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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原来娘子爱我这么多。”那边却已经独自欣喜的陷入了幻想,“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娘子有一颗独占我的心”
明月急忙起身辩解:“和念慈半毛关系都没有就算娶十个八个我也没意见”
不过她的辩解好像没什么用,慕容反而愈加开心,弯眸拍着她的手道,“娘子放心,我的身心都是你的。”
“把你的爪子从我手上拿开”
“啊,这样呢”无辜的看着她,慢慢的伏上她的肩头。
“摸肩膀也不可以。”
“啊,我也觉得肩膀没有肉,一点手感都没有。”
“我靠你的手放在哪里我要杀了你”
“娘子别冲动,我死了你怎么办”
“既然这样你的手还捏什么你这个混蛋”
月明星稀,山口的老黄犬暴躁的吠叫。山顶逐渐安静下来。遥望而上,牛头山恍如是坠在星空中的一座宫殿,遥不可攀,远不可触。
夜逐渐深了。
等到明月沉沉的睡去,慕容才吹熄烛火,带着一把小短刀,匆匆的骑马下山。
、娇夫养成之十八
泼墨般的雾霭遮住星轮。
慕府的西苑里这会子却是热闹非凡。为了让慕澜专心攻书,往常就连慕老爷和老夫人都很少踏足西苑。
可自打明月与慕容双双失踪之后,慕澜便病倒了。这一病虽不厉害,却牵动着全府上下的心。慕澜打小就讨人喜欢,又因着长兄是个痴傻,所以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听闻他高烧不退,慕老夫人亲自守在床边。红薏端来一碗清淡的薏仁粥,既解暑气又调养脾胃。红剪则是忙着在旁绞汗巾。
一屋子女子围着他团团转。
夜寂无声,慕澜的唇色宛如冰雪,他半躺半坐着,眼神担忧的望向窗外。
今晚是十五,照例哑巴兄长会来看他。若是他闯了进来,被母亲发现怎么办过几日便要上京赶考,也不知这一别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愈是心焦,喉头也跟着痒起来。
慕澜扶着床厉声咳嗽。
“澜儿。咳得这么厉害怎的偏在这个时候生病呢。”眼看秋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他这幅身子骨,让慕老夫人格外担心,伸手在他背上温柔的拍抚。
红薏又递来一颗蜜饯:“二爷,吃这个润润嗓子。”
竹林摇影婆娑,夜风贴着枝叶吹过来,悉沙作响。院子外站了一个人。黑色的劲衣将他的身段包得紧密有致。
月色下,他的目光有些凄怨,眼角枣红色的伤疤让他愈显明艳动人。仿佛是忘却了光阴,他静静的看着窗子里忙碌的景象。
站了半晌。黑衣人兀自叹息,闪进竹林中将事先写好的纸条放进鸽子窝。趁着夜色,悄悄的离开。
直到三更过后,慕澜的高烧才褪去。打发走一屋女眷,他光着足急切的走进紫竹林。
伸手在鸽子窝中摸索一会儿,果然有一张卷得极其袖珍的笺纸。
这是他与哑巴兄长的约定。若有什么事,便通过鸽子窝做传讯的媒介。打开纸条细细观看,慕澜不由皱了皱眉。
上头画着的是八婺精简的地图,而在牛头山这一处地方,哑巴却画的十分细致。就连分岔的有几条小道也画得清清楚楚。
在当中一条岔道上,哑巴用朱色的笔圈了圆圈。下注一行小字:若要上京,往这条路走。
一觉睡得神清气爽。
明月醒来的时候,慕容已不在长凳之上,被褥折叠整齐,全无半点躺过的迹象。从前这个点儿他早就备好早餐等着她起床。 刮风下雨,从不迟到。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慕容出事了。
明月着急的披上衣衫,半踩着鞋子,连头发也顾不得梳理就推开门。清晨的日头虽不太毒辣,但也足以将人晒得汗水淋漓。
门前的空地上,一袭白衣的慕容正手握棍子,认真的比划着。薄衫随着他轻柔的动作翩翩飞舞,美若天仙。
远处的慕容瞧见她,眉眼一弯,欢快的朝她招手:“娘子。早”
话未毕,身前的刘仅大叔身形一闪,木剑毫不留情的直将他逼退几尺,慕容吃痛的揉着肩膀,怒目直视:“你打人”
“是谁缠着我说要习武的。”刘仅细长的眼睛微微半合,手提木剑,轻松的抽打他的双臂,“习武之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分心。来,继续。”
“你骗我”慕容躲的有些吃力,一边闪着身子一边委屈道,“明明说好了,给我在娘子面前留个面子的”
刘仅却不依不饶,面色平静的继续指导:“少说废话。挡,退,攻你方才教你的招式,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明月扶额,扣紧衣衫,全当没看见似的飘向厨房。
“娘子别走”身后的人急切的将棍子抛开,奈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刘仅用木剑轻挑他的衣领,便轻而易举的又将他拉了回来。
牛头山上的布局简单紧凑。几乎吃喝玩乐全部挤在一个院子里。
越过厨房的隔间就是议事厅,而刘仅的书房便在议事厅旁边。
想起这几日他们在书房偷偷摸摸的举动,明月忍不住想进去一窥究竟。可门是锁着的,她突然想起电视剧的手段,通常都是在食指上吐口唾沫,然后在纸窗上戳一个洞。
于是她果断效仿之。
透过指甲盖大小的缺口,她看见书架上挂了几幅画。
画轴已有些破旧,朱红的漆掉了大半,但画像却依然清晰无比,第一幅画的是位年约十岁的孩子,虽然小脸儿才初长开来,可已隐约有一些温润柔软的气质。
不知为何,明月觉得竟长的和朱樾小皇帝有些相似。
再旁边挂着的是一位侍卫打扮的男子。男子面容冷峻,腰间别着一把镶着宝石的大刀。
第三幅就比较好认了,虽然容貌年轻了些,但是她能看出来是韩世韩太师。
这三个人之间有什么联系他们和慕容又有什么联系这里头似乎藏着一个大秘密。
明月默默的记下少年和男子的模样,身子往后退了退,顿时僵硬的停住。
“慕夫人在做什么”尤大富交缠着双臂,面色阴沉。
“我,呵呵呵呵”被人当场抓住辫子的滋味实在不好受。更何况尤大富性子暴躁,得罪不起,她赶忙傻笑,“我肚子饿想找点吃的。”
“厨房在那里。顺便说一句,有些事夫人还是少管为好。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点道理连我这个大字不识的土匪都懂。”
“是,是。”不住的点着头,明月自认倒霉的打算折回房间。
走出几步,但见矮子张跌跌撞撞的从长廊跑过来:“二当家不好了,不好了山门,山门又被攻陷了”
“格老子的这回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