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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都站在空地上呢。”
李良心中顿时明白了,看来外面的几百人怕是已经被感染了,他们没听自己的用氧气机和防毒面具吗李良急忙命令:“绝不要放下吊桥,天亮了再。”
“成”罗成答应着。关键时刻,罗成倒是从来不会再和李良打屁开玩笑的。
剩下的两只黑贝“二”“三”很快也被李良找到了,估计是生物的本能恐惧使它们挣断了链子,当然,链子的质量问题才是关键,假货害人啊
李良看到三条饿坏了的狗蹲在那里喘气,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毕竟它们都没有什么感染的症状,这至少明除了人类,其他动物被感染的几率倒是不大,这样,大家的威胁都会少很多了。
夏天的三点多,天就蒙蒙的亮了起来,只是原本该是蔚蓝的天空,现在遍布着深红色的云团,犹如一块块的果冻布丁,凝在了天边。
此时监控室的人们一脸凝重,因为二十多个时前还生龙活虎的“难民”们现在却是各个目光呆滞,聚在了堡垒吊桥前的空地上。
姚梦不忍心的把头偏向一边:“太惨了”
李良却忍住不适继续盯着屏幕:只见几百个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类的生物,机械而笨拙的移动着。它们有的被撕开了面皮,暗红色凝固的液体挂在翻在一边的肌肉上,血红的眼睛显得分外的狰狞;有的整条手臂都被吃掉了,只剩下一截得白骨;还有的连肠子都流了出来,却仍然拖着肠子继续游荡,留下一地的碎肉
“呕”赵晓晓第一个忍不住了,捂着嘴向卫生间跑去。和她一样动作的绝不是少数,连过去号称最爱看丧尸恐怖片的罗成也是面色惨白。喉咙处不断地蠕动着。
可见丧尸除了力气巨大,不知疲倦这两个优点外,还有一个更大的杀手锏:冲击人类的视觉,打破人类的心理防线
无论是心理素质多好的人,在丧尸遍地,血流成河,甚至是断肢与碎肉齐飞的攻势下,都很难再保持冷静。即便是过去上了战场的老兵在回归正常生活后都要接受心理治疗,何况本就生活在和平时代的普通人呢也许强壮的农民,士兵或者运动员还能挣扎着跑路,那些平时生活在空调下,外出都是以车代步的职员,白领或者大腹便便的老总们估计在腿都软了的情况下,逃跑都会是一种奢望,即便跑起来,体力也绝对跟不上。
“以后谁也别自己胆子有多大了。”李良在心里对自己,他自己刚刚被自己爱犬吓出的一后背冷汗可是还没干呢。
“良子,现在怎么办啊”一边的方群紧张的问,光是看着丧尸杀伤力就这么大了,刚才李良还有下一步计划呢,不会真的要去和外面的丧尸拼命吧。
“当初就不应该让他们留在外面,现在把咱们们都堵住了吧。”罗成无奈的。
“自私当初要是让他们都进入堡垒,他们也都能活下来了我们这些幸存者也是杀人凶手啊。”姚梦自责的。
这就是很多善良人的特点了,他们总是习惯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进而不断地自责和愧疚。比如丈夫出了车祸,善良的妻子肯定会埋怨自己当初为什么非要他去打酱油啊,如果他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看球,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心脏病人突发心肌梗塞,离开人世,赶来的医生也许就会自责不已:要是我早来一会,也许就能救过来了。
也许,这就是善良的通病。
听到这话,李良心中就像扎进了一根针,不痛快起来:也许自己真的有责任,如果允许他们进入堡垒,也学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可是自己能够把堡垒中大家的安全置之不顾,这么做吗
“话不能这么啊,梦。”刚刚吐过回来,正在擦嘴的赵晓晓却不这样想:“要是让他们都进来,谁能确保他们会乖乖的听我们的话,乖乖的进氧气室,如果他们不进,我们一出来就会碰到大量的丧尸。如果进了氧气室他们不按我们的要求做怎么办还有,这些人里有没有坏人,有没有罪犯有没有心怀不轨的,有没有想鸠占鹊巢的他们不可能跟我们自己的员工一样同心协力,我们那时只能自保。何况当时李良给了他们型制氧机和防毒面具,还郑重了事情的严重性,大家,已经尽力了。我们不可能为了救人,把自己的,和亲人朋友的生命置之不顾吧”赵晓晓这么道,但是却也叹了口气。
姚梦脸红红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其实她是可怜外面的人,委屈之下差点流出眼泪,但是却被她强忍住了。
李良见状轻轻地拉住姚梦的手以示安慰,然后对着所有在场的人:“这件事情我们确实也尽力了,对这件事,我也感到很无力。但是有一点我要的是,我们不可能让所有的避难者都进入堡垒,现在是这样,未来也是一样的。堡垒是大家的家,是大家赖以生存的避风港,我认为有必要保证堡垒内部的稳定性和安全。我会考虑一个制度,来到我们这里的幸存者肯定不会太多,但也绝对不可能太少的,以后他们的安置问题我是这样想的,咱们堡垒外一公里处建有一道三米高的护城墙,足以挡住丧尸的进攻。这片区域以后可以用来安置他们,我们有板房,有帐篷,以后还可以动员大家盖一些房屋,大家看这个想法怎么样”
在座的人没有人出声反对,大家都默认了这个提议,虽然心里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疙瘩,但是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而且堡垒本就是李良的算的,无论是从所有权来看,还是从武力和威望上来看。
李良看没人反对,接着道:“当然,想进堡垒也是可以的,如果有特殊的才干或者技能,或者堡垒内有人担保,我会考虑的。当然了,要有一个审查期,通过了审查,就可以进入内部了,以后就是理想公司的一员了。”
“这样就会出现阶级的不同了,堡垒内外也会产生贫富差距和权益上的不同,长此以往,会不会有问题”方群却是若有所思的。
“我也没办法,我也只想到这一个办法。”李良摊着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人本来就是不平等的,自古如此,何况现在”赵晓晓推了推黑框眼镜。
“哼,我们以前都是穷学生吧,有没有人那么好心地来管我们的吃饭问题要我嫂子就是太心善了,什么时候不都是有钱有势的人了算除了亲人与朋友,谁会关心你的死活要我看,以后李良就是堡垒的土皇帝,我就是大将军,方群是大内总管,咱们谁也不鸟,就安心过自己的日子再了,堡垒里的一切都是良子的私人财产吧,想怎么用是他自己的事情,他用来救人那是大慈大悲,不用来救人就是自私自立吗谁他就有这个义务了”罗成也出了自己的见解。
“骡子你太偏激了,我觉得未来还是得所有人团结起来才能共度难关的,不是吗”方群打断罗成的话。
“好了,现在这个有什么用还是商量一下如何解决外面的丧尸问题吧,我觉得放任它们聚在那里很是危险。”李良适时的打断了大家的争论。
“儿子,外面的丧尸好对付,但是对付完它们,把你的车给我,我要回县里救人。”一直坐在一边抽着烟的李卫国突然把烟掐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