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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套话一起,让林天来不知如何回答。
“林先生真是英雄出少年,”现在灵卡世界的人,早把林天来传得像是神一般的人物。”不知道林先生有什么秘诀方法,可以指点小弟一二嘛”
说话的人是水象分会的一名中猎人,这人也在猎人日报服务,想利用这个酒会探点风声。
然而林天来不是很会吹嘘的人,应该说他内心是带点自卑的,也不懂如何结交权贵,所以往往红着脸没什么搭腔,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才好,结结巴巴的无法对答,只有在被逼到墙角时,他才会说两句话:“呃我只是,做该做的事而已吧。”
反而是赵火炮酒一下肚便开始膨风起来,大嗓门一开:“哈我这个同协是很强没错,但是我更是了不起啊”
这里的水象分会灵卡猎人虽然大半是因白灵,而想目睹这个林天来是何方神圣,但也有不少是被猎人日报的报导吸引而来,现在赵火炮一吹,还真有不少人被这两个神秘的东方人所吸引。
“呵呵”赵火炮惯有的傻笑,”不是我吹牛,我升得比我同协还快哩,什么初猎圈制,我都嘛咻一下子就飞过去了。”
他亮了亮da,七级下猎人,多少跨不过门坎的灵卡猎人呕啊,”这真是没天良,要说那个叫林天来的,也许是会长的帮忙,让他灵能大增还有道理;这个赵什么炮的,是哪根葱啊。”
高贵的灵卡猎人们表面上陪笑着,心里真不是滋味。
莫非是风水轮流转,就在末莱恩对着林天来问东问西时,又一批灵卡猎人簇拥着几名大人物来到。
马休毕许风象分会会长、兰妮的父亲竟然当起不速之客,没请自己来。
随行而来的还有他的儿子麦肯毕许等几名中猎人。
“今天什么风啊,老毕兄。”末莱恩一见到既友又敌的毕许,皮笑肉不笑地亲昵招呼着。
“老末,有这么棒的酒会,怎不来个邀请函呢呵呵这么见外。”毕许握着末莱恩的手亲热地回话,然后一眼看着站在末莱恩身旁的林天来。
林天来现在紧张万分,兰妮的父亲就在眼前,他不知如何自处,但是他看到毕许先生身后一双温润的眼睛,却使原先郁闷无比的心情得到舒缓。
那是卡洛卡尼
“卡洛卡尼,过来跟你老朋友问好吧。”毕许手一摆,他好像对林天来并无恶意,这点让林天来有点迷惘,他老以为亚洲风灵大会的事是毕许先生安排的。
不只是他不懂,末莱恩也不明了毕许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据他所知,毕许是想尽办法要促成克利斯及兰妮的婚事,尤其在克利斯得到天妈石板后,毕许拉拢光明分会的动作就更加的明显。
毕许那老粗儿子麦肯也不管和林天来熟不熟,直接过去一拳击在林天来肩上,直呼:“小子,还认得我吗呵呵”
林天来哑口失笑,记得当时在灵卡商店前,这个大老粗王子摆了个大乌龙。
他拿了起酒杯,拉着林天来扯开嗓子,喊着:“来来来,难得来纽约一趟,得陪我喝喝”
林天来不擅饮酒,还好他旁边多了个赵火炮,刚好粗人遇上粗人,阿炮现在酒喝了几杯,胆子也上来了,扯开领带,拉开林天来,对麦肯说道:“要和我同协喝,得先过我这关哩。”
毛婆婆给了阿炮英文学习卡,他为这段旅程下了不少苦工,英文词汇是背了不少,只是惯用的台式英文让人听起来很不入耳。
但麦肯不在乎这些,阿炮似乎特别合他胃口,两人竟是拼起酒来。
“阿来”经历过风灵大会,卡洛卡尼知道林天来不适合这种场景,把他带到厅外。
徐徐的轻风吹着,但林天来只急着想知道兰妮的近况。
卡洛卡尼一向对林天来十分的欣赏,林天来虽然不属于刚毅勇敢型的人物,但其实卡洛卡尼看得出林天来一片赤诚的心。
这么说吧,在林天来的身上具有灵卡猎人们少有的真。
“公主她还好吗”林天来最关切的还是兰妮,什么协会颁发荣衔、什么结交权贵,在他眼中比起兰妮简直如大海与小石之比。
“唉阿来,我真对不起你。”卡洛卡尼诚挚地致歉,林天来不解地想问,卡洛卡尼摇手止住,往下说:“当时,我心想你由黑水沟大能出来必然灵能大增,也不见得拼克利斯不过,才建议你对他挑战,胜了,那一切便如我们所愿,即便你败了,也必然输得轰轰烈烈”
他似有什么过往,眼望着那美丽的纽约夜景,自言自语着:“为了挚爱奋斗不懈,才是堂堂男子汉啊。”
林天来深吸口气,卡洛卡尼说到他的心坎里了。
“谁知比赛打到最后,没输也没赢,却是最糟糕的结局。”卡洛卡尼回头看了林天来一眼。
现在林天来已非吴下阿蒙,卡洛卡尼这么个提醒,他心中清楚,当时就算败了,兰妮也不见得会下嫁克利斯。
“克利斯经那一役,一直伤重昏迷”
林天来渴望着卡洛卡尼赶紧往下说,但卡洛卡尼却很是不舍,他知道这事对林天来实在太沉重了。
“小姐大半时间都在陪伴着他”
林天来觉得纽约的夜真是刺眼。
“而克利斯病榻昏迷之际,却不时呼唤着小姐的名字”
好像有无数的光虫钉入脑袋,让人难受。
“阿来,小姐为了救回克利斯,不得已答应了他”
长鞭终于笞击而下,每字每句都烙在心里,林天来一手扶在栏杆,冷风刺骨,好不寒栗,但他只觉两眼昏花,每次呼吸都是刺痛。
“阿来,你没事吧”
“走喝酒去”
林天来猛然拉着卡洛卡尼,投入那喧嚣充耳的宴会厅内。
“呵,那我罚三杯可以吧”
赵火炮和麦肯真是一对宝,他是千杯不醉的,单单他的啤酒肚便可以看出来,这点和他的”老输”很像。
“罚罚罚”说话的人又大声又豪气。
“哇,哈哈”两人喝得不亦乐乎,像是知己难觅,相见恨晚。
周围的人全都散光了,大家都知道这个风象王子很不好惹,不是脾气的问题而已,被他沾上了,没喝个烂醉是脱不了身的。
“我也来”
林天来走了过来,抢了阿炮的酒杯,大口而尽,他们把在台湾干杯的豪情搬来了纽约,让人大开眼界,客者为尊,反倒因此所有人暂时抛了假面具,开怀痛饮。
这一天,包括水象及风象分会的灵卡猎人们,醉的醉,倒的倒,晕的晕。
没想到赵火炮酒量再好,也敌不过麦肯。
其实对赵火炮而言,威士忌这种烈酒并不是他的专长,不过他也算不错了,支持到最后才被麦肯灌倒。
林天来也是喝得酩酊大醉,真是酒入愁肠化做相思泪。
但越是如此,心头却是越清明,他好想让酒精麻痹自己,他好想从此忘了那人、那脸、那声音,他好想一切重来,他好想回台湾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好想他好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