答非常合理,如若不曾复原那份监控之前,黄仲生都可能被骗过去了。
黄仲生脸上瞬间多了几分寒意,啪一声用力拍着桌子。
“你跟我装什么傻
没证据我能让你坐到这里
你在12月8日回莫城了,并且去了你大伯家。
12月9日一早你离开仲村小区的,我们已经将之前的录像用科技手段将图像修复,清晰度非常高,你的图像一出现,张朝一眼就认出你了。
你那个时候没有现在高,相貌也有些不同,带着鸭舌帽,穿着一件藏蓝色的棉袄,还有一条军绿色的裤子,衣服袖子上面刺绣这一个太阳的标志,我说的没错吧”
黄仲生如此一番话,让对面坐着的季成安瞬间没了声音,坐在那里半晌都没有声音,黄仲生没有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将手中的一摞照片拍在桌子上。
“来你自己将每一张照片都摆在桌子上,给我说说这几个死者都是谁”
季成安缓缓伸出手,拿起那些照片,这是当时案发现场拍摄的,手上的绳索、颜面部粘贴的胶带、还有地上一片片的血迹,当然还有死者的每一个状态。
将这些照片一张一张摆出来,然后介绍他们的名字,真的仿佛再度亲历一遍,季成安手指微微有些颤抖,眼睛瞬间红了,不是要哭的那种而是极度的懊悔,捕捉到这个情绪让黄仲生也有些诧异。
抬起手指敲敲桌子,“来吧,给我介绍一下
或者说说,你那天为什么出现在仲村小区
你去干什么了
这些人是你杀的吗”
季成安摇着头不说话,伸手抓住头发,不断摇头。
另一个警员敲敲桌子,“现在你自己说是一个性质,如若我没比对出你的dna你再说,又是一个性质,你应该了解的。”
季成安过了好久点点头,看着黄仲生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确实在2010年12月8日回莫城了,当天晚上九点多,我去了大伯家。
因为12月7日那天,季成雪给我打电话,说是听到大伯和我父亲聊天,他们说我不是我父亲亲生的,而是他们捡的。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和成雪都非常开心,因为我们俩早就互相喜欢,只因为是堂兄妹所以没办法在一起,我当兵之前她都想过跟我跑,远离莫城去南方讨生活。
不过就在我们两个准备离开的时候,大伯给我安排了当兵,无奈我们只能暂时将这个想法放下,成雪也觉得当兵是好事儿,毕竟有可能不回东南了,听她如此说我也没那么抗拒了。
12月7日,听到成雪跟我说的消息,我高兴坏了。
当天就在训练中走了神儿,反倒无意间救了一个战友,不过我的手臂也受了伤,被一根铁钳穿透,战友直接送我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
七号晚上,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等照顾我的战友一走,我爬起来跳窗户出了医院,半夜就直接去了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