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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顾宝笙身上的盈盈香气已经萦绕他的鼻息,楚洵一路闻着,竟莫名觉得他素来深厚非常的内力,均匀悠长的气息,竟有些不稳。
楚洵一路绕过小厅,飞到内室,见那床上铺陈锦绣,绵软干净,这才将顾宝笙轻轻放在了上面,可刚要将顾宝笙的手放下,为她撒上药粉,顾宝笙的两条纤细手臂,竟如柔软鲜嫩的水草一般,将他的脖颈缠绕住。
“楚洵你你别走。”顾宝笙喘得有些厉害,一张脸酡红艳丽如牡丹动人,一双眼睛带了润润的潮意,浓浓的迷离,就那么汪汪的看着他。
楚洵深邃漆黑的眼眸中,登时便染上了一层情欲的嫣红。
他不是不知道他的小妻子中了那等厉害的秘药,也不是不知道小妻子要他留下来的意思。
可他更清楚,他的小妻子还受着伤,还未及笄,他便是再禽兽,那也不能在这个关头对她禽兽不如
楚洵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深吸一口气,轻声哄她:“笙笙,你的伤口只点了穴道止血,还未上药”
他话还未说完,“吧”的一声,怀中少女的樱唇便吻在了他的喉咙处。
楚洵一张俊脸登时红了个彻底,额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偏生小姑娘像是不知道她眼下有多勾人似的,抱着他精壮窄腰的手,慢慢摸到了他的腰带处。
“笙笙。”楚洵登时抓住顾宝笙作乱的手,将那双手压在她头两侧,目光灼灼的看着,却认真教训道:“你现在忧伤在身,不能乱动”
他不能这样,也跟着小姑娘神志不清下去了。
药效厉害,少女最后一丝理智早已在楚洵前来那一刻彻底没有,如今楚洵说的话,她虽听在耳里,却是没有听不进心里。
“楚洵,你要走吗你不要我了吗”小姑娘像只被抛弃的雪白小猫崽,水汪汪的一双眼睛蒙了一层懵懵懂懂的水汽,看上去弱小可怜,无依无靠。
楚洵心叹一口气,他的小姑娘啊,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个男子啊
原本是血气方刚之年,怀中又是自己爱入骨髓的小妻子,投怀送抱,主动亲吻,他便是向来能忍,那些所有的坚持坚韧也在这小姑娘面前土崩瓦解,荡然无存。
但见她一双猫眼,全是汪汪泪意,还带了担惊受怕的痕迹,楚洵咬了咬牙,还是僵着身子将顾宝笙重新揽入怀中。
他深吸了几口气,努力用内力压制住自己的气息,可仍旧有些微喘道:“好笙笙,我不走,我就在这儿抱着你,等你父王前来送来。”
楚洵正想着趁顾宝笙不注意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先安睡一会儿,哪知,抱着自己的小姑娘,竟是在他气息紊乱的时候,取下了他的腰带。
“笙笙。”楚洵将腰带按下来,眼底满是潮红的情欲,“你安静些,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少女一双上翘的猫眼儿睁得大大的,无辜迷茫,懵懵懂懂,似乎不知如何作答。
楚洵见她一个人发愣,便给她脖颈处抹了一层药膏,这才坐起身来,准备将腰带拴回自己的腰上。
毕竟一会儿他的岳父大人还要过来的,看到他同小姑娘衣衫不整,总是不好。
可那修长如玉的手还未将腰带系上,整个人都被扑到在床上。
他那娇娇弱弱,雪白纤细的小妻子仿佛像个恶霸一样,趴在他身上,呆呆的,痴迷的看着,猫眼一眯,“唔”了一声道:“你这小倌儿长得真不赖。”
楚洵又好气又好笑,想到她当顾眠笙的时候,的确是跟着那顾延琛为查一些案子去过那南风馆的,眼里登时闪过一丝危险的暗芒。
他索性不挣扎了,双手一叠,抱在头后,含了一丝危险的笑意问道:“既然我长得不错那你待如何”
小姑娘秀气的眉头皱起,“你长得不错,我也不会幸你的,我只幸楚洵一个人的。”
顾宝笙昏昏沉沉的脑袋摇了一摇,晃了一晃。
纤细的身子正要从床上滚下去,楚洵却是拦腰抱住,这回,顾宝笙的头彻底想不清楚了,双手死死地缠住他,娇软幽香的唇也落在了楚洵的薄唇上。
楚洵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气息彻底平息不下来了,“笙笙既你要幸我,也是我之幸。”
话落,楚洵便将手放在了顾宝笙的腰带上,莹白如玉的肩头上登时露出红线妖娆的肚兜丝线来。
仿佛红梅飘落,白雪相映一般,很快,那一片如玉白皙,便登时落下斑斑驳驳的痕迹。
窗外虫鸣啾啾,花草馨香。
屋内春意盎然,嘤咛浅浅。
他记得的,她还未及笄,她还身有伤,可他也知道她的身上,还有那厉害的媚药。
虽然他暂且不能对笙笙禽兽不如,只能当个理智残存的人不过,他允许他的笙笙对他禽兽不如。
景阳宫
睿王亲自交代了几个大臣,又亲自派人去各处送了他的几封亲笔信后,便一路火急火燎的赶到了楚洵同顾宝笙所在的偏殿。
可刚一到,内力深厚,耳力奇佳的他,听到那房内传出的声音,整个人气得直哆嗦,嘴角也止不住的抽搐着。
凛四拿着一白瓷瓶站在门口,回头一望,也惊呆了。
凛四咽了口唾沫,回头叫他:“睿王殿下,您您来了”
睿王手抖了抖,指着凛四,径直一路狂飞到凛四面前,揪住他的领子,气得目眦欲裂道:“你不是送解药呢吗啊合着楚洵这狼崽子他狼子野心,一直想吃肉”
凛四张张嘴,不知从何说起,他来的时候,主子们正情到浓处,亲热非常,他咋打断啊
睿王“砰”的一声,将凛四扔在地上,抖着手想推开那一扇门,但想到女儿此时定然衣衫不整,他若进去,也实在太不合适了。
睿王愁眉苦脸,焦头烂额,眼里泪花闪烁,顿了片刻,便传音入密道:“臭小子,你若再欺负笙笙,一辈子别想娶她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里面娇娇啼哭的声音似乎这才止下来,还有楚洵轻声安慰哄人的声音传来。
睿王更是认定,楚洵禽兽不如,在宝贝女儿受伤的时候欺负了人。
正摩拳擦掌,准备等那狼崽子一出来,便打掉他一口牙。
但“吱呀”一声,大门缓缓打开。
俊雅清贵,肤白如玉的白衣男子,脖颈处遍布斑斑红痕,唇角也被咬破,脸上还带了女子尖锐的指甲抓过的一道痕迹。
原本惊艳绝伦,贵气凛然的楚洵,现下衣衫不整,白衣松垮,眼眸微红潮湿,脸带抓痕,竟让睿王觉得,这欺负了自己女儿的狼崽子,显得莫名的,有些委屈
仿佛仿佛不是他禽兽不如,而是宝贝笙笙,对这个狼崽子禽兽不如啊
睿王这个念头一出,登时把自己吓得打了个哆嗦,太太不可思议了
“咳咳。”睿王重重的咳嗽了一声,觉得有点儿尴尬,但仍粗声粗气的质问道:“我们家笙笙呢你把人藏哪儿去了不知道她有伤,你不能这么欺负她的吗”
楚洵颔首,眉眼温和的回他:“是楚洵的不是,这便替笙笙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