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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执行”
“是”
军士的划分开始,我们这些人就六神无主地看着:军士们胡乱排了二十三列,任国王骑士选选出一队,就出去巡逻选出一队就探路选出一队就去抢修营寨,清点粮草选的顺序是按2525小队里的实力与威望的高低,几分钟就搞定呈尚云领着一队跟在教会法师屁股后面,监视着那些无人可管的军官回到了一个帐篷然后那些留在营寨里的队伍,一队一队冲来抢我们这些六神无主的家伙。
军士大概有三四百人,我们这支后勤队有多少人就搞不清楚,反正比军士多
我和感召男爵被外强中干的挫山率领的一队给抢去了现在,他没看见凯奔,威风得很,霸气得很,一不小心就可能成为千古一帝。我们两个总算在一支队伍里了,打败土匪的议程也该盘算盘算了。
修防御工事的事刚开始,就传来了命令停下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粮食不够了新的命令是收拾一切能用的东西准备拔营这却让人有些搞不懂了,拔营,又到哪里去扎营能有什么用现在去偷袭土匪还说得通点
我们刚在烂杂物的营地里捡了点东西,探路的与巡逻的都回来了,开始拔营,方向,东北方按这个方向走下去,应该是土匪窝,可是要偷袭那就麻烦了,必须先找到条路下山,在土匪发现以前先到山脚,最好能在山腰上修一道防御线,这个大行动,我们这点人肯定不够,我们这些人的本领更加不行,除非他们找到了什么特殊的偷渡之路。
粮食有多少,一上路就知道了,我们这些后勤人员每个人都想背点,那简直会难死最聪明的人挫山一遇到凯奔,地位就下降了几级,成了国王骑士中最低级的一人,分配到的任务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任务,殿后你说这事怎样能干好在这个林子里,我觉得就是使用天下最完善的计谋也没用,我们人就这么点,真正能战斗的就一二十人。埋伏、制作陷阱,把追来的土匪惹火了,追了上来我们得不偿失伪装我们的去向、消除我们走过的痕迹人家把那么宽的地方都围住了,根本不用找,我们早晚都会为了吃饭去找他们的。所以,我做的事就是走在最后,等土匪一口吃掉我们。
饥饿在队伍里传染着,那九个教会面对着这种情况,也不在费精力去赐福了,只能哀伤地瞧着大家,任凭后勤人员的哀求,死死地守住那头“妖怪”。跑到一边去找点食物充饥又不可能,掏点运送的粮食那就是自杀,只好用顺手牵羊的战术,弄点树叶、树枝嚼嚼。
天黑的时候,我们总算接到了停下休息的命令:“每个人马上原地休息十五分钟,五分钟准备好杀人的武器,集结到一处,听候调遣”不是埋锅造饭队伍中的老弱病幼一下晕倒在地,或者说是在采用极端的方式进行休息。
刚坐下,眨了眨眼睛就到了,挫山已经一个命令就把他手下的士兵给叫了起来,然后一起向我们叫嚷:“起来全给我起来想吃饱饭的马上跟我走”我和感召男爵站了起来,借着那弱得什么都看不见的星光朝有点火星的挫山那里走去可还没走近,那火星就带着那那十多二十个士兵向前奔去了,我也就不管踩着人没有紧跟上去。
要去战斗的人都挤到一处,所有的火星熄灭后,黑暗中传出了低低的命令:“不准点火,不准说话,不准弄出声音出发”我们就朝着不远处的火光冲去。
“亮火”一声大吼传出,紧接着一个闪着亮光的光球升上天空,把我们周围照得一片通亮,“冲啊”我找不到挫山了,也不去找他,挥着手中的棍子就向眼前的营地冲去感召男爵还在身旁,还没缓过神的他被抓在我身上的手拖着也往前冲去
前面的营地马上传出各种混乱的声音,火光越来越多,可惜他们不知道我们有多少人所以,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这是送死,还是在捡便宜在这时,我心里的一切都成了空白,唯一能表明我还是我的就是自己的呐喊,还有就是苏醒过来的风中石的问话:“马蹄铁怎么啦”
“快逃对方有魔法师”营地里的人大叫起来,一哄而散地逃走了我们冲进去还没动手他们就被天上的光球吓得连滚带爬,我们跟着再一追,他们中就有人开始投降。
这一阵冲杀只花了三分钟左右,一座百来人驻守的哨营就被我们占领了。还没喘过一口气,我们又开始向前面的另一个地方冲去,那里应该是一座营寨,甚至可能是座小城有好多人从营帐找到了吃的,一边冲还一边吃可以说我是比较蠢的一个,在营地里四下里一阵乱冲,一听见向前冲的命令,我就冲了过去我似乎成了一个战争狂。
当我们冲到这座小城的时候,一个光球飞进了正在关闭的城门里,一个响雷炸开了城门,英勇的国王骑士们第一个冲杀了进去不愧为专业的军人,我这半吊子军人比他们先起步,却比他们后到,而且也没多少力气去冲杀了。
一个光球又在小城上空悬着,小城里的战斗有点血腥了当我终于赶上了国王骑士们时,只见他们手中的刀不停地往人群里砍杀过去,我似乎又有了力气,扔掉手中的木棍,捡起一把土匪们的武器,冲向几个士兵的方向今天,我要杀人我要杀人我一下冲过还有点胆怯的士兵,甩着我的兵器向面前的三个土匪的兵器上砸去,“啪咣乓”他们的兵器被磕到一边去了,对我没什么威胁,马上反握着手中的兵器一撩,一阵鲜血喷洒出来,跟着又飞起一脚,跺到一人身上,把那人跺飞了,我身后的士兵这时把兵刃向另两个土匪招呼而去喷出恶魔的哼哼,拖着刀又往前冲去。
一把刀丛左边砍来,一支矛从右戳来,我身子一旋,甩着刀把两件兵器隔开,跟着甩开手又一转,那刀又砍到什么东西了站定一看,身边已经没有敌人,只有几个人在远处害怕地往后退着,一会儿胆战心惊地看天上,一会儿慌慌张张地看着我我的暴力已经发泄完,只剩下喘息,也许我该休息一下,也许我可以俘虏他们,“是土匪的过来跟我拼杀是良民的赶快扔掉兵器,老子没时间理你们”我喊出这么一句离间话。
有一个人扔掉兵器站到一边大叫:“我是良民”我不理他迈步走过他身前,向那些人走去,又一个扔掉兵器,又一个,这个死胡同里的所有敌人都扔掉了兵器,我扭过身就往外走,刚走几步,面前的士兵大叫:“小心”我急忙往旁边靠,一边转身,一边握紧了兵器,只见一道白光从我眼前晃过,我胡乱挥出去的兵器却砍中了对方,赶忙往后退两步:“他妈的敢在背后砍我来继续来”不知道是流汗流多了,还是哪里受了伤在流血,脑袋有点晕沉沉的偷袭我的人慢慢地坐到了地上,站着的几个良民似乎有了什么想法,或者什么冲动,我大吼一声:“来呀”把兵器伸到斜侧方,提着一抖,这才发现这是一把凶刀,一把正在滴血的刀,
头上的汗,或者是血开始眯眼了,我见没人动,又一抖刀,“走马上给我走”这几个良民的想法和冲动又回到肚子里去了,开始像个俘虏样往外走去,我成了他们的尾巴,这时才横起衣袖抹抹眼,借着光一看,是血我一边找伤一边往外走战斗已经结束,可是有士兵们围住了一伙身份不明的人,那伙人正大声叫嚷着和我们是自己人,我身边过来一个士兵,拍了拍我的肩,“好样的”我的手却摸到了伤口,一阵剧痛:“妈的要不是老子闪得快这颗头就是两半了”一种爽快油然而生,不,是一种自我憎恨,自我嘲弄的感觉从胸口直冲脑门,难道这个世界就没有我一展才华的地方吗有她又在哪儿我又该如何去突然又来一阵急喘我有才华吗我有哪方面的才华我只不过是一个听惯了别人的安排的奴隶,所谓的才华只是让别人如何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