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59(1 / 2)
第二天西门二公子酒醒,看见之后,大呼惭愧。于是不顾三七二十一,将娇滴滴的新娘子按到在床上,上演一出活生生的白日宣淫。藉此弥补昨晚之过。
所以,对于红娘传,郭小姐真心觉得好,等落下帷幕。第一个鼓掌赞叹就毫不出奇了。
别忘了,她本身也算个文艺女青年。当初叶君生下扬州,参加地方文会,正是在郭家庄园。主持者。便是郭小姐。
做东请客的一对新人都表态赞赏了,其他宾客自然识趣。纷纷附和,拍手叫好。
再说了,抛开神转折的情节故事,略微有那么一点难以接受外,其余种种,都堪称精品,演绎得极为到位。
让人惊奇的是,欢呼声最为响亮的,来自后面的免费观众们,大声嚷叫,要再演一场。
他们大都为平民百姓,对于红娘成功上位就容易接受得多了。代入感杠杠的,甚至已有些小姑娘陷入幻想,把自己想为红娘,希冀有一位慧眼识珠的张生来到,有情人终成眷属。
局势的发展有点出乎意料,老王张站在一边,看得有点眼大。
大家这是怎么啦
又难道,我真是老了,跟不上时代潮流
一个不争的事实是,红娘传并不像他之前所断言的,那么不为人接受喜欢。
反过来说,这一出戏,算成功了。
宾客席上,叶君眉长吐口气,放下悬着的一块大石头。而对于后面的话本计划,信心大涨。
万事开头难,虽然目前只是一场小规模的试演,可管中窥豹,还是能把握很多问题。
旁边叶君生晒然一笑,耸一耸肩,意思在说:“早说了,不必担心。”
叶君眉还之一个活泼可爱的鬼脸。
接下来连续两个晚上,苏柳园都上演红娘传,人群爆满,水泄不通。而关于此剧的热点话题,迅速在扬州城的大街小巷传开了,为人津津乐道。
到了这个时候,张生选择红娘的争议性情节渐渐发挥出了巨大的效果作用。无论茶楼,而或酒馆,又或者街头处,时常能听到争论的声音,主要围绕张生为何会作如此选择这一点。
千古如一,人心永恒,有些东西果然都是相通的,不会因为时间洪流的洗刷而发生根本性变化。
第三天,叶君生向西门二公子请辞,要离开扬州,返回京师去。
屈指一算,乡试开场的日子已近,是时候回京了。
事关重要,西门公子自然不敢挽留,亲自打点,备了一份丰厚的盘缠给叶君生带回去。
此份盘缠包袱,有个名堂,唤作“状元礼”,寓意祝贺叶君生此去一路顺风,马到功成。
叶君生也不矫情,收下了。
叶君眉倒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拿出一幅画送给郭小姐。
这一幅画,正是当日所作。由她执笔丹青,然后叶君生提词的梅花图。那时候,郭三小姐见猎心喜,展开来观看。
一看之下,被个中意境吸引,爱不释手,鉴赏不已。
此画虽然为叶君眉的练笔之作,然而水平相当不俗。上面所留印章,为天地玄黄顽石印。
换句话说,此画当为法器。
再加上叶君生亲笔题词,卜算子一首,佳词入画,相得益彰,几近完美。
昔日郭三小姐爱画,更爱叶君生这一首词。记得当初观画念词之际,受宝印影响,还很羞人地萌生出旖念来。
时过境迁,叶君生已成第一才子,他的笔墨价值扶摇直上。只不过,现如今却很少有作品现世了,惜墨如金。
拿到画作,得偿所愿,郭小姐欣喜不已。
作别之后,驱车出城,沿着官道,一如来时,叶君生赶车,叶君眉在车厢内奋笔疾书,辛勤书写新篇。
当晚,宿于路经的一个小镇。
到半夜时,风云大作,有剑客自东方来,现身镇上。
第两百七十五章局势
头戴斗笠,青衫磊落,脚踏芒鞋,灰色布腰带。全身上下,不带剑。
但叶君生一见,便知来者是一名剑客,绝世剑客。
在此人身上,他觉察到了一股如锋如芒的剑气,吹毛断发,仿佛其人,本身就是一柄出鞘的宝剑,倚天而起,能破风云。
乌云笼罩的夜空,间或出现雷声。也许是云层太厚的缘故,却不见闪电之芒。
小镇街道,寂静无人,两边人家,也早早熄灯睡觉了。
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叶君生本来已经在客栈安顿好,准备洗个热水澡了,然而心有所觉,便走下楼来。
他一出来,就见到了这名剑客。
夜幕之黑,在灵眸中化作无形,完全没有视线上的障碍。
叶君生顿一顿,问:“你来找我”
对方开口:“蜀山燕非侠。”
听到这个名号,叶君生不由倒吸口冷气。虽然早有些心理准备,可当事实降临,仍然感到不安。
蜀山燕非侠,又称为“天下第一剑”,乃是千年以来最具天赋的剑客,也许应该说,是剑仙才对。
昔日在孤云峰,传说被燕非侠削断一截山尖的山上,叶君生还曾被一丝剑气入体,幸好被本命飞剑“将进酒”击溃。
由此可见,这燕非侠的神通本事,到达了何等恐怖的地步。
报完名号,燕非侠蓦然转身,朝着小镇外走去。
叶君生心里亮堂堂的,微一沉吟,紧随其后。走得几步,心意念动。飞剑出窍,与身形结合,凝成遁光。
嗤
速度提升,要超越对方。
燕非侠貌似很寻常的迈步,然而每一步踏出,仿佛能破碎虚空,跨越无数路途。不多不少,恰好保持领先。
好本事。
叶君生见状,情知自己不可能是人家对手了。
片刻功夫。两人来到镇外一处山岗上。燕非侠站定,转身,目光盯着现出原形,盘旋在叶君生头顶上的荧荧小剑,静静看着。
半饷。终于开口:“此剑不错。”
叶君生面露苦笑:“但你们都不愿意看到它出世。”
燕非侠摇摇头:“你错了,愿不愿意,不在我们,而在于你。”
“我”
“不错,如果你的剑足够锋利,就不可能被摧毁。”
叶君生吃吃冷笑:“可我只是一个人,而你们。是一个存在千百年的制度,一股超然世外的势力。”
燕非侠反问:“你真得一个人”
叶君生默然。
他的确不是一个人,贤道之法,三立剑纲。天下民心民意。尽皆可用。运用得当,无往不利,足以颠覆一切。
然而,这一条路。很难,难到连他自己。都不能判断程度。
只是很多东西,一早就确定,早没回头路。无论如何,都要走下去。
风更大了,裹挟着点点雨水,扑打在脸上,微微发疼。
燕非侠冷声道:“你要返回京师,这条路不会顺利。”
叶君生双眼一眯:“我知道,这不,你出现了。”
燕非侠道:“你的剑,还太弱,所以我不会出剑。我只是来看看你,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