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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起那是心灵宗师用过的神器“翡冷雪,但现在保命要紧,再顾不得去捞这神器了,马上爬起来,往下游方向狂奔而去
过了好一会儿,青木年才脱离了魔音的滋扰,她估计现在是追不上纪莫卡尔的,但那恶徒失去了右臂又重伤在身,一定逃不远,所以她先将凌散的柴火重新集结成堆,以免火源消失。
又为了不让白水来再次受到伤害,青木年干脆将他背到身后,举着火把追踪纪莫卡尔的踪迹。而纪莫卡尔断臂所流出的血滴,就是最好的追寻线索。
青木年沿着血迹一直走,穿过了雪山相交的树林地带。走了约有四、五里路,血迹拐进了一片布满荆棘藤木的狭窄小路中。
青木年越走越奇怪,纪莫卡尔断了右臂,竟然还能走这么长的路,而且也没有停顿半刻,再加上他在山洞中发出了那一下诡异、可怕的吼声,绝不是常人能拥有的能力。
这家伙到底是何方妖孽青木年想着想着,忽然看到路已到尽头了。
她诧异万分,这小路并没有任何可以藏匿的地方,两旁是笔直的山壁,几乎在路头便能看到路尾的景物,路尾也是一片光滑的峭壁,而血的痕迹来到了这里,便消失了。
青木年用剑击打着尽头的山壁,“当当作响,确实是真材实料的岩石,纪莫卡尔若不是从空气中消失,就是穿进了这面山壁中。
青木年百思不解,找了一会儿,想到白水来被折腾了这么久,也该肚子饿了,便背着白水来返回山洞。
回到洞中,青木年小心翼翼地将白水来放下,却发现他正双目圆睁地望着自己,眼眶发红,似乎想哭的样子。
她马上感应到,这是白水来对自己不惜牺牲一切救护他的恩德,感动过度所造成的。
她笑了笑,说道:“白大哥别这样,只要你没事,我就开心了,我开心,你也应该笑嘛。
听到了这话,白水来的眼神果真便带上了笑意。
笑了一下,他的眼光忽地转向青木年胸前,瞪了好一会儿,又面颊发红地闭上了眼睛。
青木年诧异地望了望自己的前胸,骇然看到左胸的衣襟已经掉落,露出了半边酥胸,她尖叫了一声,马上抱住胸部,嗔声道:“白大哥,你这个大坏蛋、大色鬼,看到我的衣服掉了,也不告诉我
话一出,她想到白水来确实讲不了话,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她记得这衣服在进洞前都安然无事,想到那上面的衣结其实已被解开了一半,定是在放下白水来的时候被扯下来的。
青木年绑好衣结后,发现白水来的双眼正充满歉意地望着自己,她知道一定是刚才慌乱间所说的话让他误会了,其实她毫无责备之意,但白水来那个木瓜般的呆脑袋,会想成什么就很难说了。
为了安抚白水来的心,青木年温柔地伏在他的胸前,幽幽说道:“白大哥不要介意啦,我说笑的,其实其实只要白大哥喜欢,我我的身体随时可以给你看
说到后面,青木年的脸已经红得像发烧似的,她也不知道为何会跑出这种话来,似乎是被灌上了迷魂药,但她心里却是一百个愿意实现自己话中的承诺。
忽地,她感到白水来胸口上的肌肉跳动了一下,不等她猜想,她已感觉到白水来的右手放在了她的头上,并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青木年全身一震,不用去看,已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白水来终于能动了
她没有别的反应,她喜极而泣,竟趴在白水来的胸前不停地流泪。
过了一会儿,白水来的左手也动了,他伸出双手,使尽最大的力量紧抱着青木年。
或许是因为纪莫卡尔的出现刺激了白水来,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牺牲终于有了回报,现在可谓是风雨过后、晴天将临,在雪谷的辛苦与努力,终于不会白费了
青木年心乱如麻地想着,却一动也不敢动,深怕动一下,白水来的双手就会放开。听着白水来已然变得强劲的心跳声,闻着他那浓浓的男子气息,青木年觉得世界已经化为混沌,自己完全沉醉在这个幸福的混沌中。
两人一直保持着这个相拥的姿势,青木年在迷迷糊糊中便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仍躺在白水来胸前,不觉大吃一惊,担心白水来被自己压坏了,当摸到他的心跳如常、呼吸畅顺后,她才吁了口气,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因为这样一来,便已经证明白水来的身体,康复得比预料中还要神速。
这是掉下悬崖的第十八天,从这一天开始,青木年感觉她在雪谷的日子越来越幸福,因为白水来已逐渐能动、会讲,而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谢谢你,青将军
青木年听到了这句话,当时的感觉就如同一剑刺穿了她的心窝,她想不到与白水来亲密地渡过了这么多天,他仍然如此客套的称呼自己,把他们的关系一下子又推回到从前的地方。
看到青木年脸色发青,满脸的失望之情,白水来并不知道自己的语病,却紧张地问道:“青将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知道你这些日子照顾我很辛苦,你过来睡一会儿好吗
自从白水来会动以后,青木年便每天躺在他旁边,让他抱着自己睡,而这也已经成习惯。
现在听他这么说,青木年不由得心中一热,但听到他仍坚持喊自己将军,也只能幽怨地把头偏到了一边,喃喃道:“将军,将军,这个呆瓜难道就不会用其它的称呼来叫我吗
而青木年的自言自语,却被白水来听了个一清二楚,他抓抓头说道:“啊,我是很笨的啦,不过我一直都叫你青将军,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叫你啊
青木年脸上微红,轻嗔道:“你都可以叫希蕾儿的名字,为什么就不可以那样叫我她一直对白水来称呼那个魔女为“蕾儿感到耿耿于怀,现在借机引爆而出。
白水来哈哈笑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那我以后就叫你木年,对不对青将军
青木年被他的话气得哭笑不得,转过来举起粉拳往他的胸口打去,已能坐起来的白水来,一动也不动地挨了她好几拳,等她打完才伸出双手抱着她,说道:“打完了,累了吧,来,睡一会儿。
这下子,青木年什么气都消了,乖乖地被他抱入了怀内。
两人深情相望,已经享受过许多次热吻之乐的白水来,把嘴重重地压到青木年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此刻的这个吻,再也不是什么喂食、喂水了,而是情到深处、自然而然的解欲行为。
青木年为白水来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