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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都不知道内容的事。
她的痛苦,并不比萧楚少。
现在的这个人,拥有原本萧楚的身躯,灵魂却是金陵的。这是一个多么不可思议的人,该如何称呼他她其称呼之困难,就如同另一个,拥有着原本萧楚的灵魂,而他现在占据的身躯,却是命运注定了将要归属给金陵的。
这就如两听饮料,一听是牛奶,一听是果汁。可命运偏偏开了一个玩笑,要把牛奶装进果汁的瓶子里,把果汁装进牛奶的瓶子里。外人看来,牛奶瓶子里依旧是牛奶,果汁瓶子里依旧是果汁,这中间,也只有牛奶和果汁才知道,在他们的瓶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也许命运这么做,把牛奶和果汁互换了,是要得到什么特殊的结果。
但是命运之中,无论金陵也好,萧楚也好,他们无论如何都不知道,命运在向他们展示了这样一个可以用可怕来形容的巨大玩笑后,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踏进大厅里,山征杨和卢涛正围在桌前。桌上一台四方通讯仪投出的七彩光芒,凝成一个人形。
秀目丹唇,黑发如云,白衣如雪,那个叫做山晓楚的人。
那个让金陵魂牵梦绕的人。
金陵只觉大脑嗡的一声。
今日觉得浑身不对劲。
我接通了山征杨,把连日来发生的事,除了发生在我自己身上、与我的真实身份有关的部分之外,详细地向山征杨诉说了一遍。
四方通讯仪里,山征杨震惊地看着我。
好半晌,他才道:“妹子,师尊曾多次告诉我要好生保护你,他有一次颇为隐晦的告诉我,你是天生的白莲之体,没想到你才离开了十几天,竟然已经过了雷劫。也许大哥现在该称呼你为白莲小仙女才对。”
我道:“现在智元大师等要我跟去少林寺参加天机大会,可之前我要把玉阿姨她们安顿好。“ 山征杨道:“这包在大哥身上。上次让你独自离去,我现在还心中后怕,过一会你嫂子就到母星了,今日我和你嫂子一起去接你,顺便接上玉阿姨他们,成不”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口里待要反驳,忽见影像里出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萧楚,不,应该是金陵。
这死丫头当初可害得我好苦。虽然透过元神的觉悟,我已经了悟其中原委,心里还是有些怨怼,外加一些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窘迫。
她现在可是装在原本我的身体里
心中一想,嘴就撅了起来。
山征杨最了解他的这个晓楚妹妹,知道撅嘴意味着要耍小性子,忙道:“妹子,我不去,我不去还不成吗,就叫你嫂子一人去接你好了,然后我们一块到少林寺碰头。你可不许再发小姐脾气了哦就这么说定了,拜拜。”
未等我说话,啪,通讯仪影像消失。
我苦笑一声,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山征杨自以为很了解我,可他哪知我在想什么。
本来还想对金陵暗示一些东西的。
我现在所在的白莲之体,距离完全能量化还差一步,我的计划是再磨练一段后回去,可是现在如果嫂子亲来的话,我就必须跟着了。
因为,无论从山晓楚的角度来说,还是从萧楚的角度来说,我的这位嫂子都非比寻常。
她的名字,叫薛丹,是山晓楚在凤栖家园最亲密的人之一。
另外,她还可能是我所要找到的九个人中的一个,因为,山晓楚曾在一次无意中发现她的额头隐隐出现过一个十字印记。而且,根据山晓楚留下的记忆,既使是我的这位嫂子本人都不曾知道自己的额头会隐含着这么一个印记。
帐外,余定山等人正在和几位大师品茶闲聊,其它人三个一群,两个一伙,或席地而坐,或依在新搭就的帐篷上,也正谈得火热。
我微蹙这眉头走出帐外的时候,余定山正在说着昨日晚上我的那个故事。
只听余定山道:“楚楚姑娘着实厉害,她说得那么绘声绘色,我们不知为什么竟全部信以为真。想想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哪里还有什么放羊女啊。”
玉阿姨在一边道:“妄你还是特种部队的队长,连这都不知吗这个世界上确有以畜牧为生的人在。”
玉阿姨看大家都被他吸引过来,接着道:“这二十多年来,我们将近两百多人走遍了北山周边三千公里范围内的地域,见过不知多少样式的人。在这些人里,就有这么一部分人,就真的以放牧为生。说他们返璞归真也罢,受不得约束也罢,倒也自由自在,过着神仙般清净自如的生活。楚楚给你们讲的那个故事大部分都是真实的,至少每年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都会碰到一位巴音大叔,那个望夫岗的名字,也是他起的呢。”
看着玉阿姨的眼圈又要泛红的样子,智音大师转移了话题,道:“楚楚姑娘确实了得,要是那故事由老衲来讲,肯定你们听来,比佛经还要来的艰难。”
我走出来,插话道:“大师此言差矣,几位大师都是佛道高深,要是那个故事由大师来说,定是字字奥理,又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理解得”
智音大师呵呵微笑,道:“姑娘这个高帽,老衲听来舒服,就受了。不知姑娘决定如何了么”
我最喜欢智音大师那种不虚不伪的气度,心里喜欢就直接出口,让赞美者也心里舒坦。我道:“大师有命,小女子岂敢不从我已经想好了,即日就随大师等起身赴少林。而且,刚才我已和我家兄长通过信息,过得几个小时,我嫂子会随一艘船前来,一边接上玉阿姨她们,一边送我们到少林去。我兄长他们也会到少林和我们碰头的。”
智元大师口喧佛号,道:“姑娘能随老僧等同去,老僧等又可以边品香茶,兼论天下了。捎带问一句,姑娘,你家嫂子可是那医皇之女吗老僧久慕医皇盛名,今次能见医皇之女,也是殊缘啊。”
我心道,这老和尚好像什么都知道,嫂子的身份世上知道的人并不多,既使是凤栖家园也只有父母、山征杨和我才知,也不知他们哪里知晓的。而且关于我的身份,看他们言辞间躲躲闪闪的,仿佛也有所了解。
我道:“不错,嫂子薛丹正是当世医皇之女,是我在凤栖家园最要好的人啦。可是既使是我,也从未见过医皇呢。他老人家行踪飘忽,不知云游到哪里去了。”
智元大师等,双手合什,白眉低垂,不再说话。
余定山道:“姑娘,此去少林,我们这些人”
我看了看玉阿姨等,对余定山笑道:“队长大人我可吩咐不起,这可要看玉阿姨的意思了。”
玉阿姨娥眉微蹙,不做言语,余定山愣住。
我道:“我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余叔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