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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又来一次“陆川醉打山门”的幼稚行为。
惭愧,当时不理智,还以为郎一平、薛秋阳用人不当,识人不明,不了解下情就耍官僚作风,私下里还问候他们家的女人,原来是在保护我,给我发热的脑子泼凉水降温。
这次王大锤“自取灭亡”,估计煤管局这块阵地苟大全也要丢失了,他没脸也没底气和郎一平要价,加上毛德旺的电话指示,我陆川坐上这把交椅看来是迟早的事情。
甲鱼的事还可以进一步做文章,既然毛德旺喜欢,老子就和他签一个长期供货合同,“陆川专供竹溪老甲鱼”
我把意思给黄尘中说了,他很把细,问道:“多长时间一次”
我想了想:“一个月吧。”一周一次太频繁,我目前也负担不起,一月一次估计没问题,五万元还有三万多,用完之时估计那时候我也掌握局长大权了,可以用公款名正言顺的解决。
他一力承担下来,说“没问题”。
利用一次党校搞集体活动的机会,黄尘中专程回了一趟杨柳镇,落实专人负责。我估计他是找书记汇报这事,毕竟长期供货不是一个小事,光资金来源就是一个很原则的问题。
他第二天回来时我表示每月提前付两千元定金,他一笑,说道:“陆局,你这是瞧不起我们基层干部啊,再说我们是哥们兄弟,你在不是拿钱扇哥哥的脸吗”
“你误会了,我这样麻烦你实在有些过意不去,还要你贴钱,我还是人嘛我”
“实话告诉你吧,王书记同意由镇上解决,又不是我黄尘中出血,你就安安心心把钱收起吧。”
我感叹着,不得已说道:“找个时间,我请王书记聚会一次,表示感谢,你帮我联系一下。”
“好哇,他正要请你呢,我给他汇报陆局如何如何够义气,他拍胸口说,一定要交一交你这个朋友。”
我看着黄尘中那憨厚诚实的面容,心里不由感叹:环境改造人呐,像他这样一个实诚的人,一旦认定我就是县委书记的未来女婿,也不惜血本要来巴结讨好我。
唉,难怪有人说,官场就是个怪胎:人进来变成鬼,鬼变成魔鬼。
个个都丧失了原来的本性,唯利是图,贪得无厌。
能不能成为郎一平的女婿我自己还在犹豫盘算呢,许多人已经开始打上我的主意了。
我和郎燕约定的三天时间未到,郎燕跑来先锋了,而且直接到了党校,自然在同学中间激起了巨大的波澜,因为我一直否认有这么回事,现在在他们看来,我陆川假话连篇,诚信不足。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晚上qq吗”
郎燕满脸红彤彤的,低头道:“我在家里紧张,干脆坐车就过来了,陆大哥,你不生气吧”
我生什么气,她这样执着,我感动还来不及呢,有一个这样真心爱你的姑娘,而且身份又这样特殊,我还考虑什么呢,行动就已经代我做出了决定。
“你等我一会。”
“干什么”
“我把书收了,还要向校长请假。”
“嗯。”
我回到座位把书和笔收拾好,黄尘中对我暧昧一笑,我无奈的摇头,趁着老师转身板书,溜出了教室。
带着郎燕到校长办公室时,郎燕问:“陆大哥,那女人也在培训”
我一时懵懂,茫然道:“哪女人”
“就那个啊。”
我才知道她说的是张晶晶,“对啊,她是办公室副主任,培训对象,有什么问题吗”
我看她气鼓鼓的,安慰道:“放心吧,这是好事,说明你他们已经分手了。”
“为什么”
“天天参加培训,哪有时间在一起”
“中午啊,晚上啊,怎么没有”
我见她有些小孩脾气,笑道:“你别冤枉人家,中午她都是吃党校食堂,晚上也有许多同学聚会,”我拍拍她肩膀,“放心吧燕子,三月咯,我们打的赌,你做好请客的准备。”
“请就请,只要他们不在一起,我请你天天吃都可以。”
“那不把你吃成贫下中农”
郎燕笑道:“吃穷了我就给你打长工,当丫鬟。”
“怕怕,你这样我惹不起,干脆我请你吃得了。”
说着已经到了校长办公室,付林正在写东西。
“付校长。”
他抬起头,“陆川,你又请假”
“什么又,我这一月还是第一次啊。”
“这一月第一次,前一月呢”他说着看见了郎燕,问道,“这位美丽的姑娘我猜猜,叫燕子对不对”
我向郎燕介绍了,郎燕道:“你怎么知道的”
付林对我眨眨眼,说道:“我们陆川天天做梦念叨,我一不小心就听到了。”
“吹牛,我才不信呢。”
“不信你问他,看我有没有说假话。”
郎燕疑惑的看着我,我知道付林是逗她的,说道:“我不知道,做完梦第二天就忘了。”
“看看,是不是你多久来的”
“刚刚下车就来了。”
付林道:“实话对你说吧,你应该叫我付叔叔呢,你才这么大的时候我们见过,那时候你爸爸转业到地方不久,到先锋检查工作时带你来过。”
“没印象了,爸爸也从没有说。”
“那当然,我糟老头子谁还记得”
“付叔叔别这样说嘛,我看你比我爸爸可爱多了。”
“哦,是吗,我可受宠若惊了。”
他们一聊起来没完没了,我插话道:“就请半天,校长批准吧。”
付林笑呵呵道:“燕子叔叔都喊了,没道理不成全你们啊,去吧。”
出了校门,郎燕道:“这老头儿真有趣。”
“怎么有趣”
“你晚上睡觉他怎么会听到你说梦话”
我一笑,心道:常听人说,恋爱中的女人都很傻很幼稚。
看来这话真的很精辟,郎燕好歹也是大学毕业,由于心里患得患失,竟对付林的玩笑话也迷糊起来。
郎燕太爱整洁,我看到街上烧烤羊肉串,兴致勃勃买了几串,正想分一半,她皱眉道:“哎呀,好脏啊,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