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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总结一番,好更进一步了解张王两家。
今天下午的时候他已经在水中折腾了一番,那种一边喊救命,一边控制自己的身体在水中做大幅度动作的活不是那么好干的。
然后上了船,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哪怕自己已经做出了随时被杀的准备,但也不希望很快死去,否则真是缺心眼了。
折腾了一阵子,自己也是里里外外被人检查了一遍,甚至连牙也不放过,更可气的时候,谁检查的自己下面,用的力气也太大了,到现在还疼呢。
等好不容易折腾完了,开始吃饭时,才发现,吃的是晚饭,而不是自己说饿的时候应该吃的午饭和晚饭之间的那个时间段。
对方到是很体贴地过来询问自己要吃什么,还拿着一个本子,哦,是菜谱,里面居然有上千种菜,让自己选,光是看菜谱就能让人看hu眼。
好不容易选了几个菜,等着菜上来,又发现量也太大了,人家又扔下一句,自己点的饭菜必须全吃掉,否则是浪费,是罪大恶极的行为。
那么自己只好吃了,吃完了,发现撑的是连动都不敢动。
要说人家的医生就是厉害,能猜到自己被撑到了,于是让人送来了帮助消食的药,这一吃,确实消食了,由原来的撑到,变娄了现在的拉肚子。
折腾来折腾去,这眼看着都丑时四刻了,好不容易想要睡一会儿,可这是什么船舱能不能不把船舱之间的木头板子弄这么薄
结果自己就听到声音了。
现在还有,没完没了的。
胡粱躺在铺子上就这么想着,同时耳朵也不由自主地听着旁边那个船舱中三个丫鬟弄出来的动静。
“雨儿,再出一个问题吧,我最喜欢别人问我问题了,好不好,好不好嘛”一个丫鬟的声音传过来。
胡粱知道这个说话的叫叶子,刚开始听到她说话,还觉得不错,声音甜,可一直这么甜,甜一个半时辰,谁受得了呀。
还有一个叫紫儿,加上给人出问题的面儿,一个共三个人,三个值夜的丫鬟,她们两个时辰前刚刚换过来的,还有一个半时辰就要换去睡觉了,这都是她们说的。
说明晚上张王两家的丫鬟的换班时间为三个时辰,很短,别人家的丫鬟通常都没有换着来的待遇,偶尔休息一下,被主家发现了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待遇好,怪不得一个个忠心耿耿,这个事情记下来,哪怕是假的也要记。
“好吧,好吧,叶子,你总是这样,我也没有太多的问题了,下次还让我一个人问的话,我不和你一起守夜了,说呀有一种“悠闲儿,运〗动,上面一高兴,下面就痛苦,上面一使劲,下面就出血,问,这是什么运〗动”
雨儿的生意传过来,胡粱听着很想骂娘,你一个姑娘家,居然恬不知耻地问这等问题。
“我想想哦,雨儿你先别说,是什么运〗动呢,上面高兴下面一定痛苦哎呀,想不出来,你还是说吧。”叶子的声音随之响起。
这时紫儿开口了:“真笨,钓鱼呗,是不是只有心思不纯的人才往歪了想,叶子,你脸都红了,还装着说不知道。”
“额滴娘啊,俺心思不纯了,这叫什么问题坑人啊。”胡粱使劲一拍脑们,嘟囔道。
结果一不小心,声音被人家隔壁听到了,马上传来了叶子独特的甜甜声音:“看你心思也不纯,偷听我们说话,一个大男人的,整天就想着龌龊的事情,呸,把耳朵闭上。”
胡粱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一句是木板太薄,想想还是算了,在用手帮忙的情况下,耳朵才成功闭上。
刚一堵住,反应过来了,堵住了自己怎么听动静又跟做贼似的,悄悄放开,耳朵重新支起来。
“这个不算,谁让雨儿估计向别的事情上引,再来一个,好雨儿,你再说一个吧。”叶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说了,不说了,还是说说别的话,你们说,咱们跟着小贝小娘子他们过来,是不是真的为了去抓人我看着好象是去杭州认亲。”
雨儿话题一转,说起了别的事情。
“要我看啊,绝对不是,你们知道吗小贝小娘子他们是想到江州,那里将要有一条铁路路过,还有小娘子和小公子们要开的店,江州的官员实在是太坏了。
我听夫人说,江州那里要出乱子,是小宝小公子和鹃鹃小娘子跟夫人所说,这一回得死许多人,你们一定不知道坏人们想在江州,错了,是江南西道做什么吧
说出来让人害怕,他们在那里布了好大好大一个局,涉及到方方面面,还好,1小宝小公子和鹃鹃小娘子己经有了应对之策。”
胡粱听到此便是一个ji灵,把耳朵使劲地朝木板上贴去,眼睛同时眯起来,好使自己能够听得更清楚。
“还真不知道哦,是什么是什么雨儿你说说,我们保证不与其他人说。”叶子甜甜的声音响起。
“其实让别人听到也没有关系,吃晚饭之前,1小宝小公子传来消息,说让新上船的胡粱多听听我们的秘密,并寻找机会把他放走,让他传出去消息,1小公子才方便将计就计。
不说别的,鹃鹃小娘子军队动了,甚至连当今身上也没闲着,咱大唐要来次大的动作,把坏人一网打尽。“雨儿接着说。
胡粱听着觉得非常郁闷,他实在判断不出来雨儿的话是真是假,说是真的,说明对方三个丫鬟,估计说给自己听,那目的是啥
但说是假的,自己一方的人确实有大动作,只不知王鹃的军队派往何方,大唐皇帝跟着出手的大动作指的又是哪种
紫儿此刻问道:“如果我们直接对胡粱说,他会信不不如我们大点声,他在隔壁,相信能听见,我们算完成任务对不对你们猜,他有没有捂耳朵”
“不可能。”又是甜甜的声音:“我最知道他是啥样的人,偷听女孩子说话,好那个调调,表面上装着老实,心里huhu着呢,不信的话咱问问他胡粱,胡粱你听到没有,没听到的话哼一声,听到了敲敲木板。”
胡粱正咬牙坚持,告诉自己,不管对方说什么,坚决不能承认自己偷听,哪怕一个女孩子说话不好好想想就说,自己也得忍住。
正好听到对方询问的话,遂哼了一声。
“啪”一个清脆的动静出现,胡粱扇了自己一巴掌。
“看,他听到了“哼哼了呢。”说话的声音依旧如i似糖。
“哎”胡粱叹息一声,用左手死死捂住嘴,右手压在左手上,一副即便鼻子不透气儿,憋死也不会再出声的架势。
“我估计他现在老后悔了,很精明的一个人,还做傻事儿,胡粱,你放心,我们不笑话你,你继续听啊,真的不笑话你,要不我给你唱首歌吧,阿妹给阿郎唱的那种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