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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晃了晃身子,终于站稳了,对着气焰全消,像一滩烂泥一样蹲在墙角的刘一凡道:“你逼死我老子的时候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
刘一凡哆嗦着哭声道:“大哥饶命啊,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啊,我不是人,我禽兽不如,大哥你就绕了我吧”
陈楠冷笑道:“老实回答几个问题,小爷还可以考虑饶了你。”
刘一凡磕头如捣蒜,道:“我什么都说,什么都说”
陈楠道:“你刚才说韩国酒店大亨是盛茂的幕后大老板,这是怎么回事”
刘一凡哆嗦着道:“盛茂公司只是大老板在中国的其中一个据点,在南河市还有更大的公司,只听说是为了方便洗钱才创办的,具体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我只是一个小喽罗,大哥你就放了我吧”
“那么,那些公司的老总跟大老板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饶命阿”
见再问不出什么来,陈佑厌恶地皱眉,蹒跚地走上去,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刘一凡的心脏,啐了一口,道:“垃圾”
“阿佑夜长梦多,我们赶紧走”
陈佑点点头,和陈楠相互搀扶着往别墅外面走去。
当他们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夜鹰和夜鹫逾墙而来,二人连忙回头。
“阿佑,赶紧躲起来,看样子那两人是高手,扎手阿。”
“哥,那些尸体怎么办”
“拖到地下室里”
二人费尽了浑身的力气,刚把所有的尸体拖到地下室,外边的人已经进来了,开始向地下室这边搜过来。
陈楠灵机一动,道:“阿佑,快,钻到尸体下面”
二人忍着令人作呕的腥味,刚刚把身子埋在尸体下面,地下室的门已经被推开了。只听见一人低呼了一声,叫喊着向外面通报,不一会儿,一大队人走进了房间,
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道:“既然没有人,我们撤高澜,你的两个兄弟很可能已经离开了。”
陈佑心里一喜,原来是自己人,忘形之下就想从尸体下面钻出来,身子刚动,便觉得一股掌力向自己击来,陈佑慌忙大叫:“自己人”
第197章离开
心里不踏实,再更一章吧
解释下:如果出现假更新情况,请表bs我,点击太少,不好看,藕是个爱慕虚荣的家伙,骗点击来着。
偶尔也会修改下错别字,呼呼
听完陈佑的“准乌龙”事件,众人一阵“哈哈”大笑,相互打趣了几句,陈楠、陈佑身上有伤,也好几天没有睡觉,看样子两人累坏了,便放他们兄弟俩休息去了。
二人平安归来,我总算放下一件心事。来韩国之前,我没有想过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复杂,娘西皮,我们居然跟韩国的黑社会干上了,说不定以后的麻烦还不会少,我不由得有点担心。
我站在阳台上,点着了一支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俟想什么事情,我总会忍不住把烟点上,如果有人劝我把烟灭掉,我心里肯定会很不舒服。想起来以前和大姐一起跟嗜烟如命的父亲作斗争的情景,就如在昨日一般,父亲是个严厉的家长,原则性很强,又很要面子,所以在曾雪的事情上父亲动了真怒,把我狠狠打了一顿,从此我跟父亲的关系开始僵硬。虽然没有到达相互不说话的程度,可是父亲每次见了我都客客气气的,好像我是客人一般,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感到别扭,以至于后来就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
现在我势必绝对不能不把曾雪带回国去,曾雪是我和父亲别扭的根源,如果见了曾雪,肯定又要爆发一次战争,我和父亲的关系说不定永远都挽回不了了。可是,让曾雪去哪里呢她全家四年前移民韩国,在兰凤市的房子肯定已经卖了,虽然曾雪还没有取得韩国国籍,但是在中国,她已经没有家了,如果我再抛下她,那么她真的就一无所有了。难道要我在外面买套房子来个金屋藏娇啥的
“嗵嗵”外面穿来敲门的声音,我知道一定是曾雪,因为甄丹没有敲门的习惯,陈家兄弟已经睡死了。
果不其然。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我打开门,微笑着道。
“你不是也没有睡吗”曾雪裹着一件白色的睡衣,衣带在腰间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散乱着头发,露出洁白光滑细长的小腿,赤着脚,怜意盈盈地站在门外,像一个美艳娇羞的女神。
“又没有穿鞋,你赤脚的习惯还保留着吗不过,你的脚还是那么美。”
“你怎么这么注意我的脚”曾雪的俏脸上飞起一朵桃花,低头看了看自己洁白的双脚。
“你想知道原因”
“想不过,是不是先让我进去”
我愕然呆立,曾雪刮起一阵香风从我身边飘然而过,我回过神来,连忙把烟放进嘴里猛吸了两口掩饰尴尬,可是那支烟很不合作地提前烧完了,嘴唇上一阵热灼传来,我悲哀地发现,我的嘴唇他奶奶的被烫伤了。
我呲牙咧嘴迪猛吸两口气,这个地方真是要命疼
曾雪看在眼里,娇悄地抿嘴一笑,我忽然有一种如在云端的感觉,想不到曾雪现在居然变成了我想象中的那种淑女,不过,我肯定这是一个喜人的变化,我喜欢原来那个“野蛮”的曾雪,不过,好像眼前这个柔婉的曾雪更加可人一点。
曾雪轻轻走过来,用纤细的小手抚着我的嘴唇道:“疼吗”
“你说呢”我脸上的痛苦之色不言自明。
“我帮你吹吹”曾雪把我摁在沙发上,凑过小嘴,对着我被烧灼的地方,轻轻吹起来。
我很不情愿地动用一个很书面的词语形容现在的曾雪:吐气如兰。
闻着曾雪芬芳的气息,我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前天晚上在海草轩强吻曾雪只是一时冲动,事过之后我就有点后悔,这是对曾雪的不尊重,我只顾发泄自己的情绪,而忘记了曾雪的感受。
我向她道歉,曾雪深深望我一眼,说了一句让我愧疚万分的话:爱情可以经受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