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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的陈设,有兴趣地说,“可惜,我们夫妇俩的一身上下对于这里都是污物三流伯爵,你不会把我们扔下去吧”
“不会肯定不会来请坐请坐”钟明还是那么热情,眼中依然没有我
乌马坐下了,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感觉像坐在温和的白云上,十分舒适。
“乌马小姐你想不想穿上那几套我带着的女士们的衣服只要你愿意,这辆马车将成为展示你独特魅力的舞台我相信到那时,连天使也会羡慕你的来试试吧亲爱的乌马”看样子这位伯爵十分不适应身边没有个高贵漂亮的女士陪伴。
乌马的神色没有一点起伏,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张可爱的茶几玲珑剔透,闪着黄金的光泽。“伯爵你马车上怎么没有个仆人你能习惯吗”乌马说出一句她自己似乎不知道的话来根本不希望听者听见并回答的行为表示。
“那群该死的笨蛋我的马儿已经有些累了,我可不能忍受马儿们拖着一件没用的废物”钟明一边说一边起身走到插满酒瓶的马车酒架,随手提出一瓶,看了看标示,“亲爱的小姐我们喝点红酒怎么样这瓶我留了三年没舍得喝”打开瓶塞,一手夹起两个晶莹的玻璃酒杯,一手提着酒来到我们面前,一只酒杯放到乌马身前一阵浓烈的香味钻入我的鼻孔,他的动作似乎告诉我他是故意的他放下另一只酒杯在对面,十分优雅地坐下,然后再起身,给乌马的酒杯里倒上一点,坐下,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他酒瓶还未放下,另一只手端起酒杯,一仰脖他就喝了个精光,放下,再倒满一杯,放下酒瓶,“乌马小姐你不尝一点”他显得很期待,“这酒味道还算可以”
乌马的姿势没有变化,淡淡地说:“三流伯爵你又用上了那种香水,真叫人发昏啊”
“这香水的确有名,可我有很多存货不用,就浪费了你知道”钟明一边自酌自饮,一边滔滔不绝述说他的魅力。
我没心思去听这些废话,一直在想法杖;乌马时不时动动嘴,表示她正听着,可她的眼睛没抬一下,她这让钟明发了疯似的讲,发了疯似的,一会儿唱,一会儿还跳这就是这就是钟明的表达方式。
时间不知到了什么时候,马车门被人敲响了:“伯爵马上要日落了我们也到了营地我们是不是停下来扎营”
“好搭好我的帐篷叫我”他已经喝下了几瓶酒,还没去过厕所,我可有些忍不住了。
“伯爵尊贵的三流伯爵我想我们也得去看看我们的伙伴,没什么事,我们还会来听你那些有趣的事我们暂时离开一下”乌马起身,我也站起来。
我打开门跳了下去,把门扶着等乌马出来,“乌马我想我们得快点”我走动几下,尿就快流出来了。
乌马迅速跳下车,我们互相拉着手,迅速地往后走,走了不久,我实在忍不住了,“乌马你给我把把风,我去方便一下”我不等反应,跳进一丛草,脱开裤子放松起来。当我回到乌马身边时,她笑着说:“你好了该我了”她走出几步,回头低低地说:“我真想再让你抱着我来做这事”也许是她发疯了,也许是我听错了。
我四处一看:我们还在草原上,这里没有山,没有树,只有茂盛的草,大家忙着扎营的地方似乎经常有人在此过夜,草长得十分矮小。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在激烈地讨论着,不像其他人忙着扎营。
乌马从草丛中跳出来,抓着我的手,“魔鬼夫君今天下午好玩吗我可难受死了我那个来了我真怕它染红了我的唯一一条裙子那样的话,我只能光着屁股见人了”她的欢喜告诉我并没有出意外。
“我也挺难受的尿差点没把我给胀死不过这也值我们至少知道那个三流伯爵没得到东西,而且给偷东西的人来了个下马威,看他敢不敢闹到那些无聊的贵族那去”我很满意。
“还有那钟三流讲的什么玩意儿吗我以前烦这些,现在,真的是一听就反胃,要不是有目的,我坐上两眨眼的功夫,吃了的东西就会全吐出来”乌马说的是实情吗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们两个走向队伍,去找四十大队的人火堆已经点燃了,扎营的人还不停地忙着。那激烈讨论着什么的人看见我和乌马,就停了下来,急匆匆地跑来,“头儿”“马大哥”血刃郎和苦狗两人来到面前,不容分说又争论起来。
血刃郎身体比较壮实,跑在前面,“头儿我们在所有人身上和车上都找了,除了那前面的贵族的仆人和车队,我建议我们也去搜寻一番”他的胳膊一直挡着要说话的苦狗。
“哎呀别挡着我”苦狗一把推开血刃郎,“马大哥我觉得这小子太狂妄了差点就带人去搜查了车队的那些人好说,可前面是贵族的范围,很容易产生矛盾,我才一直挡着他马大哥,你说该怎么办”
“我啊我认为先把我们的队员聚集起来,吃了晚餐再好好睡上一觉,明天再找,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很有兴致地说。
“头儿你这是什么话那可是”他不敢说出口,苦狗也赞同地点头。
“别急今天,我已经犯了一次这样的错误我们最好避免犯第二次只要有我和乌马守住钟明,那小偷再利害,也不可能伤害到我们叫大家聚到一起休息会儿”我使力扭转两人的方向。
乌马伸手一推,“走吧有我们两个在那里呆着就不会出事的”
“对了你们可不许再有任何对他人不礼貌的举动,没得到他人的同意,不要乱动他人的物品最好记住,我们每个都是绅士今晚你们就好好休息我们现在又到钟明那儿去,看看能不能碰到那个家伙”我拉着乌马往钟明的帐篷走去我突然发现失去了那根法杖,我的生活变得似乎更好了
当我和乌马再一次地进入钟明的住处时,他已经在帐篷里了,他仍然十分高兴地欢迎乌马,把我当作隐形人,他问乌马:“乌马小姐我们都是熟人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以前那么地反感我,为何今天我却能这样荣幸地得到你的光临”
“这啊是因为我的丈夫要来的”乌马推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