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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鬼主意吧你就不怕高老头知道真相后怀恨在心,趁机给你穿小鞋”
一面说着,杨广一面还上下打量着宇文小麻杆儿,眼中颇有几分玩味之sè。
“启奏陛下,陛下问的只是谁能出来主持这个科举,小臣只是据实回答而已。所谓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便是此理小臣只是觉得,如果那个高颎老头肯出面的话,那陛下推行科举的阻力会小很多。至于小臣个人的荣辱,嗯,小臣却是没有考虑的”
“高颎第三子的问题,小臣以为,杨勇已成明ri黄花,就算仍有子嗣在,也早已不能对陛下构成威胁。就算仍有心存异志之辈,想来,也逃不出陛下的手掌心的”
“至于说高颎老头本人,就更不肖说了他一个老官僚,哪里会心甘情愿的就此退隐山林呐更何况,如果他此番拒绝了陛下的好意,那他的那几个儿子,ri后只怕再无出头之ri了所以呢,哪怕只是为了他几个儿子着想,应该也不会拒绝陛下的美意的”
“嗯,宇文小爱卿言之有理如此,朕就给你一道旨意,由你去召那高老头来出仕吧”
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四十三章南阳的大事儿
话说,想当初,高颎老头可是文帝杨坚的首席心腹来着,杨坚对高老头可谓是言听计从。
曾经有数位高官,因为上本弹劾高老头,结果黑状没告成,反而被杨坚给罢了官职远远地流放边疆。
及到后来,高颎老头被罢了左仆shè的官,甚至被贬为庶民,倒也不完全是因为杨广等人在背后扇风点火的缘故,这其中,还有很大一部分因素在于这高老头自己行为不检点。
其中有一次,凉州总管王世积因故被杀,招供的过程中供出了许多宫廷秘闻,结果当时的皇帝杨坚一查,发现源头在高颎老头这里。
后来,杨坚因为包二nǎi的问题被独孤伽罗气得离家出走,高颎老头在劝解杨坚的时候就说,独孤伽罗不过是一个妇人而已,陛下您可是皇帝,别和她一般见识,云云。结果,这话传道了文献皇后独孤伽罗的耳朵里后,自然就惹得独孤皇后怀恨在心了
再后来,高颎老头的老婆死了,杨坚很是同情高颎,就打算出公费给高老头包个二nǎi。哪成想,高老头却说自己感情专一,老婆既然死了,咱以后就青灯古佛的这么过ri子吧至于二nǎi呢,就不需要了结果没过多久,高府又敲锣打鼓放鞭炮,杨坚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年近六十的高老头硬是把自己的一个小妾给整怀孕了
由此以后,杨坚就对高颎老头不咋信任了
及到后来,有人状告高老头心怀不轨,似有谋反的迹象,杨坚都没做个调查,就把高老头给削职为民了
所以说啊,这当官的,人品不够坚挺的话,那是绝对当不长久滴
书归正传,话说宇文小麻杆儿领了杨广的旨意,打算去高颎的老家把这高老头挖出来继续给大隋发挥余热。
回家之后,和祖父宇文述老头略微计较了一番后,宇文小麻杆儿便招来两个保镖雄阔海和秦琼,让二人准备车马和自己一起出远门。
这厢,宇文小麻杆儿刚刚收拾停当准备出发,便又有捣乱的来了。
来者非是旁人,正式宇文小麻杆儿的二叔伪娘宇文士及。
不过,这次宇文士及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同来的还有宇文士及的老婆,南阳公主。确切地说,是宇文士及很狗腿地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南阳公主的身后,一起来的
“宇文小子本宫让你作诗,你为什么不作敢驳本宫的颜面,莫非你活得不耐烦了不成”蒲一见到宇文小麻杆儿,南阳公主便趾高气昂、声sè俱厉的高声叱责道。
“哎呀草民见过公主二婶殿下不知二婶殿下驾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哎呀,这不是二叔么,你怎么还不赶紧招呼二婶殿下进去拜见祖父大人这也太失礼了快去快去”
“嗯,二婶殿下,还有二叔,你们先忙着,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口中说着,不待二人答话,宇文小麻杆儿便已经转头对着雄阔海秦琼二人吼道,“大狗熊,你们两个咋这么没眼力见儿呢没见本少爷这正急着呢么,咋还没准备好快点儿”
那厢,雄阔海被宇文小麻杆儿骂得一愣,挠着大脑壳有些不明所以,心道,俺这不是已经把车准备好了么,少爷他咋还骂俺捏
倒是一旁的秦琼机灵的很,见状连忙点头哈腰地上前道,“少爷,车准备好了您赶紧上车吧耽误了陛下的大事儿,可就不好了”
一面说着,秦琼还一面快步上前,挡在了宇文小麻杆儿和那南阳公主之间。
而宇文小麻杆儿则借着这个机会迈步闪身,吱溜一下钻上了马车,同时还没忘了低声吩咐了雄阔海道,“快赶车走啦”
回过神来的雄阔海连忙挪动壮硕的身躯坐在车辕上,然后手中的马鞭“啪啪”的疾挥了了两下。
被雄阔海一通猛抽,那两匹骏马吃痛,唏遛遛一声暴叫便窜出了兵部尚书府。
后面,秦琼见老大已经脱身,也不再充当拉路虎的角sè了,连忙牵过两匹战马,飞身上马,两腿一夹马腹,同时手中的马鞭在另一匹战马的臀部轻轻来了那么一下,那两匹战马会意,同时发出了一声长嘶,便冲出了宇文府。
“呃”
半晌,南阳公主和宇文士及两个方才回过神来,不由得面面相觑。
再抬头观望之际,却发现,宇文小麻杆儿早已经踪迹全无
“哼笨蛋这点儿小事儿都办不好亏你还是他二叔呢”颇为不满地瞟了宇文士及一眼南阳公主恨声埋怨道。
“呃唔,这个”
被南阳公主一番训斥,宇文士及脸上有些难堪,可很快又恢复了一脸的蛋定。
两眼叽里咕噜四下乱转了两圈,宇文士及这才翘着兰花指上前,低声下气地上前开口道,“公主妹妹莫要着急,这混小子,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虽然他现在躲开了,可奴家就不信他晚上敢不回来咱们在这里等着他上门便是”
“哼笨蛋都怪你,咋就让他跑了捏真是的,比秋菊那丫头还笨”
“是是是公主妹妹说得极是是姐姐我笨还不成么”
“哼哼对了,那小子什么时候能回来过两天可就是上元了,到时候,本公主可是要和观王叔叔家的那几个臭丫头们比试一下呢,该不会误了本公主的大事儿吧”
一面说着,那南阳公主还做咬牙切齿状,似乎与谁有什么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一般。
“何人在外大声喧哗”就在宇文士及寻思着该如何回答的功夫,一个宏亮的声音自院内传了出来。
闻言,南阳公主迅即低眉敛容,做良家小媳妇状。那厢的宇文士及也不敢再扭扭捏捏地做人妖状了,连忙整襟正容,做满脸肃穆状。
随着蹬蹬蹬的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须发半百的老头龙行虎步杀气腾腾地自内院行了出来,“嗯怎么是你们两个我那孙儿呢”
旋即一愣,老者蓦地想起一事,连忙掸了掸袍袖道,“老臣宇文述参见公主殿下”
那厢的南阳公主见状,连忙上前搀住了正要施礼的宇文述老头轻声道,“公公毋须多礼,该是儿媳给您老人家见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