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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拿洗澡水来,给你也准备了衣服,隔壁是我的房间,想找我的时候可以过去,你最好不要乱跑,我会让人看着你的。”
我揉着自己的已经有些青紫的手腕,点了点头。
不多会儿来了个小姑娘,给我送来一个大号的洗脸盘,和一身干净的衣服,看了看我,给我一个超级大白眼就出去了。
我忙拿水清洗着自己,就这一盘水啊,我是尽量省着用,换上那身粗布衣服,还好,还是男装。
有人敲门,我应了门,王金龙看了换过衣服的我点了点头又对我说:“刚才忘说了,你以后就住这件屋子,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能出屋的,刚才那个小姑娘叫雨妹,有事情就找她就行了。”我只好点了点头,坐到床上,不再理他。
他看我不说话也就出了屋去了,我看着头上的房梁,想着老十他们是不是已经去了山东了灾民的口粮可不能担误啊,那是多少条人命啊。
困了,反正也不让我走动,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可是一直是迷糊的,睡也睡不实,感觉有人把水拿走了,感觉有人在屋子里有走动了,感觉有人靠近我了,惊醒,对上王金龙的眼睛。
我一下子坐起来看着他,他却无所谓的看了看我,给我放下些饭菜就走了,我看到就是一个馒头,一些咸菜,算了有的吃已经不错了。
人饿起来有这些就是美味了,我大口吃起来,管他有毒没毒,我一定不会亏待自己的肚子。
过了大概五天左右,我被允许在外面院子里走动走动,出去发现自己住的是座小山的半山腰,放眼看去山下是来回走动的人群,再远还有围栏和岗哨,这个地方倒像是圈地独立的地方。
雨妹一直在我身后,看她也就是一米六左右的身高,长得也算是可爱,怎么就不会笑的啊
我对她说:“这里像一个小山村。”她嗯了一声。
我又说:“这些人全是你们一起的吗这么多人啊。”她又嗯,我的耐心很有限。
我开始跟她套近乎:“你多大了一直住在这儿的吗”她这次理都没理我,太失败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敢说是人见人爱吧,至少也不会人见人讨厌吧,可是这小姑娘却让我从心里感觉她很讨厌我。
我往前又走了些,她跟我跟的很紧,不少村民看到我都是一副警戒的样子,我又没偷过他们村上的鸡,至于一个个这么看我吗
这些人大部分头发都已经长出来了,怕是这边地处偏远,很多人都和常远一样是满发,而不是满清的半发。
我看到有个小孩子摔倒了,刚要伸手去扶,就看到有人快速过来扶起孩子,拉得离我远远的,我无奈的苦笑着。
被人排挤的滋味真的很难过,我往岗哨那边走去,那雨妹叫住我:“你不能再往前了,回去。”语气中全是命令,我看了看她,只好往回走。
我边走边想,你别让我抓着机会,不然我一定打晕你,然后跑了,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我看到王金龙向我走了过来,面无表情的说:“你最好老实些,别想着逃跑,你那个十阿哥已经把粮食交给山东巡抚了,安生在这边住着吧。”
速度不慢了,我放下心来,可是我现在在想我怎么能逃跑啊
回到屋子里,雨妹帮我收拾着碗筷,我看她低下身去,抄起洗脸盘就向她砸下去,结果她却猛的翻身,上脚把盆踢飞了。
她有功夫的,我仗着个子高过大,也比她块大多了,上去就抓住她胳膊想把她过肩翻在地上,她却用腿顶住我的,我忙松手向她头上劈下来,她抓住我胳膊,另一只手制住我脖子,将我按倒在地上。
我的天啊,人丢大了,我让这么个小姑娘打成了这副样子,输人不输势,我盯盯的看着她,她顺手拿过绳子就把我手脚绑起来人就出去了。
王金龙进来看到地上的我,找来根铁链把我栓在了床头上,这样子我的活动空间一下子就只有床的周围了,我郁闷的抱腿坐在床上。
这铁链很重,我的脚脖子被坠的生疼,我拿起条手巾塞到脚脖子和铐子之间。
雨妹还是天天来给我送饭,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差了,而我因为好多天没有正儿八经的走路,腿软的不得了,而且那铐子坠的我半边身子都疼。
王金龙并没有像他说的强行要了我,但是天天晚上会听到隔壁传来男女床上欢声,吵的我根本睡不了觉,后来甚至还听到打骂的声音,还有女人很凄惨的哭声。
这之后那雨妹对我更差了,但是脸上的手掌印我看到了,原来她是王金龙的女人啊,真惨,晚上被打成这种样子了。
我想老十了,坐在那里手指在床上画着圈圈,我开始咒王金龙,让他喝水呛死,吃饭噎死,叫他关我,叫他不让我见老十。
王金龙倒是没事儿上我这屋转一圈,看我老实也就出去了,我想问他话,可是他和这雨妹都没有再和我多说过话,我这时超想那王金凤能来看看我,看她不像个嘴巴严的人。
墙上的正字已经七个了,我在这间屋子里过了三十五天,被拴在这床上三十天,一个月的时间,外面成了什么样子了
如果现在有军事法庭,他们这么拴着我算不算虐待战俘啊我自己没事儿乱想着,那王金龙又推门进来了。
我感觉这男的一定是晚上房事不爽,那脸青的跟鬼一样,前一天晚上又听的那雨妹的惨叫,今天早上连饭都没来给我送,谁跟了他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他坐在我床边上捏着我下巴看着我:“怎么着想你男人了他也不说来救你,这种男人你要他干吗啊跟了我算了爷让你快活啊。”
天啊,想到雨妹前一段晚上的哭声和后来的惨叫,算了吧,我白他一眼把脸扭开。
他坏笑着:“怎么天天晚上听那叫声,你就一点儿反映也没有啊你是不是女人啊”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被封的阿哥,那我就是男的,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他一副痞子样:“我爱关你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爷乐意,告诉你,我等你求我呢。”
我无奈的摇摇头,觉得现在的这个人很可笑:“我问你个问题吧,你和老虎还有公鸡赛跑,谁能赢”这种问题问他一定没错。
他自信的说:“那一定是我了。”我笑着说:“你比禽兽还禽兽。”
他一愣又改口说:“那老虎跑的快。”我笑的更凶:“你连禽兽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