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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鹃尽量用小贝他们能够听懂的话来讲解,她对食物来说,并不是要求很严,让所有人必须在吃饭的时候都吃掉,因为她那时除了非洲各别地方,想把人饿死很不容易。
而且非洲那里并非是世界粮食不够,而是别人不可能把粮食无偿地使劲供给给他们,人道主义的援助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但非洲那里却被很多人通过别的途径占领了,在占领的地上种出很多粮食,拿出来一部分救济,更多的则是用在别处。然后非洲继续有人饿死,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情。
所以看惯了人xg的王鹃就不再去想那么多不该想的问题。
不过王鹃知道张小宝对于食物很认真,以前小的时候挨过饿,哪怕那时的救助站还能负责一部分救助的工作。然,没有人喜欢去那里,限制很多,吃住的方面也不好,不然大家都去了,何必还在自己家里。
这也造成了张小宝在某些方面行事很偏激。
小贝听到姐姐的话,还是觉得很可惜,很难过地说道:“是不是物竞天择。只要是运气不好的,还有本事小的人,每一年都饿死很多,到时候有本事有运气的活下来。以后的后代就越来越厉害。实在是太残忍了。”
王鹃忍不住笑了,摸摸小贝的头,说道:“不都是,毕竟人和其他动物不一样,如果从古到今。一直那么做,估计也见不到今天的人了,人的厉害在于懂得怜悯与同情。
也许是聪明的脑袋让人有了更多的怜悯与同情,也许正是怜悯和同情让人更聪明。所以人可以使用工具,然后团结一起去与其他动物争夺资源。
到现在便成了这个样子。然后我们都说狼群很可怕,因为它们团结。懂得分工。但真正可怕的是人,人不仅仅团结,懂分工,还明白牺牲。狼群中的狼在战斗的时候受伤,如果跟不上队伍,会被抛弃,人如果在战斗中受伤,会被养起来,这就是相同与不同的地方。”
王鹃讲的很累,她不想让弟弟妹妹们变得冷酷,更不想让他们变成善良到傻的程度,于是得来回辩证着讲。
小贝他们一边走一边认真地听着,护卫很自觉地帮他们留出了足够的空间,不然前后左右的人接近。
过了一会儿,小贝使劲点头,说道:“我知道的,狼群中的狼要是死了,它的孩子就不好过的,它们看着很团结,可它们干不过人,人的大人死了,他的孩子反而会得到照顾,一个不照顾自己种族孩子的民族,最终必然会被吞并和消灭,对不”
“太对了,小贝真聪明。”王鹃又摸摸小贝的脑袋。
“故事里说的,就是主角变得很厉害之后,为了寻找一个能够让他更厉害的宝贝,他就去了曾经故事中说的草原,那里居然变成了荒漠,以前的人也没了。
说是被其他文明消灭掉啦,因为这个草原的民族用的是弱肉强食的办法,一开始一段时间很厉害,后来其他文明技术上来了。草原人的不要命是为了自己,那个文明的人是为了团体,草原人自私的xg格,让他们越战越差,最后没有啦。”
这个故事小贝听了有一段时间了,但一直只记得故事的情节,今天终于领悟到了故事里面的哲理。
王鹃欣慰地点点头,她和张小宝费劲地给弟弟妹妹编故事,目的就在于此。
那些故事当中充满了升级的因素,以此来吸引弟弟妹妹们去认真听,但真正要给弟弟妹妹们说的却是故事当中不经意间出现的一个辅助的小情节,甚至是某段看上去没有作用的描述。
否则只是升级升级再升级,那是纯娱乐的文字,肤浅却让人喜欢,但不能用来引导人,更不用说给孩子听了,那种文章甚至不如以前台湾出现过的一个流派,鸳鸯蝴蝶派,至少很多连续剧一直在以他们为纲领。
当然,王鹃也清楚,自己和小宝给弟弟妹妹们编的故事有年龄制约,给十三岁以下的孩子们看,那是非常有趣的。
如果给十四到二十岁的人看,那就完啦,他们会觉得你在强加给他们一种想法和经验,他们中的一部分人甚至觉得你太罗嗦,更见不得你在故事中写了很多儿童,觉得故事很幼稚。
但要是给更大年岁的人看,甚至是有了孩子的人看,他们觉得很有意思和启发,换成三十岁以上的人看,他们会会心一笑,即使故事中有错误的地方他们也能理解。
王鹃是按照现在这个时代的人成熟比较早来评价的,换成她和张小宝的时代,年龄则需要后延,因为晚婚晚育的人多,人成熟的晚。
你说你给一个上学的人讲政治经济,讲人xg。讲社会哲学,哪怕你是放在故事里,他也不愿意听,他要的是你先被人欺负一下。然后你用更厉害的办法欺负回去,如此往复,至于其他的东西不重要。
所以说战斗升级流和田园升级流是不一样的,受众不同。
眼下王鹃开始考虑是不是抽出点时间,跟小宝把故事调整一下,增加进去一部分对风景sè描写和地理矿产知识,好让弟弟妹妹们多学点。
“还有啊,还有故事中说的”小贝一说起故事便停不住了。开始把她听到的故事和她对故事的理解喋喋不休地讲给其它八个小家伙听。
小远他们很配合,不仅仅听,偶尔还要帮着补充完善一下,因为故事中有属于他们自己的角sè。他们想尽量把自己描述的更好。
一路慢悠悠地走着,正在王鹃打算让小家伙们上车快点赶路的时候,张小宝回来了。
“怎么,查到了”王鹃看到张小宝询问。
张小宝摆下手:“没,他打算出远门。正在各个店铺买东西,罐头、绳索、柴刀以及衣服,这小子居然藏钱,刚才赢完他。他没有把所有的钱全拿出来,鞋子中有张十贯的纸币。一想到我有可能接触到那样的钱我就恶心,上面得有多少病菌啊。我终于知道手气和脚气为什么能互相传染了,还有口气。”
“你别跑回来恶心我,口气跟脚气一样吗晚上我就把袜子塞你嘴里。然后你就回来了”王鹃捶了张小宝一下。
“回来了,我能看出来,他今天不打算走,得好好休息休息,让人跟在那盯着,等他走的时候我再过去,当散心了。”
张小宝说着话,又看看仰起头瞅自己的弟弟妹妹们,问:“怎么不坐车想要水云间,凭你们走可远了,在最那边呢。”
“一会儿再坐,走走好,看看人来人往都在忙啥,刚才有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孩子,把糖扔了,真可惜,看那,那是哪个饭店昨天剩的饭菜咋现在才有人去收。”
小贝看到一个拉着大木桶的车,车上下来个人,从一个饭馆的后门胡同中拎出个小木桶,把里面的东西倒进大木桶,纳闷地说起来。
张小宝见了同样疑惑,一般情况是饭店头天晚上倒东西,如果经营的很晚,则是第二天一早倒,现在去倒似乎不好,行路的人多,看过后会觉得肚子里不舒服,对饭店的经营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