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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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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李卓远很熟练的接下,当年渭水湖畔他便接下了,今日又怎么会借接不到

“萧菀。”李卓远匆匆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撕了手中的书简,“你辱我太甚。”

萧菀平淡的说道:“琳儿。”

小姑娘软软的应了一声,将怀里的布包打开,一只嫩白的小手攥着一叠纸张,一手将宝剑奉上,萧菀抽出了宝剑的时候,小姑娘扬起手,用力将纸张抛向空中,书简飘飘荡荡或落在桌上,或落在宾客手中,或者落在地上休夫书,震惊全场。

祁阳侯的胸口被剑尖抵住,剑柄在萧菀手中,“我早料到你不会记得,所以我来提醒你。”

李卓远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恰好退到了新娘子身边,萧菀唇边的嘲讽笑意越浓,“很好不是吗唐家仙子不必委委屈屈的做平妻,祁阳侯正室的位置,我不要了。”

唐霓宛如白玉的手臂,越是透明。李卓远不能再退了,但胸口的剑尖大有刺进去的意思,情浓时,他发誓,若我辜负了阿菀,愿意死在阿菀的剑下。

“我是逼不得已,萧菀,你应该去寻广元王家算账,不是他我怎么会”

“借口而已,是王家逼你的你没事去镜湖做什么我看不起你。”

“李卓远,如果今日你当着我的面说一句,你就是移情别恋,心悦唐霓,我没准还能高看你一眼。”

萧菀失望说道,“也是我看错了人,念在这些年你对我不错的份上,我给你选择,是想活着被我休了,还是应下誓言死在我剑下”

李卓远脸一阵红,一阵白,“萧菀你就不为琳儿着想”

哪有萧菀这样的女子,谁不是为儿女忍下来,李卓远失望的说道:“萧菀,你不配做母亲。”

“琳儿。”

“嗯,嗯,嗯。”

小姑娘抬眼看了剑拔弩张的父母,又看了看在李卓远旁边的新娘子,她有一副最为悦耳的嗓音,甜而不腻,清脆宛如莺啼:“敢问父亲今日是要迎娶寒门之女为妻”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宾客中有人嗤笑出声,有人不满看向嗤笑的少年,少年挑眉,不满得人转为讨好巴结,这位名满京城的煞神怎么也到了。

“琳儿听我说”

“您只要告诉我是或者不是就行。”

李卓远在女儿清澈的眸子下寻不到往日的孺幕,同萧菀相似的眸子此时冷得如同寒潭,李卓远道:“是。”

小姑娘屈膝下跪,并对李卓远行拜别礼,然后慢慢得起身,走到萧菀身边,朗声说道:“母亲教导过,下品无士族,上品无寒士,既然祁阳侯迎娶寒门女子为妻,我从此以后随母姓为萧。”

“孽障,寒门亦有人才,士族亦有不贤德之徒,你被萧菀调教得目下无尘,太过太过死板偏激。”

萧菀拔剑相向,女儿亦随母姓,李卓远气愤以及。萧琳稚嫩的脸上满是冷傲,仿佛不懂什么是偏激,握住萧菀的手,挺直了小胸脯,“吾只是知晓一言,汝乃寒门之夫,不配为吾父。”

李卓远怒道:“萧菀这就是你教导出的好女儿”

“琳儿是很好,你怎么夸她都不过分。”

萧菀以女为傲的一笑,抽回压在李卓远胸口的宝剑,肆意的说道:“为了萧琳此话,当浮一杯美酒。”

宾客中的士族此时全部举杯痛饮,很多年没有如此痛快了,他们被皇上压得都忘记了士族曾经的辉煌荣耀。

李卓远像是被人剥了面皮放到光天化日之下暴晒,“孽障不敬其父,祁阳侯李家没你这等不孝女,明日我开祠堂,在族谱上将你名字划去。”

萧琳娇憨的脸上展露疏远的笑容,“多谢祁阳侯。”

“你”

李卓远被这对母女气得几乎呕血,抬起手臂指着萧菀:“教导出不孝女,你亦不配做李家妇。”

“祁阳侯你搞清楚,是我休了你。”萧菀冷笑,“别弄错了。”

“贤德太后懿旨。”

祁阳侯门口来了手捧懿旨的女官,所有人全部跪地,女官展开懿旨,“特命萧氏阿菀代哀家去三清道观拜师,并出家清修,哀家不忍萧氏母女分别,致使萧琳无人教养,特敕封萧琳为怀柔县主,钦此。”

“遵贤德太后娘娘懿旨。”

萧菀接下懿旨,没有再看悲愤莫名的李卓远,领着萧琳从容而去,道贺的士族难得的共同进退全部离开祁阳侯府,勋贵大多亦离开,曾经热闹的喜宴,仅仅剩下苍凉。

第三章 知守

s小醉求收藏,求推荐票,冠盖路,取自冠盖满京华之意。本文朝代架空,不是架空明清礼教最为严苛的时代,是南本朝后期,隋唐开始,是个肆意奔放的年代,也是对女人来说最好的年代,恳求大家继续支持小醉。

清晨朝露凝重,初秋清爽的秋风吹拂下变黄的树叶,几只青雀盘旋飞落房檐下,吱吱喳喳个不停,用嘴啄着窗棂,咚咚咚的脆响,吵到了屋中竹榻上的人儿。

软被褥之间露出一张红润恬静的小脸,紧闭的眉眼有着熟睡时的舒展,柔软的小身体蜷缩成球状,粉嫩的唇瓣微张,似被鸟鸣打扰了酣睡一般,提了提软被,堵住露在外面的小耳朵,脸颊似不满的蹭了辈子,挺直小巧的小鼻子嗡动,两道弯弯的秀眉微微的凝在一起

“唔唔”

仅仅是干净的软被掀开,那名方才还有贪睡注之意的小人儿一骨碌从榻上起身,长翘宛若小扇子的眼睫掀开,露出一双迷蒙的水眸,波光流转,迷蒙的眸子似看明白在何处,转为清亮。嫩白的小手锤了腰,明秀的小脸上多了几分的不习惯,哪怕睡了快三个月,她每每起来,还是有些怀念侯府的软榻。

她便是三月前同生母从祁阳侯离开,李家族谱除名的萧琳,那场休夫大戏,时至今日余波尚未散去。从锦衣玉食,仆从簇拥的侯府大小姐,到今日身居陋室,房中仅有一张床榻,一张椅子,一个蒲团,萧琳尚没完全适应清贫的日子。

青雀啄木窗的声音越来越大,萧琳蹟鞋,披散着头发跑到了窗前,小心翼翼的从旁边的瓦罐中取出几颗粟米,捧到手心,探出窗外,声音一如当日般好听:“鸟儿,鸟儿,每日叫我起床,辛苦了呢。”

青雀宛若开了灵智一般,在啄走粟米之时,轻轻的碰触萧琳的手心,鸣叫两声,似在安慰她,亦似再说不觉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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