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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早上开”派县令的爱民事工一次被本大地富扬出去。加卜纹两邱赏。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至于詹主薄和肖县承,自然是做为反面人物出现在百姓的口中,等中午两个人出去吃饭的时候,遇到的百姓看向两个人的目光与平时都不同了。
这个情形让两个人郁闷无比,后悔昨天就不该说出那个不同意的话。后来又同意了,是被逼的,现在县城中的百姓是最先知道的,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全县的百姓也会清楚。
两个人找了一个小店让车停下,进去坐好,等了一会儿竟然没有人过来打招呼。
“人呢”詹主薄本来刚才到这边的路上就憋了一肚子火,昨天晚上想着张忠会赔钱的好心情也没了,在那里一拍桌子大声地喊道。
“俟呦,这不是主薄与县承大人么,我刚才进去忙事情了,二位也知道。这个小点,我一人全干,忙不过来呀。二位吃点什么”身兼好几个职务的掌柜过来,问道。
“来一份扒羊脸,再温上两壶酒,扒羊脸多放香菜。”詹主薄点了一道菜,两个人也不准备多吃,喝点酒就行了。
“主薄大人,扒羊脸没了,您换一个”掌柜的在那里抱歉地说道。
“那就来个小葱拌豆腐,再来一个炒笋丝。”詹主薄换了一个。
“好嘞,您二位稍等,我去去就来。”掌柜的开始化身大再,跑到了后面。
这时小店中又进来两个人,是两个混混。进来时先掏出一串看上去约有七十多个的铜钱,在那里等着,过一会儿大厨回来了,两个菜摆到桌子上,又温了酒,这才看向那两个刚才进来的人。
一看到两个人,掌柜的眉头就不由得皱了皱。对着两个人说道:“方四方五,出去,今天别想在我的店中白吃白喝,我可不怕你们,换新县令了,想要找不自在,我这就去报官。”
“姜大叔,您想差了,哪里会白吃白喝。先前我与兄弟来了两次,一时身上没钱,欠了您六十五文,这里是七十六文,您给我和兄弟上碗面。一起给您,多的七文钱您看着随便上点什么。我兄弟二人吃完了还要到衙门去当衙役呢。”
两个人中的一个笑着对掌柜的说道,让另外几个吃面的人诧异不已。掌柜的也没想到还能遇到这样的好事儿,仔细地看看两个人,又看看那桌子上的钱。
“方四,你没骗我”
“没骗,这钱姜大叔您先拿着。”见人家不相信,方四把桌子上的钱拿起来扔了过去,掌柜的连忙接住,够沉的。
钱到了手中,自然就不去怀疑,掌柜的忍不住问道:“方四方五,这可不像你们啊。”
“姜大叔,以前县里是文县令,现在是张县令,我兄弟两个还想去当衙役呢,那告示上说了,只要以前做了什么事情,没有让人家谅解。那就别想当衙役,姜大叔,我和兄弟想改一改,您谅解吗”
方四哀求着说道,他兄弟方五那边也似乎眼巴巴地望过来。
掌柜的看看两个小兄弟,叹了口气说道:“方四方五啊,你们爹死的早,只有你娘把你们养活大,能知道好好做人了,以后就别再干傻事儿。张大人可是三水县张家庄子的老爷。本事大呢,眼里揉不得沙子,当衙役好啊,往后你们的娘就不愁了。”
掌柜的没说什么谅解不谅解的话。可听到的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两个兄弟也高兴地在那里叫了一奂。
掌柜的拿着钱进去,一会儿的工夫断出来两碗面,还有一份扒羊脸以及两壶温上的酒,送到两个兄弟的这张桌子上。
“知道你们能喝,却不能让你们多喝了,万一到衙门中说错了话。就别想当衙役了,好好吃。”
“姜大叔,七文钱买不来扒羊脸的。酒也买不来呀,您这是干什么”方四看到送上来的东西,愣了下,问道。
“不干什么,给你两个小子吃的,以后还指望着你们护着县中一方平安呢,吃吧,吃饱了到衙门好好说。等衙门的人过来我问,我帮你们圆说。快吃,这点钱不算什么,浪子回头啊。”
掌柜的在那里高兴地说道,周围的人他都认识,哪家怎样也清楚,两个孩子以后只要能好好干,送点东西又算什么。
“姜掌柜的,你不是说没有扒羊脸了吗”这是詹主薄沉着脸问道。
边种田来边建房第二十二章一个院落同吃饭
飞薄韦坏了,刚才问的时候说没有,现在竟然拿出禾沁八。当他主薄和县承不在啊
肖县承这时也指只桌子上的小葱拌豆腐说道:“这豆腐怎么有点酸啊还有笋,咬起来费劲。”
“詹主薄说这个扒羊脸啊,刚才确实没有,后面有人又给送来了,您要吃的话,我这就毒给您拿,肖县承,不是豆腐酸,是酱酸,就是酸酱,吃吃就习惯了,那笋是长的老,不是我给做老的。”
掌柜的在那里不急不徐地说道,其实他故意的,他家的税就交了两年的,像摆摊子卖东西的税是按天收,这样的卜店是按月收,就怕交不出那些钱来,去年衙门可好,一下子收了两年的,他还借的钱去交上。
以前他不敢这么对待主薄和县承,现在却敢了,换县令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肖县承和詹主薄也看出来这个掌柜的心思了,都是今天早上传的事情,换一个新县令百姓可能不敢这么对待他们,但张忠这个县令不同,状元就不用说了,还是三水县张家庄子的家主,身边跟着二十个王府护卫。
两厢一比较,他们两个自然就差了许多,百姓当然不怕了,没有根基的主薄和县承还想和张家庄子的老爷斗
两个人又不能跟百姓解释这个事情,不是你有根基就厉害,有时候小官也能把大官拉下来,百姓不明白这个”只着各自的势力和身份。
“算了,换一家。”詹主薄郁闷地站起来,扔下筷子就想往外面走。
“詹主薄,您还没给饭钱呢。”掌柜的不干了,在那边大声喊道,凡是吃饭的人全看想了这两个不让人待见的官儿。
肖县承稳重一些,掏出来钱,按照酒菜的价钱,数出十五文,放到桌子上,也不说话,从詹主薄旁边走过去的时候拉了詹主薄一下。
看着两个人出去了,掌柜的笑着收拾桌子,嘴里还都囔着“收我两年税,现在变天了。”