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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成了替罪羊无功有过,是赵大富过河的跳板”我恍然明白了这其中的奥妙,原来老子早在人家的算计中了。
“可以这样说吧。”
“我,解决民工工资是政治任务,老子当时出主意想办法,为县委县府分忧,保住了王大锤的官帽,居然落了一身不是,差点连副局长都不保,他龟儿子原来是另有目的。”我气愤不已,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气不打一处来。
“王大锤以煤管局借有赵大富债务为由,多次向郎书记汇报,苟大全早已经表明了态度,我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时,主动放弃了。”杨青山心有不甘,摇头道,“拍卖的结果的确大出意外,想不到这些人做事会这样狠,白送一个煤矿给赵大富。”
我明白后来郎一平之所以同意并大力鼓吹赵大富,背后肯定得了不少好处,估计杨青山是明白的,介于我和郎一平的关系,他不好点明白而已。
“陆局,你今天白天问我的事,不是我有意不回答,而是涉及到有些不能说的秘密。不瞒你说,凉水泉煤矿是我先提出来购买的,最后不得不退出竞标,被赵大富低价购得。”杨青山一脸的惋惜和遗憾。
“这和煤矿迟迟不开工有什么关系”
杨青山神秘一笑,说道:“今天我把你当朋友,什么都说了,你今后可别用这行内的秘密来为难我啊”
“说哪里话我一直把你当朋友。”
“其实也没什么,煤管局胡局长、安股长等都清楚。”
他越说我心里越感觉痒痒的,“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共同的秘密瞒着我”
“先锋县大大小小八十多个煤矿,如果按上级批准的采矿储量,现在至少有一半关闭了,为什么大家都还活得好好的”
我突然有些明白,疑问道:“原来你们都是越界开采”
杨青山笑而不答,显然就是这样了。
“凉水泉煤矿迟迟不开工,就是在探新的矿脉”
杨青山道:“其实不用探,那山背后就是赵家沟煤矿,赵大富心里清楚得很,开新的作业面需要时间。”
“哦”我突然明白了:李路拦我下矿,不是什么狗屁安全问题,而是怕我发现这其中的猫腻。
我问道:“局里每年都有检查,上级也经常抽查,难道发现不了”
“哈哈哈你们每次下来提前几天通知,矿主们早做了安排,熟悉内幕的人都是老朋友,大家彼此心照不宣,无非就是”他食指和拇指一捻,我知道那是用钱买通的意思。
我靠,老胡和安校民看来一年也有不少收入啊,老子刚刚上任,矿主们纷纷来朝贺,看来也是和这些事有点联系了
“估计这是行规,老子也睁只眼闭只眼得了,管死了岂不是和钱过不去断了自己的财路”
杨青山继续说道:“这是煤炭行业公开的秘密,各地都这样,大家无非搭伙求财罢了。”
我突然想起他中途说有事要汇报,问道:“你不是有事吗说罢。”
“我想办一个洗煤厂,产业办在煤管局,希望陆局长能通融通融。”
“这是好事啊,拉长煤炭产业链,做大做强先锋县煤炭产业,没问题,我一定支持。”
“关键是环保审批和征地很难办。”
我想了想,说道:“发展煤化工产业,这是郎书记来先锋县后提出的创新举措,立足资源发展经济,这已经写入了县委的经济发展战略,放心吧,一切由我们来办。”
“谢谢,谢谢。”杨青山真心实意的说道,“一切资料我都已经准备好,明天我就叫人送来局里。”
“镇党委政府是什么态度”
“王书记很支持这件事,镇上还专门成了领导小组,初步设想是划一片地建成工业开发区。”
“开发区就你一个企业”
“洗煤厂建成后我下一步就搞焦炭,现在国内的焦炭供不应求,渝州钢厂每年都从山西购买,仅运费每吨就多增加100多元,效益很可观。”
“先锋的煤质能炼成焦炭吗”
杨青山叹一口气,“我一直谋划凉水泉煤矿,就是看那里的煤质好,灰分含量低,是炼焦炭最理想的原料。”
“那你现在岂不是要受制于人”
杨青山点点头,说道:“估计赵大富也是打这个主意,所以陆局”
“我知道了,杨柳镇仅此一家别无分号”我见他点头承认,担心道,“万一他在原料上卡你咋办”
“不怕,先锋县还有两家达标煤矿,只是路途远一点而已。”
“好,这事我一定给你办成,材料搞详细一点,方案一定要可行。”
杨青山答应了,我看着他诚实的外表,心里突然想到一个方案,只是由于刚起的一个念头,还没考虑成熟,待后来和他慢慢商量吧。
手机响了,是黄尘中打来的,他们已经离开。我们约好明天见面,杨青山要说的事也说完了,我和他出了洗脚城。
他把我送到宾馆大厅就和我告别,临行时暧昧一笑:“陆局,一切称心如意。”
我看他怪笑,边进电梯边纳闷:搞什么鬼这可不符合杨青山的性格。
到了四楼,我对服务员道:“开门,318。”
“里面有人。”
“有人”我奇怪的向房间走去,把门把一扭,房门果然轻轻开了。
我刚刚踏进去,吃了一惊,小张正拿着电视遥控板跑出来准备开门。
“小张”
“陆哥,回来了。”小张微微一笑。
我顿时明白了,狗日的杨青山,看不出平时言语不多,干事情想得还挺周到。
我估计是先前从饭店出门时他就和小张说好了,这事老子还是第一次,上次不算,冤枉花了钱没有来实质性的。
小张换了一套服装,无袖t恤衫短而且小,衬托得胸部越发夸张突出,超短裙只及大腿的一半,整个腿部显得修长而圆润,估计她刚刚洗了澡,头发还湿漉漉的,贴在白皙的颈脖上黑白分明,极具诱惑力。
喝了点酒,加之酒席间挨擦带来的冲动感觉,我有些无法控制自己。
“小张哪里人”
“陆哥问这个干什么”
“随便问问。”我纯属没话题找了这样一个问题,毫无目的性,知不知道她籍贯,姓甚名谁,对我没有任何关系。
她迟疑了一会,还是回答了这个行业忌讳的问题:“陵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