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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在涛苦笑一声,赶紧钻进了车里,但躁动的情欲却被孙晓玲这一抱一磨一吻给淡淡地激发了起来,他虽然有几十年的阅历,但这一生却是血气方刚的身子,生理上的本能需求还是非常旺盛的。
路过开发区临时机关大院的时候,却见马晓燕和办公室的一个女科员并肩推着自行车踏着明亮的月光从院中走出来。突然看见安在涛那辆招牌式非常显眼的天蓝色跑车开了过来,马晓燕一怔又是一喜。
“马主任,小李,怎么这么晚了才走夜路远不安全,回去放下自行车。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安在涛停下了车。
马晓燕和小李回去放了自行车,匆匆上了车,嘻嘻笑道,“安书记,我们刚弄完会场,怕明天来不及,所以今天晚上必须要全部准备妥当安书记,这么晚了,您这是”
“呵呵,县里有个场合,我和孙主任都参加了,完了,我把孙主任送了回来。”安在涛笑了笑,提起孙晓玲,他下腹竟然又是一阵火热,刚刚被强行压制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咬了咬牙,加大油门飞驰而去。
在县城某小区放下小李,然后又去送马晓燕。路上,马晓燕红着脸犹豫了一会才低低道,“安书记,谢谢,我会努力的。”
安在涛一边开车一边淡淡一笑,“这是组织决定,没有什么。让你干,是因为你很合适今后努力工作,用事实证明你的能力,也证明我的眼光没有看错我相信,你会做到的。只要你做得好。过了年也可以挂个主任助理进班子,然后我去组织部看看能不能帮你争取一个正科的编制。”
马晓燕心里一跳,脸上的感激和惊喜溢于言表,突然之间,她有了某种以身相报的冲动感。
在这一瞬间,她马上就想到的是,他这样提拔和“暗示”自己,是不是想要了自己的身子她的脸色顿时蒙上了一层水一样的娇媚红晕,正要“主动”一点,却又陡然想起,qishuwǎng这个男人并非是一般世俗的男人,她的这种“小人之心”怕是又犯了老毛病。
她长出了一口气,犹豫良久斟酌着措辞低低道,“安书记,谢谢。我是一个女人,我知道,在安书记的心里,我这样的女人什么也不是但是,我唯一能报答安书记的就是身子,如果安书记不嫌弃,我,我随时都可以”
安在涛瞥了她微微起伏的胸前波澜一眼,淡淡道。“我不需要报答,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工作就是。你不是很想着往上走吗,努力工作,干出成绩来,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第二天上午9点。一辆警车开道,两辆黑色的轿车打头,后面是一辆土黄色的面包车,海澜市的考察团终于还是来了。其实,海澜市的考察团昨晚就已经赶到了归宁,孙谷代表县委县政府在归宁宾馆设宴招待。还通知安在涛参加来着,但安在涛却以身体不适为由推辞了。
梁茂才站在路边远远地张望着,回头来向孙晓玲轻轻道,“孙主任,他们来了”
“海澜市的副市长是正厅级吧,来了,怎么市里也不来个领导出面陪同呢”梁茂才接着又道。
孙晓玲默然不语,没有回答梁茂才的话。沉默了一会,见车队渐行渐近,才点了点头,回身望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开发区一干人等,向马晓燕问了一句,“马主任,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马晓燕本来正在左右四顾到处寻找安在涛的踪迹,突然听到孙晓玲跟自己说话,赶紧笑着上前来,“孙主任,我们做了两手准备。如果他们要听汇报或者跟我们座谈,会议室里也准备好了;如果他们不听汇报,就直接去阳光公司的生态工业园区,我昨天已经跟阳光公司的人谈妥了”
孙晓玲点了点头,仰头看看那飘荡在风中的一条欢迎横幅,突然想起昨天安在涛说过的话来,又想起昨晚自己不顾羞耻扑在他怀里的一幕,脸色旋即变得有些涨红。
警车的鸣笛骤然密集响起,车队到了。
孙晓玲赶紧带着开发区的几个人一起迎了上去。
一个身材不高宽额方脸,肤色微微有些黝黑,上身穿着白衬衣的中年男子,颇有些威严地率先走下车来。此人,正是海澜市副市长兼高新技术开发区管委会主任习德凯。
孙谷和夏庚带着一些县里的领导,也都下了车。
“习市长,这位是资河开发区的管委会副主任孙晓玲,这位是”
“习市长好”
孙晓玲带着众人跟习德凯一一握手,自是好一通寒暄。习德凯虽然脸上很平静,但心里却很恼火。他一个正厅级领导过来,虽然是所谓的非正式官方考察团,但自己的行政级别摆在这里。这个小小的副县级开发区竟然只有一个副职出迎
简直是不懂规矩
他忍不住回头扫了孙谷一眼。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眼中所蕴藏的恼火,却足以让孙谷心惊胆战了。现在,习德凯是孙谷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他又焉敢怠慢呢。
孙谷皱了皱眉,突地向孙晓玲招了招手,不满地大声道,“小孙,安在涛同志呢他怎么不在”
孙晓玲微微笑了笑,“孙书记,安书记的妹妹今天早上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安书记病了,身子不舒服,昨晚就去省里看病去了”
安在涛病了去省里看病孙谷一愣,说实话,他心里根本是不相信的,知道这是个幌子,而且是一个很低级的幌子。但是这个事儿,事到如今他不信也无法,只好抻着脸摆了摆手,就此作罢。
梁茂才等人也是有些吃惊,瞥了孙晓玲一眼,见她神色平静,就暗暗摇头。
而马晓燕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安书记昨晚明明还开车送她回家,在她家楼底下,还跟她说了一些工作上的问题,怎么好端端地就病了还昨晚就去了省里看病
夏庚站在一旁,面色平静,心里却暗道,这小子当真是一个聪明人。他这是在摆明立场了,由此看来,他真的是张鹏远的心腹嫡系了。可惜,自己本也不应该来的,但是
夏庚恼火地跺了跺脚,黑色的皮鞋下扬起一丝丝朦胧的烟尘。
他是不想来的,但他跟安在涛不同。习德凯毕竟是正厅级的领导干部,来到县里,尽管是非正式的考察,他这个做县长的也怎么能装聋作哑
安在涛可以称病不露面,但夏庚却不能。习德凯目前虽然是海澜市的副市长,但谁又能保证,他今后不会升迁到省里所以,这人还是不敢得罪的。起码,夏庚不敢。
其实,安在涛也犯不上得罪习德凯,但不得罪这人就要得罪张鹏远。两相权衡之下,安在涛也没有选择。他知道,张鹏远虽人远在市里,但眼睛却盯在了这里。
安在涛装病自然是要摆明自己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