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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铮心里郁闷了一把,难道本少帅当年的犯罪心理学真的是白学了要不然怎么余庆高看出来了,而我没看出来呢嗯,看来当初上大学的时候,这觉确实睡得多了点
“小公爷大人这下面果然有东西”领头的衙役忽然喊道。
“什么东西”余庆高淡淡地问道。
“一个麻袋。”衙役答道。
余庆高点点头:“拉出来,打开看看。”
“慢着”云铮忽然出声道:“大家且去外面,一会只怕味道有些难闻。”
余庆高一怔,然后马上明白过来,暗暗看着云铮点了点头,又见众人有些惊疑,便出言解释道:“这里面,只怕是一具尸体,而且至少埋下了好几天,虽然天气不算热,但怕是也已经腐烂霍老二,你们将那麻袋抬出外面来。云世子,请。”
麻袋里面,果然是一具尸体。
当然,更确切的说,这是一袋子腐烂的碎肉。许多没见过尸体的人吓得面色发白、两股战战,而另外一些也被那腐肉的腥臭弄得掩鼻欲呕。
令余庆高和一干人等最为惊讶的是,在他们看来最金贵的云国公嫡子、淮安公主准驸马、鹰扬卫都指挥使、今科特旨探花云铮云承风少帅面对这样的景象,居然看着这些碎尸一点不良反应都没有,没反应也就算了,就算他胆子大好了,可是这位少帅爷居然还随手拿根棍子,小心地拨弄起里面的碎肉来一块块地细看
以至于连余庆高这样智慧深沉、胆略出众的人都有些头皮发麻了。
云铮这次倒还真不是什么做样子。古人迷信,对尸体有些莫名的恐惧,但他云铮却是在科学世界长大的,根本不相信什么鬼魂之类的玩意儿。更何况,读大学那会儿,在解剖课上,五花八门的尸体标本看得多了去了,加上前不久自己还亲手“解剖”了至少上百个活人,所以现在云铮的心理承受能力之强,简直足够他在尸山血海里头津津有味地吃他的淮南大餐就这么个腐尸,他云少帅还真没当一回事
“嘿嘿,还真看不出来,这凶手,居然还是个练家子”云铮挑了几块尸块看了看,忽然把棍子一丢,嘿嘿冷笑道:“碎肉不说,你们看,整个这碎尸,这些骨头,没有一块是碎了的,这表示什么表示凶手的每一刀,都是沿着骨头与骨头之间的缝隙削进去的,方位、深浅、力度完全契合,没有一丝多余高手啊,都跟庖丁解牛有得一比了。”
那叫霍老二的衙役头子很配合地捧哏了一把:“可是,这碎尸究竟是谁”
云铮头一歪:“那就要问余大人了。”
余庆高轻叹一声:“这碎尸便是陆乙归了。”
众人大吃一惊,陆母更是呆若木鸡,半晌才忽然醒悟过来,尖声道:“可是我儿是自己跳水溺死的,尸体已经在找到之后下葬了”
“你埋下的那人,是不是面目全非”余庆高声音不大,但语气却透露出坚定的自信。
“你余大人,你怎么知道”陆母即便再迟钝,心头也已经开始有不好的预感了。
余庆高摇头道:“那具尸体,必是冯一丁无疑。”
优秀捧哏霍老二再次登场:“大人,冯一丁怎么又死了”
余庆高道:“从整个事情的情况来看,冯一丁显然参与了最前面那次杀害陆乙归的阴谋,既然他参与了,却又不是最终受益者,其罪过也不足致死,那么凶手又如何能对他放心不放心,自然这凶手便要杀人灭口了。”
众人还是不明所以,因为整件事情还没有连贯起来,云铮毕竟学过一些犯罪心理学,虽然学得有些糟糕,可现在却也大体搞清楚了余庆高的猜测,不由得想证实一下,便道:“余大人,你就别卖关子了,一口气说把此事的前因后果都说清楚吧。”
余庆高笑了一笑,道:“便依云世子吩咐便是。不过,在此之前来人,先将这艄公与陆秦氏拿下”
那艄公早有准备,一个转身,趁衙役们还没准备好,顺手抽出一个衙役身上的佩刀,一拉一抹,顿时将那衙役砍伤,再随便挥舞了两招,轻松逼退前来抓捕的其他衙役,就打算夺路而逃。
云铮一皱眉,心里暗骂这些衙役功夫蹩脚,手下却丝毫不慢,脚下也不知道怎么挪动的,随意两步一踏出,居然就正好封住了那艄公的去路。
那艄公没料到云铮会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在他看来,云铮既然被称为小公爷,又在这内地朝廷直辖之地出现,想来定然是几个文臣国公家的公子,这种人,书可能是读了一肚子的,不过武功,就不说也罢了,再说云铮虽然高大,一张脸却是俊秀异常,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武将所以他还真没把云铮当作一个威胁。眼下云铮忽然出现,他心里来不及去想云铮怎么拦在自己面前的,而下意识里仍然只是以为云铮恰好拦到自己,于是他只是随手来了一招“乱劈风”砍将过去。
云铮左手负于背后,右手快如闪电地伸出,五指微扣,冷哼一声:“撤手吧”
众人只见云铮白影一晃,那句“撤手吧”还没落音,便听见“铛”地一声金属落地的响声,纷纷拿眼去看,却见云铮二指如剑,正指着那艄公的咽喉,距离不到一寸,而先前艄公夺之于衙役的钢刀,却已经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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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26章 王佐之才二
一招制敌
传说再多,也不及亲眼所见更有震撼力。虽说夹壁沟之战云铮破敌五万之事早就因为朝廷嘉奖的邸报而使得举国皆知,但那毕竟只是在邸报上看见的文字而已。更别说统兵之才与个人武艺原本就不是一回事,所以云铮这一出手,顿时就让周围之人看他的目光之中增添了一丝敬畏。
云铮的剑指离艄公的咽喉不到一寸,艄公自然不敢再做挣扎,目光绝望,看了陆秦氏一眼,垂下眼帘,谓然一叹,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云铮顺手封住他的穴道,然后走到一边,吩咐那些衙役看好他。而陆秦氏自然也早被衙役们锁拿住了。
云铮朝余庆高一看,笑道:“这样的身手,在我面前,怕是还没有行凶的本事的。余大人,这下你可以放心说了,不会还有什么要先处理的吧”
余庆高微微躬身:“岂敢,岂敢,这就说。”
余庆高这才将他的分析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事情是这样的。
“陆乙归第一说自己喜欢上那凝望他的女子的时候,曹子成考虑了一会儿,劝他放弃。为什么会如此呢有两种可能:一,曹子成也喜欢这女子,因为嫉妒或者自私,他劝陆乙归放弃这个想法。但是后来曹家村嫁女,曹子成是知道的,可他什么也没做,基本可以证明,这一推测不成立。那么第二种推测则是,曹子成知道那女子看的,并不是陆乙归。这一条可以成立,因为曹家村就只有这么大,曹子成作为与此女年纪相差不大的邻居,知道一些事情并不奇怪。而那船上只有曹子成、陆乙归和艄公三个人,那么既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