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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就不用给我上课了我当然知道了。”丁云骥不耐烦地打断了山栀的话。
“我们边走边看,这不也是一种修行么”,墨玉望着眼前依然陡峭的山壁,涧边的溪流潺潺,嘴角露出一丝久违的微笑,望着远处依稀可见的玄都的山门。
丁云骥两人似乎也看到了,笑道:“木头,曙光就在前方,同志们,让我们冲啊胜利就在前方”三步并作两步,向前奔去。
两人紧随其后。
墨玉这时回望身后走过的路,但见远远地山路尽数抛在脚下。
“不对劲”丁云骥顿住了脚步,奇怪地道:“木头,我们怎么会一直在原地兜圈子”
其实墨玉也注意到了这样的现象。
眼见仙山在眼前,但是众人却始终在山前徘徊,始终难以踏进玄都半步。
墨玉停下了脚步,随之另外两人也停了下来。
“我想,这里一定让人施了禁制,所以我们始终难以走进去。”墨玉沉吟半晌道。
接着他向旁边迈了两步,但是却仍然站在刚才的位置。
墨玉口中默念“玄通妙语”,向前走了两步,顿时面前风景大变。
丁云骥和山栀两人但见面前人影一晃,居然失去了墨玉的踪影,心觉有异。
不由拽住山栀,学着墨玉的样子念动“玄通妙语”,向前迈了两步。
眼前刚刚还是“山重水复疑无路”,却在有了动作之后,产生了“柳暗忽明”的神奇效果。
一座雄伟飘渺的千年仙山立于眼前,山顶白云缭绕,仙音袅袅,空中白鹤悠闲自在地盘旋于上。
他不禁看得痴迷起来,原来这就是名不虚传的仙山“玄都”,果然是人间仙境。山中琼芝异果异香扑鼻,灵猿玉兔自在悠闲,非是如此境地,怎会有这四时不谢之花,常年不冻之泉。
再去看远处的山门,似乎改变了刚才看到的模样。依稀有两个粉雕玉琢,唇红齿白的仙童站在那里,望见了三人,便厉声喝道:
“喂,你们是什么人”左边的仙童道。
“两位仙童,我们是到这里拜师学艺的,请你们通禀一声。”墨玉谦声答道。
“胡说,明明是奸细。却说什么拜师学艺的,有那么多的地方,干什么跑到我们这里”右边的仙童恶声恶气道。
“我说小孩儿,你们吃了枪药了么怎么火气这样大,这样可不好,会没有人喜欢你们的。听哥哥们讲”丁云骥笑嘻嘻地说道,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右边仙童的丫角,就像他一贯摸白泽的小辫一样。
“大胆,居然说我们是小孩儿。”右边仙童面色一变,随手拍开了丁云骥的大手。
“好啊,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丁小爷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们这些小屁孩计较,你们还来劲了,是不是”丁云骥面色一变,用力拽过右边的仙童,扯开裤子,露出雪白粉嫩的小屁股,张开一双手掌,按住他不断挣扎的小身子,照着屁股就是两巴掌。
那右边仙童刚要用力念出符咒,谁料到居然会遭到丁云骥的“毒手”,当下顾不得什么仙法,立时咧开小嘴,开始大哭。
一边哭,嘴里面还大叫着:“坏人,你是坏人呜呜”
“丫的,谁是坏人给你们几分颜色就开起了染坊。你大爷的,我家木头好心跟你们讲话,你们居然不加理睬。好,我就给你们点颜色瞧瞧,让你们知道马王爷究竟有几支眼。”丁云骥一边夹住右边仙童的胳膊,这小子居然耍起了无赖,拼命地挣扎,厮打着。
左边仙童见势不妙,面色一变,就要开溜。
谁知丁云骥眼明手快,一掌切在手中仙童的脖颈上面。将他打昏。看也不看就随手扔给了旁边的墨玉。
一个箭步拦在左边仙童的面前,面上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那情形似乎在说,“任你长了翅膀,也难逃我的魔掌”的架势。
那仙童见势不妙,立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哨,用力吹响。
哨音清越,直冲云霄。那天上本来闲云似的的白鹤,霎时间居然从天空中俯冲下来,直奔丁云骥等人而去。
“哼,有个破哨子就了不起么”丁云骥顺手夺过仙童嘴里面的玉哨,扔在地上。上去一脚,就踩了个粉碎。
一旁,墨玉望见,心道不好,便上前阻拦。
谁知丁云骥向他黠了黠眼睛,一副一切包在我身上的样子,转手从怀中取出自己的玉哨,扔给木头,使了一个眼色。
墨玉会意,接过玉哨,凭着自己的记忆力,对着马上攻击到眼前的白鹤,吹起了刚才左边仙童吹出的哨音。
那群白鹤一愣,眼睛中变得迷蒙,只是振动翅膀,却不进行下面的动作。
墨玉领悟到了玉哨的功用,心中想着,让它们飞去。果然,在随后的哨音吹响之际,那群白鹤齐齐飞向云霄,再不回头向下望一眼,只恨得那仙童顿足不已。
左边仙童见到了同伴在对方手中,自己是在难以匹敌。便嘬口高呼,向山顶传递着信号。
“好呀找帮手来了”丁云骥呵呵冷笑,抱着肩膀,他倒要看看究竟能来哪些人物。
远远地,一队道士御剑飞临现场。领头的居然是那个什么“玄机”,还有那个印象稍微好一点的聂江龙,身后杂七杂八跟着一些小道士。
“呵呵老朋友来了”丁云骥笑着面向墨玉说道。
墨玉面上露出紧张之色,微微点头。
“我说木头,你不要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难道他们还能将我们怎么样么”丁云骥嬉笑着说道。
这才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呢。
此时许玄机等人方自站定,就听到旁边的仙童,这时眼圈一红,对着他哭道:“许师兄,聂师兄,你们可来了咱们玄都可让人家欺负到家门口来了清风已经让他们擒下了。他们欺负我,还欺负白鹤。”他可没有胆量跟他们说,自己的“鹤哨”让对方那个短发小子给踩碎了,要不然这些人就该笑话自己没用了
“哼我道是谁呢怎么是你们这群小贼”许玄机目光中透着阴寒。
丁云骥笑道:“这位许师兄,这样讲就不对了有语病呢我们可没有偷过你的东西,怎么能称作小贼呢”
“哼你们强闯玄都,不请擅入,难道不是剪径的盗贼所为么”
“那你可错了我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了”一旁的墨玉悠然出列,朗声说道。
许玄机仿佛这才发现他的存在,不由上下打量起他来。但见眼前的白衣少年丰神如玉,卓尔不群,实在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自惭形秽。
只是当墨玉不出声的时候,就好像锋芒尽敛的利刃;但若是墨玉出声现形,那么一时间满场的光彩尽数被他夺去。
“你是何人”许玄机盯住他,眼神之中充满着阴骛。蓦然他想起来,似乎之前那个绝色、清丽出尘的女子的视线似乎一直锁在此人身上。看来也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物。
“我么,一个无名小卒而已。”墨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