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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衫内,揉捏着语姿柔软的胸。
此刻的二人都已经早已抛却了理智,苍夕的胸中仿佛急欲着什么,可是却找不到发泄的途径。语姿感受到苍夕的暴躁,人也似乎意思到了什么,嘴角扬起坏坏的笑,眼底浮出了几许戏虐的神色。
她怎么忘了,苍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纯情男子,此刻的暴躁多半是欲火焚身却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语姿想到此处不由得咯咯笑起,苍夕恼怒的看着语姿,脸也变得一阵红,一阵白的。双手紧握着语姿细嫩的肌肤,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水,狠咬着语姿胸前的肌肤,仿佛是在惩罚语姿的轻笑。
吃痛的看着埋首在自己胸前的暴躁中的俊美男子,语姿有些无奈:“苍夕,你要把我的衣服脱掉,还有你自己的。这个样子是不行的”
苍夕闻言一怔,似懂非懂的看着语姿。对于房事,作为杀手的他从来都没有去了解过。在从前生活的日子里,苍夕唯一感兴趣的就是杀人,看着到别人温热的鲜血洒在自己的脚下盛开出娇艳的花,感受着主宰生死的快感。杀戮,就是他生命中唯一的颜色。
可是在从语姿的出现,他黑暗的世界仿佛就不再宁静。就像现在一样,原本只是想爱怜的轻吻,但不知为何自从语姿的一声呻吟后心中迫切的想要更多。只是这种想要更多的想法连他自己的都迷惘了。他,到底还想要什么
心中强烈的不满让他不再平静,暴躁的啃咬语姿。他要和她在一起,永远也不要分开可是要怎么样她,才是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呢
听了语姿的话,苍夕用力的撕扯着语姿的衣服。原本上好的白衣,瞬间变成了一块块的破布,一块块的散落在房间的各处。
“嘭”的一声,原本紧闭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巨大的声响扫空了所有的气氛,语姿半眯着眼看着来人,双手紧抱着身边越来越暴躁的苍夕。
来人背着光,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身上发出强烈的窒息感,冷然,哀伤。光,从他的身侧洒下,在他的周身镀上了昏暗不明的柔媚线条。整个人仿佛是背光笼罩了一般,又好似被光给吞噬,随时都会消失在光线之中。
语姿的双眼渐渐适应了光线的照射,再待看清来人之后,心顿时沉了下去。但语姿依旧是散漫的扯过被子覆盖在苍夕和自己裸露的肌肤上,所有的动作都是那么的漫不经心,丝毫没有什么慌乱的迹象。
“圣语姿。”子沉的声音沙哑而悲怆,眼神冷厉的凝视着床上纠缠的两人,声音也是难以控制的颤抖:“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你这么可以这么对我”
语姿秀眉一挑,眼神冰冷看不出色彩,淡淡的问道:“我们从来都只是朋友,不是嘛”
“朋友”子沉冷笑,冰冷的眼神仿佛要把语姿给凌迟了,但很快又自嘲的笑了,自言自语道:“是啊我们,只是朋友”
语姿不语,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慢慢变坏,也许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会坏到永远无法挽救的一刻。自从勾引苍夕的那一声呻吟开始,语姿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要让子沉死心他要让子沉亲眼看见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从而心碎,乃至绝望她要让子沉不再爱自己,放弃自己,而是安安心心的娶了曼诺巧,真正的为了他自己个人营造出属于他的家,不再因为语姿自身而变得颠沛流离,心惊胆战
子沉,对于我,你还是恨得好免得以后你我都苦
最后子沉冷冷的注视着苍夕一会儿,随后又心痛的看了一眼语姿,艰难苦涩的说道:“我,祝你,幸福”
子沉说罢,转身离去。
就在子沉快出门的那一刹那,泪水悄然从眼眶中滚落,在空中发出晶莹的光,滴落在苍夕结实的胸膛。
子沉,对不起终究是我负了你
第十九章怒火烧
雪是不只是从何时开始下的,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变得灰冷了起来。虽说冬天快要结束了,但是天气依旧是冰冷冷的,而且还时不时地会下几场雪。
对于玄兼国帝都的人来说,今年的冬天是特别的。因为要是换在前些年,现在大街上依旧是堆满了雪花,可是不知道最近几年是怎么回事,雪下的很小,天气也不再是从前那般的严寒。
子沉从状元府中冲了出来,任由寒冷的被风狠狠地刮过自己的双颊,冰冻流下的泪珠。或许对于此刻的子沉来说,天再如何的冷,也比不上心碎成了千万片的冷。
想到临走前语姿那淡漠的眼神,无所谓的神情,心就被狠狠的刺穿了。自己原本怀着歉意的心情去向语姿把成亲的事情对语姿解释清楚的,原以为语姿会对自己发火,或者是没心肺没得调侃自己,却不想换来这种令人尴尬又心寒的局面。
子沉奔跑在凛冽寒风之中,天空中飘落的雪花肆无忌惮的落在他的肩上、发上,最后化为雪水湿透了全身。
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绊了,整个人脱力向前倾倒,双膝承载了整个人的重量,跪在了苍茫的大地之上。子沉感觉不到膝盖上一丝的疼痛,只是胸口闷得慌。人抬头仰天,看着灰冷空茫的天空,放声大叫:“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啊我不甘老天爷,我真的好不甘啊”
自己和语姿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所有的习惯,言行,自己都是了如指掌的。自己对她付出了这么多年的爱,为什么得不到一丝的回报而现在占有她的苍夕,仅仅和她认识才只有半年多的时间为什么苍夕可以站在她的身边,而自己永远只能做她可有可无的朋友呢上天对他是不是太过不公
子沉俯下身,额头贴着地面,脸上早已分不出是泪水还是雪水了。“哈哈哈哈”空茫又自嘲的笑声从子沉嘴里发出。
他的笑声在灰冷的天空之下显得苍凉、悲怆。
他的笑声似乎已经看破了某种东西,而直抵心中最残碎的地方。
那种看破世间红尘的笑,笑尽了自己的一生;那撕心裂肺的笑,在即将入夜的飘雪之下,燃尽了他所有的情感。
子沉扑倒在地上,身子一翻,眼睛迷蒙的看着飘落的雪花,嘶哑的声音高声嚷唱道:“无数个光年,犹如昨天,我静静等待着你的出现,看着星空的变迁,心里想着你的脸,突然有种而过擦身而过的错觉,无法挥去的昨天,不只一万个光年,太遥远又仿佛近在眼前,在你离开的时候,一颗流星坠落,好像嘲笑着我的孤单,我是恒星,你是流星,你注定要走,我注定厮守,我无法改变,你在我的世界里不能永远,只能期待着,下一次与你幸福的擦肩,无法挥去的昨天,不只一万个光年。”
“圣语姿,来世之时我,绝对不会再次放手绝对不会”
子沉对着天空高喊,发泄出心中所有的不甘。待心中平静下来之时,只觉得全身脱力,眼前一黑,直接昏倒在这荒郊野外,任由天空中飘落的雪花掩埋了自己的身体,埋葬所有的温度。
子沉倒在地上渐渐失去了生气。此时,一双镶着金线的黑色毛绒长靴出现在子沉面前。来人穿着月牙色的长衫,披着黑色的狐裘,一双结实有力的手横抱起了昏倒在地的子沉,踏雪离开。
语姿依靠在苍夕的怀里,眼里是无限的空洞,手指冰凉的握着苍夕的结实的手臂:“苍夕,抱紧我,我好冷”
苍夕紧紧的抱着语姿,拉过掉在床下的被子把语姿紧紧裹住。彼此依靠的体温在空冷的心间传递,安抚着原本躁动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