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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的撞击声来,好像在那小小的就像一颗长香米一般的嘴里,有精密的设置,那声音一听也知是撞击声,却与笑声极为类似
但再怎么说,那也是一个顽童才会玩的娃娃
我买了来,一路上不曾拿出来过,后来住进这东风小楼,仿佛是自家的小天地,可以随意打理,而且也没什么外人来,便一一摆了出来,怎知今天竟被这号人给抓住了,明显丢了点面子。
“喔没想到竟是阁下你大架光临呀”我拖着长调,眯着眼对他说,直到他回过身转过头来,我的脸上也没露出半分笑容。
“呵呵,红尘姑娘,打扰了。”他倒是先施一礼,并且知趣地放下了那个娃娃。
我忍不住还是打了个哈欠,昨夜失眠,整整思前想后地考虑了很多事情,现在脑子还在发僵呢。
于是,懒懒走到厅内的圆桌旁,半爬半扶着坐下。
“姑娘睡得不好”对方跟着我坐下,一双兴味的眼瞅着我。
没错,是含着兴味的眼,而这庄里只有一个人会有这种眼神
“原来阁下也看出我是睡得不好,而不是在睡了一夜后还在赖床”我挑起眉看着这个人,并忍住不去看那两撇胡子。
冷秋蝉哈哈一笑:“姑娘,在下知道是自己叨扰了,只是在下如果今天再不来的话,怕以后再难见着姑娘了,就算还能见到,那也是风马年后了,请别再见怪”
“喔你要走了”我努力用胳膊撑着身子不爬在桌上,一边终于露出点笑容。
“哎看来姑娘还是十分地欢迎在下能马上离开的,只是姑娘,在下来得这山庄后,却只见过姑娘一次,即使这些日子总和无艳兄在一起,也再没见过姑娘一面,没办法,只能来亲找姑娘了”
这个
至从那日在梅无艳那里无缘无故的脸红心跳的不受控制后,我就躲着,尽量不去写墨楼,也尽量不去撞到梅无艳,当然他也就跟着见不到我了。
倒是那荷一般的云蓝衣天天清晨能见着一两面,他暂住的小楼离我的不远,而且没有太大的空地,他每日起来练剑便跑来这里,有时我下楼去其他地方,会和他打个招呼。有时,我只窝在楼上吃早饭,远远从窗口看到过几眼,并没下去。
只是,如果不是有这两个客人,我恐怕也不会这么顺利的有几天没见梅无艳了,他那瓶药膏很管用,他让我拿了回来,只两日脸上便看不出什么了,可见这药也是难得的灵药了。
叹气
我在心里暗叹,那日早晨在他给我擦了药膏后,在他告诉我现在其实是农历九月后,我几乎是立刻地追问他:“无艳大哥,你说过要帮我找的人,找到了吗”
他是怎么回答的他没有说话,只用一双眼看着我,看得我,竟无法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
我那时只是被他瞧着,竟觉得自己十分地不该问那句话,那句话似乎是在提醒他,我很着急,很着急地想要离开,似乎也在让自己难过,而昨夜自己的心在一重又一重的重新设防后,已下定了一个决心。
“姑娘,哎姑娘原来这般不喜欢在下,还枉得在下特意来向姑娘告别呢。”冷秋蝉看着我,也叹气,我是在心理叹,他是在面上叹。
而且,他的叹气是假意的,眼里和脸上却是笑嘻嘻。
“卟哧”一声笑出来,收起恼怒,必竟这个人像是专来道别的,出于对我的尊重,我也该大度地给他个好脸色,于是,又把嘴角扯大些。
“姑娘不生气了”他的笑也加大,精光闪闪的眼睛满是主意的样子,抚着自己心爱的小胡子,问我:“无尘姑娘,不知你会有十几日甚至更长的时间会见不到无艳兄,会不会想想他呢”
嗯他怎么突然说这话
我一怔,他的话中之意
“无艳大哥要出门”我问,心里奇怪。
“是啊,上次昌州一事一直未曾解决,这次我和蓝衣来本是为了看看多年不见的他,没想到他一直也在解决这桩子事,我们既然来了,也赶上了,就不能眼睁睁地瞧着吧,打算和他一起去昌州一趟。
我沉吟,而这个人一直在打量我的表情。
“你所说的昌州一事,是否就是那件让无艳大哥不得不回到山庄的麻烦事”如果是的话,那这件麻烦有这般久都没被解决掉,可见很不简单了。
他点头。
“听清风说过,就是这件事让她飞鸽传书于无艳兄,才把无艳兄召回来的。”他皱了皱眉头,“无艳兄本人却不怎么提这事,他是没有麻烦我们的意思的。”
我再度沉默,梅无艳啊,你的能力也是天下少有,这桩麻烦却缠得如此之久
而你那些天一直都在早出晚归,应该是力乏心累的,却从不曾见你在面上表现过,也从不曾看你皱一下眉头,更不曾想要让别人跟着你一起担心过,你这样的男人啊
突然想起,自己在那个世界的好朋友琦,她的男友在创业路上,每每遇上压力和困难时,便会忍不住烦躁,甚至会向旁人包括家人和他的女友发脾气。
而像琦的男友那样的男人却是不少的
虽然那个世界的竞争压力很大,但能大过现在这个梅无艳的白手起家,纵横全国商界的压力吗哪个能吃得天上白掉下来的馅饼
都是靠自己挣扎出来的,而这个男人,却在表面里没有给他身边的人一点压力
我甚至根本没有感觉到,这桩麻烦是件麻烦,以为早已不成问题了,而现在,他的这两个朋友也要参与进来,他们的气质所表现出来的也并不像是普通人,三个不一般的男人都要去参与解决,可见这件麻烦中的难处有多大了
冷秋蝉是在我的沉思中离去的,临去前看我一眼,对我说:“红尘姑娘,在下这一走,可能会直接回到江阳,如果姑娘有朝一日能路过江阳的话,不防来摘星阁找在下,只要姑娘报上名字,自可通行无阻”
我点点头,并没把他的话放进心里,也并不认为自己真有那么一日会跑到什么江阳的摘星阁去。
接着,他离去,离去前,眼里褪下了兴味,换上了一抹深思
而我想得头有些痛,干脆又扎回床上。
不管他,先睡一觉再说
梅无艳就算要走,也不会不告而别,而我可以趁着在他找我以前,先补好睡眠,让脑袋恢复它的正常运转和清晰
各位朋友,多多一直信奉一句话,这句话放在任何地方、任何环境都是非常真实的道理,那就是“众口难调”台湾的著名作家朱镛曾说过一句话“人不是钞票,无法让任何人都喜欢”而多多认为即使是钞票,在某种限定的条件下,也是无法让所有的人去喜欢的。
所以多多清楚地知道,看这部文的人越多,就越有不同的意见会出现,而如果患得串失,考量地太多,也越走入维谷,迷失自己。
多多也一直在做到尊重别人,并尊重自己,而且也一直在尊重所有的朋友我没有把大家归为“读者”的行列,那是因为,我根本不认为自己够格称得上是“作家”多多把这个界线一直看的就像“爱情”和“喜欢”之间的区别,深浅层次是绝对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