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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炸雷,每次爆响都让整个空间没来由的一阵颤栗。
天体的毁灭已经不是以单个的恒星或星系来计算了,河系,甚至是数十个河系组成的星系集群,都无法抵挡如此巨大的破坏力。利芒摧枯拉朽般的气势,即便浩瀚、强大如宇宙,都在不断颤栗。
宇宙在燃烧,在它们面前,一切有形无形的物质,都只不过是燃烧时可有可无的一点废气。
猛然间,一阵刺耳的声音侍来,两道利刃相交,发出了几声“吱、喀”
的叫声,差点把我耳膜刺穿。
紧接着就见双方紧紧的粘在了一起,粘台处先是一暗,马上便光芒四射,无数无以量计的能量被传了过去,疯狂的向对方冲击而去。沸腾的空间安稳了下来,静静的,颤栗着等待着这最后的搏斗。
“叱、轰”
虚空中两个死对头粘合的那一点破碎了,虚空被破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天漏了。金、银能量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宣泄的地方,水银泄地一般的朝那个缺口涌了过去。两相纠缠下,就象一道金银交织的龙卷风。附近刚平静下来的天体,在龙卷风的吸引下,几乎连挣扎都没有,便同流合污,一起加入了宣泄的浪潮,向未知世界奔流而去。
缺口外,狂暴的能量散发着各种奇妙,夺目的色彩,把涌入的所有物质都汽化、裂变为同类型的能量,那种形式的能量是我从未见过的。可我却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这种能量中不带一丝生气,在现在的这个空间里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但是在那边它却是最基本的,一切其他物质,拟成是生命最原始的存在。
“喀、喀、喀”
狂暴,只有狂暴,一个破了洞的气球会怎么样,现在的宇宙就怎么样。
塌陷,宇宙在塌陷。
物质的流失已经不足以承担这个空间带来的压力了。除了塌陷,再没有其他出路可走了。
退,我拚命的后退,后来根本就是在逃,缺口处侍来的吸力是任何物质都不会放过的。意识能也是物质,所以我只有逃,拚命的逃。
出口在哪
刚刚只顾着体会畅游宇宙的乐趣,不经意阎,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跑开了多远。迎着无数的星辰天体逆流而逃,还得奋力摆脱身后越来越强的吸力,天啊
那是什么战舰
这空间中也有智慧生命存在吗不错,一颗迎面而来的行星上,我见到了他们,一些在绝望中挣扎的生命,是人,对,那是跟我们一模一样的人。
“救我带我离开,”
我甚至能听到他们在向我呼叫、呐喊,可是我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上了。背后的缺口越来越大,金、银两道利芒已经消失,两个罪魁涡苜最后的一击,把缺口无限制的向四方撕开,以亿万光年计的天体在这个缺口面前都黯然失色。
蓝光,对了,就是那里,那就是出口,这个空间中除了刚被撕开的那个缺口之外,唯一一个可以逃生的出口。
勃勃的生气在向我招手,可背后那张血盆大口也没打算放过我。
近了,再越过一个河系就到了。我咬牙坚持着,身体己经被拉的老长,像日落时分的背影,并且还在不断的变长中。
死气就在我身后,离的是那么近,我甚至都感觉到死神的手指已经搭上了我的肩头。近了,生命之神也伸出了手,满脸焦急的看着我。近了,我伸出手,伸展、伸展,尽一切力量去伸展自己的手臂。生命之神握住了我的手指、手掌,我得救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来这个鬼地方了,那块玉佩,让它见鬼去吧回家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它有多远扔多远,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见到它。
生存的喜乐洋溢在我心头,半个身体已经见到了光明灿灿的现实世界。可就在这个时候,死神之手也捉住了我的脚踝。
上帝啊佛祖啊你们都到什么地方去了生命之神的脸上也失去了笑容,面对死神,即便是袍也无法从容以对。挣扎,终于,我的身体全部回到了现实世界,可死神之手也被我带了出来。
“轰叱”
天啊,我都千了什么,我把死神带来了现实世界,刚刚在那个空间中发生的事情,难道又要在这里重新上演一遍吗,“不”
我大叫着,玉佩爆裂了,空间中这个点再次破碎。
“不不不”
“陛下阿勇老公你怎么了醒一醒。”
我睁开眼,满头满脸的汗水立刻便朝眼前涌了过来,朦胧中,丽儿清秀的面容就在我眼前。
哦我又做梦了。
梦是潜意识行为,而我自从进化以来,潜意识早已被开发殆尽,梦对于我来说早己成了过往的记忆。可如今它却又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从魔羯河系回来后的这几天里,我便一直在做同样一个奇怪的梦。而且梦境都是那样的真实,以至于每次都能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不知道梦境为什么会回来,各种可能性都被排除了,我的身体、精神一切都很正常,况且以我的状况,想不正常都难。
宙外的晨光如画,和娇妻满脸的忧色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我故作轻松的笑道:“天都亮了,唉,看来我这人天生就不能太轻闲了,一闲下来就难受,睡觉都不能安生。”
丽儿虽然说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可看上去却仍旧跟学生时期的样子没什么不同,除了眼神中多了几分母性的光芒,身材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纤腰丰胸、修长的美腿,在晨光中隔着细滑的真丝睡衣隐约可见,更增添了几许神我是什么人丽儿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连她现在都和梦境说再见了,我居然还每天在噩梦中惊醒,说没事鬼才信呢
“现在身分不同了,一国之君就要有一国之君的样子,以后可不许再到处乱跑了。”
对于那个魔法世界,丽儿现在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她很怀疑,让我做噩梦的罪魁祸苜就是那些虚无缥缈的能力。
“知道了,我的皇后陛下,君子不立危墙。唉可是现在不比从前了,什么国与国之间老死不相往来好、好、好,不说那些,以后不管干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我握住丽儿做势欲打的粉拳,讨饶道。
“唉i我看我们还呈不要做这个劳什子的鬼皇帝了。整天操心劳神的不说,还总有人背地里说你独裁,搞什么复辟,想过过作皇帝权倾天下的瘾。”
丽儿不满的靠在我胸前说道。
我一向都是满世界乱跑,这些闲言流语听的不多。可丽儿不同,我不在的时候,她就得代替我承担皇室所有的义务。
君主制在地球,尤其在中国人心里,一向部属于是应该被彻底打倒的东西,虽然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种制度下渡过的。
“你以为我不想啊,不过现在还不行,等过个十几二十年,国家基础牢固后,我就退位,带上你们,哦,还有孩子们,我们去邀游宇宙。怎么样”
这样的承诺,丽儿都不知听了多少回了,叹道:“唉十几二十年后,天知道那时候又会有什么麻烦在等着你呢”
“怎么等不及了,那我现在就先带你神游一番,好不好哎,别躲呀”
“呸,不躲才怪呢昨晚弄的人家还嫌不够吗,哦,你偷袭人家,你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