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三、劣根性(1 / 2)
“这下该放心了吧”陆常山取走苏木手中的手机,见她还在发愣,强行把她按在被窝里,“我就说二哥自有分寸,覃婉兮玩不过他。”
苏木瞪着天花板,为覃婉兮叹惋:“覃婉兮也挺可怜的,爱了吴谦十多年,最好的青春年华都付出了,孩子也没了,得到的竟然是背叛;她父母去世,孤零零的一个人,父亲又是被吴谦间接害死的。你可以想得到,她有多恨吴谦。那一次她给我讲吴谦出轨的事情的时候,她说不会放手,要让他们受到惩罚。会是怎样的惩罚呢”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没有离婚之前,她还是吴谦的女人,所以我认为她还是要借二哥的身份,出一个轨给吴谦瞧瞧。男人很好面子的。”陆常山推断道。
“这是贱,是恶毒”苏木很气愤,“男人自己在外面偷鸡摸狗,却要家里的女人恪守贞节妇道,他自己都不能做到的事情,凭什么要求女人做到”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那些政治家、思想家、社会活动家推动了妇女解放,却忘了男人也需要解放。我接触过很多病人,就发现很多男人真不如女人。”
苏木翻过身去俯视着陆常山的眼睛:“你有没有劣根性”
“有。”陆常山毫不避讳。
“那你要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会像覃婉兮那样罚得你一辈子不得安宁”
她的眼睛纯净得像雪后晴朗的天空,不染一丝杂色,脸蛋白中透红,嘴唇水润得仿若蜜桃,美得陆常山心满意足、如痴如醉:“这个是真不敢。我在睡别人的老婆,别人就在睡我的老婆,我输不起。”
苏木笑了,复又翻身靠在他肩头,重拾刚才的话题:“我看出来了,覃婉兮对我哥是有那么一点意思的,但是我哥不,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会这么荒唐。”
“他喜欢谁了”
苏木却不说破:“等着瞧吧。反正我哥喜欢的不会是覃婉兮这种类型,就算同处一个屋檐下、同吃一顿饭又怎样哥说覃婉兮并没有求过他什么事,反而从他那儿拿走了一点东西,会是什么呢是不是和她的报复有关”
“行了,二哥都叫你别掺和了,你还在这里费脑筋。”陆常山关了灯,把她抱在怀里:“你最该关心的是你老公。”
苏木以为他要做坏事,一阵紧张:“你要做什么”
陆常山把头埋在她耳朵下,窃窃低语:“还疼吗”
“你以为你给我吃的是仙丹”
陆常山深深吻住她的唇,然后又说:“乖乖,以后不准拿我和别的男人比,不准再说出轨这种话。”
“为什么我就说说而已,又不会真的怀疑你。”
“你这么完整,我怎么舍得这才是我的劣根性。”
第二天两人先跑到辖区内的派出所去给苏木办户口迁移,陆常山要把她的户口弄到他的本子上。“等小孩来了,这个本子就更完整了。”他说。
从派出所出来,苏木接到了母亲这么多天来的第一个电话。
“我听你叔叔说你和陆常山领了结婚证今天要回来”母亲的声音还是那么硬邦邦没有温软的气息。
“妈,我给您打了电话,您没有接。”苏木屏住呼吸,说得很小心,她知道母亲定是有什么缘故才主动打电话的。
“你告诉他,想要进我家门,先去把他父亲叫到你父亲坟上去跪到明天早上再说。”母亲在称呼上都用了正式的书面语。
苏木一惊,手机“啪”一声落在了地上。
陆常山急忙捡起手机,母亲已经挂断了,他重新拨过去。反复了五次,母亲都没有再接。
“别打了。”苏木心灰意冷,两只肩膀无力地垂了下去。她这几天一直在想,母亲会以怎样的姿态迎接陆常山,是冷脸,是斥责,还是干脆不见就没有想到,母亲出的是这个难题。
“妈妈说什么”
“你叫她妈妈”鼻子一酸,苏木的眼睛湿润了。
“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当然得叫她妈妈。她到底说了什么”
苏木仰头吸了吸鼻子,眨眨眼睛把眼泪逼回眼眶里:“算了,我们回仙岩吧。”
“她不让我进门”陆常山察言观色,猜想只有这个可能了。
苏木不答。
陆常山拽起她的手就走。
“你干什么已经这样了,算了”苏木挣脱不开,只有大喊。
陆常山二话不说,三两下把她塞进车里。
“我说算了”
陆常山根本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